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看著飛過來的銀蛇,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害怕,冷哼了一聲,左手掏出來了一個小東西,對準(zhǔn)了銀蛇的頭彈了過去。
等我仔細看過去了才發(fā)現(xiàn),墨言彈出去的是一個小釘子,小釘子直接把銀蛇的頭給刺破了。
“你以為我墨言是剛才那個老女人嗎?”墨言冷哼了一聲。
猛然退了一步,在墨言退后的時候,墨言抬起了長劍,對準(zhǔn)了蛇頭砍了過去。
“敢跟我墨言作對,猶如此蛇!”
話落,白依依弄出來的蛇頭被斬斷了,整條蛇掉在了地上。
“有兩下子!卑滓酪揽粗厣系纳哳^,整個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算子!”墨言對著李算子開口道。
李算子立刻沖到了白依依的身后,虎視眈眈的看著白依依。
“我們有四個人,你只有一個人,你還以為你能活過這里?”墨言看著白依依冷聲說道。
白依依突然間笑了起來,不知為何看著白依依的笑容,我就感覺有些不安。
白依依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個小圓球,狠狠的砸在地上。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筆賬我白依依會跟你們算的!
說完這句話,地上嗡的一聲,突然間冒出來了一股黑煙,黑煙一下子把墓室給弄得黑乎乎的,本來墓室就暗,加上現(xiàn)在黑煙,根本看不見白依依了。
“封住出口!蹦猿谅暤馈
李算子急忙沖了出去,我也跟著沖了過去,等到了出口,哪里還看見白依依。
黑煙來得快散得也快,一分鐘不到黑煙已經(jīng)看不見了。
“白依依不見了。”我看了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依依,我沉聲道。
“我們找,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白依依,長生丹必須要得到!”墨言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雙眼差一點噴出火來。
到嘴的鴨子都了從口里面飛了,這也難怪讓墨言如此生氣。
“白依依本事不小,憑借著她的本事,想出這個墓,還是很容易的。”李算子沉聲道。
“那我們就去找地藏王的舍利子,如若白依依不僅是為了長生不老丹來的,那她肯定也為了地藏王舍利子!蹦岳滟恼f道。
我抓了抓頭,忍不住開口道:“地藏王的舍利子不是長生不老丹嗎?”
“誰跟你說地藏王的舍利子是長生不老丹,地藏王坐化成的舍利子可不是長生不老丹,但是對人來說舍利子并沒有任何的作用,但對鬼神來說,舍利子可是有大作用。”墨言看著我沉聲道。
“能有啥作用?”我心中有些迷糊,對心墨言開口道。
“人死了靈魂不滅,舍利子可以讓靈魂強大,靈魂一旦強大,還需要懼怕地府陰差鬼差,有些強大的陰陽師,下地府黑白無常都不敢與之爭輝!蹦暂p聲道。
說完這句話,墨言對著我說了一聲先找舍利子。
說完這句話,墨言帶著我們朝著墓的出口走了過去。
“地藏王墓到底又在哪里?”我疑惑的開口道。
“最下面,主棺可不是地藏王墓!蹦暂p聲道。
說完這句話,墨言閉上了眼睛,隨后又睜開了眼睛,雙眼爆發(fā)出冷冽的目光,突然間朝著身后看了過來。
“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蹦岳渎暫浅獾馈
我心頭一驚,我們可是第一個來的,之后又藏在棺材后面,怎么會有人。
“江湖人稱花瘋子,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竟然發(fā)現(xiàn)了我!币宦暠涞穆曇魝髁诉^來。
突然間第一口棺材傳來了一聲咯吱聲,棺材突然間打開了,一個蒙面的男人從棺材跳了出來。
這男人身穿一身黑衣,還蒙著臉,但我看著你的黑衣男人,我感覺這男人很熟悉,仿佛在哪里看見過一樣。
“你沒中千年尸毒!蔽殷@聲的指著男人開口道。
“我為什么要中千年尸毒,這毒對你們來說可能很厲害,但對我來說并沒有任何的作用!焙谝履腥松硢〉恼f道。
“待了這么久了,又不是為了長生丹,莫非你是為了地藏王舍利子!蹦耘ゎ^對著黑衣男人說道。
“莫非花瘋子不是也為了地藏王舍利子嗎?你來這里的目的,恐怕不是為了長生不老藥吧,而是在這里等剛才的女子,讓她把長生不老藥給拿走,從而又故意讓剛才的女子給逃離出去,否則的話,憑借著你花瘋子的厲害,這女人又怎么會你的對手,如若我說的沒錯,你是故意放她走,就是讓她給你帶路,去尋找真正的地藏王陵墓,天都知道只有玲瓏宮的君主才知道地藏王墓的真正所在!焙谝履腥松硢〉恼f道。
墨言臉色越來越冷,右手緊緊的握住了長劍,“你到底是誰,怎么會如此清楚。”
“我認(rèn)識你三十年了,可你現(xiàn)在卻認(rèn)不住我來,真是天大的諷刺!焙谝履腥碎_口冷聲道,話完還嘲諷的笑了兩聲。
“你沒死!”墨言冷聲道。
我有些懵逼了,墨言還有這個男人倒在再說些什么,我可一句都沒有聽懂。
這男人認(rèn)識了墨言三十年了,這男人又是誰,為什么給我如此熟悉的感覺。
“行了,我懶得跟你花瘋子說,不如這樣吧,我們合作去尋找地藏王墓,到時候各自憑借著自己的本事,誰能夠拿到地藏王舍利子,就看誰的本事,你看怎么樣!焙谝履欣渎暤。
“那就走吧,不過我先說好了,千萬別在我墨言面前耍花招,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蹦岳渎暤。
黑衣男人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問題。
我只能夠在一旁發(fā)呆,心中不明白墨言還有這個黑衣男人到底在說些什么。
當(dāng)這個黑衣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我突然間感覺一股危機蔓延出來,有些警惕的看著男人。
這男人顯然對著我不屑一顧,壓根都沒有正眼的看著我。
“白依依走去了最低層的墓道,最右邊有一個機關(guān)。”墨言在最后一個鐵人的后面開口道。
黑衣男人走到了鐵人的后面,拍一下鐵人的后腦勺,鐵人的頭朝著脖子里面縮了過去,在地面突然間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