我整個人被打退了好多步,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感覺胸口悶疼,一口血從我口中噴出。
隨著我就聽見了黑衣男人的一聲痛苦的冷哼聲,我努力的睜開了雙眼,我就看見了黑衣男人被我的金蠶狠狠的咬中了鼻子。
“墨言上!”我努力的開口說道。
墨言聽著我的話,雙腳踩在了地上,手中的長劍對準(zhǔn)了男人的后背,劍尖猶如一條毒蛇一樣,快如閃電。
黑衣男人臉色大變,雙手想要把鼻子上的金蠶給拍死,金蠶的速度比黑衣男人的速度還快,急忙飛了出去。
這一飛立刻飛到了我的面前,我念著金蠶詛咒,讓它飛到了我的盒子里面。
黑衣男人冷聲呵斥了一聲,在墨言的長劍差一點刺在他后背的時候,黑衣男人伸出了雙手,把墨言的長劍夾在了手心上。
“受死!”墨言沉聲道,右手猛然一扭,長劍立刻轉(zhuǎn)了半圈,鋒利的劍把黑衣男人的手給劃出來了鮮血。
“想活命的話,最好就滾!如若不然,我讓你人頭落地!”墨言冷聲道。
黑衣男人雙手都是鮮血,臉色難看得要命,鼻子就跟小丑的鼻子一樣,通紅無比。
“今天算我技不如人,來日我會從你們的身上加倍奉還!焙谝履腥死渎暤溃f完這句話,黑衣男人轉(zhuǎn)身過去。
我躺在了地上,感覺傷口好了一些,我急忙站起來,沖著墨言看了看,我很不明白,為什么墨言要把這家伙給放走,現(xiàn)在這家伙處在劣勢,如若殺他還是有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這種人一旦放走,跟放虎歸山?jīng)]啥區(qū)別。
而且這家伙的面容我還不知道是誰。
想到了這里,我急忙沖了過去,墨言看著我沖過去,急忙對著我喊了一聲。
這一聲還是晚了,我急忙沖到了黑衣男人的身后,黑衣男人轉(zhuǎn)身過來,看著我還敢沖過來,臉色猛然一變,冷聲呵斥了一聲,抬起了手,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拳打過來。
在黑衣男人打在我的胸口,我快速的伸出了手,抓住了黑衣男人臉上的面罩。
猛然一拉,我看著黑衣男人臉上的面罩,看著男人的臉,這張臉很是陌生,我根本不是我所認(rèn)識的人。
剛看了一眼,我的胸口被黑衣男人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胸口,整個人摔在地上,胸口傳來的疼痛比起之前還要強(qiáng)烈?guī)妆叮蚁胍酒饋,根本找不動了?br />
但越看著這個男人,我就越感覺這個男人的臉很熟悉,仿佛我在哪里看見過一樣,但我又想不起來這男人到底是誰。
我的身體倒在地上,墨言急忙跑到了我的身邊,把我給扶起來。
“哼!”黑衣男人冷聲呵斥了一聲呵斥隨即轉(zhuǎn)身過去。
“怎么樣,沒啥事吧!蹦钥粗覔(dān)心道,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個藥丸子給我服下。
“讓我緩一緩。”我開口對著墨言說道,讓墨言先別碰我的身體。
墨言對著我點了點頭,退后了一步。
我抬起了頭朝著黑衣男人看了過去,這男人的臉明明很陌生,為什么我卻感覺這男人很熟悉。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讓墨言伸出手,我把手里面的佛家舍利子交到了墨言的手上。
足足在地上躺了半個多小時,我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fù)了一些。
在墨言的扶持下,我自己勉強(qiáng)可以走路。
“白依依該如何處置!蔽遗ゎ^看著地上的白依依開口道。
墨言走到了白依依的身上,摸了白依依全身上下的衣服,眉頭微微皺了皺,“長生丹你放在哪了!”
“當(dāng)然是吃了,你還以為我會留給你們嗎?”白依依冷笑道。
墨言伸出了手點在了白依依的胸口上,從后背上的背包掏出來了繩子,用繩子把白依依給捆綁了起來,對著白依依冷聲笑了笑,“既然你渴望長生,那么你就在這里長生下去,我倒是看看,不吃不喝你怎么長生!”
把白依依的身體抬起來,放在了一口棺材里面,砰的一聲,把棺材蓋給蓋上了。
就在白依依把棺材給蓋上的那一瞬間,突然間金光佛像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朝著金光佛像看了過去,地藏王菩薩的金光像發(fā)出來了一道道金光。
我看著金光佛,突然間我就感覺這金光佛像的雙眼好像睜開來一樣。
“墨言你看這佛像到底怎么回事。”我指著佛像,對著墨言開口道。
墨言朝著佛像看了過去,臉色一沉說了一聲不好快走。
我看著墨言驚慌的臉色,二話不說開始努力的朝著身后走了過去,在墨言的扶持下,我走的速度還算快。
就在我們走出兩步的時候,突然間一聲聲冰冷的聲音從佛像傳了過來。
“南無波羅波羅耶,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一聲聲佛經(jīng)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面,聽見這佛聲,我感覺我的耳朵仿佛要炸開來一樣,特別的刺耳的耳,耳朵響起來來嗡嗡嗡的聲音,就好像耳朵旁邊有小蜜蜂一樣。
隨著佛經(jīng)的響起來,整個墓都在不停的顫抖,給我的感覺這墓隨時要坍塌一樣,這可把我嚇了一跳,要是這墓坍塌的話,我們這幾個人可是要埋在這里的。
“快走!這墓要毀了!蹦猿谅曢_口道。
“可我們要往哪里走,要是往回走的話,我們估計還有不到之前的副墓,這墓已經(jīng)坍塌了,到時候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我開口道。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只會坍塌這個墓,其他的墓并不會坍塌,更何況我還有逃出這墓的地圖!
墨言開口對著我們說道,說完讓凝兒把扶著我,讓我們緊跟著她。
我心中別無辦法,只能夠跟著墨言看看了,跟著墨言走了好一會,其中七轉(zhuǎn)八拐的,突然間我就聽見了一聲聲流水的聲音,聽見這些流水的聲音,我心頭一喜。
“快走!蹦酝浦业纳碜樱瑢χ议_口道。
“你呢!”我扭頭朝著墨言看了過去。
“別管我,我還有點事情,這條河流是唯一通去墓的地方!蹦猿谅暤,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