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墨言的話,我忍不住伸出了手,往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心中感覺到一陣惡感。
“這個鼓放在這里干嘛啊。”我輕聲疑惑道。
墨言沉思了一會,伸出了手把人皮鼓給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人皮鼓。
“注意到人皮鼓上的紋路了嗎?”墨言指著人皮鼓上的紋路開口道。
我看了一眼,對著墨言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看見了。
“把手電筒給我。”墨言對著二賴子開口道。
二賴子點了點頭,急忙從口袋里面把手電筒交到了墨言的手上,墨言拿到手電筒之后,對準了人皮鼓上照了一會。
突然間這人皮鼓就顯露出了一個地圖,看見這個地圖,墨言深深的看了好幾眼,然后閉上了眼睛,又睜開眼睛看著地圖,好像要把人皮鼓上的地圖給背上。
人皮鼓上的地圖復雜得很,給我三個小時,我都不可能背得上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墨言把人皮鼓放在了石柱上。
“墨言,你該不會把人皮鼓上的地圖都給記住了吧。”我驚訝的開口問道。
墨言輕嗯了一聲,“短時間內忘不了!
我實在無話可說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人皮鼓是存放地圖的?那么玲瓏宮的人比我們先來,她們應該把人皮鼓給帶走了,或者看了之后,把人皮鼓陪摧毀了,為什么還把人皮鼓留在這里?”我疑惑的開口問道。
“或者她們有別的目的,玲瓏宮的人心思都特別的縝密,一般人是無法知道她們是怎么想的!蹦蚤_口道。
“接下來怎么辦!蔽覍χ詥柕。
我是不記得地圖的,只能夠指望著墨言帶路了。
“我們先……”
墨言還沒有說完話,突然間一聲聲沙沙的詭異聲音在二賴子身后發(fā)出來。
聽見這些聲音,我急忙朝著二賴子的身后看了過去,可我并沒有看見任何的古怪東西。
“二賴子退后幾步。”墨言對著二賴子開口道。
二賴子有些迷糊的看著墨言,雖然不知道墨言在做什么,但二賴子還是很配合墨言的話,朝著身后退后了幾步,二賴子一退后,我就看見了一股濃厚的青煙朝著頭頂上冒上去。
青煙就好像是一條直線一樣,一般煙霧飄上天空,總會因為風吹或者什么的影響,煙霧會歪歪扭扭的升上去,或者剛升上去一會,煙霧就消失了。
但眼前的青煙并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濃。
“二賴子,你在這三個蠟燭上做了什么手腳!蔽覍χ囎泳璧恼f道,伸出來了匕首,我警惕的看著二賴子。
對于二賴子,我可一點都相信不了。
二賴子剛要開口說話,順子指著蠟燭,驚聲道:“葉師兄,這煙霧變成紅色了!
我朝著順子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蠟燭燃燒出來的煙霧確實變成紅色了。
蠟燭燃燒成紅色煙霧我可是頭一次看見,心中越來越警惕二賴子了。
我還以為是二賴子弄出來的鬼,雙眼警惕的看著二賴子。
二賴子臉上充滿了凝重,雙眼緊盯著蠟燭,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蠟燭燃燒得很快,三根蠟燭才片刻的時間,立刻燃燒去了一半了。
“不是二賴子弄出來的,你們快看頭頂!蹦猿谅暤溃钢覀兊念^頂。
我抬起頭朝著墨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這一眼看過去,我就看見了兩個小鬼正在不停的吸著蠟燭的煙霧。
兩個小鬼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身體都是光禿禿的,小鬼的年齡大概是在**歲左右,兩顆眼睛珠都是赤紅,吸著蠟燭的煙霧,就好像抽大煙一樣,臉上的表情都是一臉享受的模樣。
“鬼吸煙!倍囎涌粗鴥蓚小鬼,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我頭一次聽見鬼吸煙這個詞,我聽得最多的也只有鬼吹燈。
“這兩個應該是陪葬的奴隸,因為沒有家人給他們燃衣服,所以他們沒有穿任何的衣服,但養(yǎng)小鬼應該是用來守墓的,可他們怎么會在這里!蹦蚤_口嘀咕道。
“會不會是這里有墓?”順子隨意的說道。
平常順子都是吊兒郎當的,今天聽著順子的話,我感覺這句話似乎掐對了重點。
這里會不會是有主人墓,所以這兩個小鬼才會守在這里。
“天靈九道!散!”墨言對著頭頂上的兩個小鬼甩了一下衣袖,這兩個小鬼對著墨言嘶牙咧嘴,好像怪罪墨言打擾他們吸煙一樣。
但在墨言甩完了衣袖,這兩個小鬼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特別的危險的東西,整個身體都快要炸起來一樣,快速的消失不見了。
“二賴子你要什么!蔽覄倧念^頂上低下頭,就看見賴子從地上拿走了一根蠟燭,朝著剛才的石柱子走了過來。
我不明白二賴子在做什么,但我感覺二賴子每次做的一舉一動都好像在威脅到我的生命一樣。
二賴子根本沒有理會我,我剛想問清楚,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先看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二賴子,把蠟燭放在了地上之后,整個人撲通一聲開始跪在了地上,然后對著石柱開始磕頭了起來。
“砰”的一聲悶響傳了出來,這一聲悶響傳了出來之后,我又聽見了一聲咚的聲音。
這聲音是敲鼓發(fā)出來的聲音,一下心頭一驚,我突然間明白了什么,雙眼朝著人皮鼓我看了過去一。
古怪的是,每當二賴子朝著地上磕一個頭,石柱上的人皮鼓就會發(fā)出咚咚聲音。
就好像有人在敲打著人皮鼓一樣,越緊盯著人皮鼓看下去,我就感覺一陣發(fā)毛,即使打開了天眼,我在石柱上根本沒有看見任何的臟東西。
“這里應該有一個墓地,但應該不是主墓室!蹦钥粗囎娱_口道。
“這二賴子確實有些本事,我們看不出來的事情,反而讓他給看出來了!崩钏阕涌粗囎,有些驚訝的說道。
二賴子地上不停的磕頭,足足磕了九十九個,頭都磕破了,二賴子這才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