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心頭震驚得無以復(fù)加,千年前的小狐貍。
雪兒看著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癡癡一笑。
“千年轉(zhuǎn)眼如逝,我尋了你千年,最終在五靈山洞中尋你,只可惜那只不過是我的一縷靈魂而已。”雪兒回憶的說道。
我心中只能苦笑,千年已過,也就是說,我葉樂輪回千年,已過了十世,我又怎能記住千年之事。
“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九轉(zhuǎn)星河,天神佑體,陰陽老祖,助我除妖。”吳君升看著雪兒無視了自己,臉色一怒,把勾魂鏈收起來,盤坐在地上,咬破手指頭,在地上畫了一個符咒,開始念了起來。
一股股濃厚的陰氣進入到吳君升的身上,吳君升頭發(fā)直豎。
我心頭一驚,心中明白吳君升想要做什么,肯定想請陰陽老祖進身。
“雪兒,吳老兒要請陰陽老祖!蔽伊⒖虒χ﹥捍舐曊f道。
雪兒聽著我的話,扭頭朝著吳君升看了過去,雪兒冷哼了一聲。
“縱使你有萬般神通,你也只不過是凡胎**而已,我修行千年,你豈能是我的對手!毖﹥耗樕羧绫,一步一步朝著吳君升走了過來。
坐在地上的吳君升猛然睜開眼睛,在吳君升的身后多出來了很多道黑影,這些黑影都涌入到吳君升的身上。
一聲怒吼聲從吳君升的口中發(fā)出,吳君升后面的影子高達九尺,眼神通紅的看著雪兒。
“請老祖!”我看著吳君升這般模樣,心中一驚。
雪兒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害怕,走到了吳君升的旁邊,雪兒伸出了手,輕輕搭在了吳君升的肩膀上。
一聲清脆猶如鈴鐺的聲音從雪兒的口中發(fā)出,“死!”
此話一落,雪兒伸出了手猛然抓住吳君升身后高九尺的影子。
我頭一次看見人能夠抓住影子的。
黑色影子被雪兒抓住之后,影子不停的顫抖,就好像老鼠看見貓一樣。
“陰間不待,陽間也不可能留你。”雪兒冷聲道,拳頭一握,一聲聲嗤嗤的聲音從影子發(fā)出。
突然間影子變成了一個白色蒼蒼的老人,臉上的皮膚猶如干樹皮一樣皺巴巴的,臉上全都是害怕和恐懼。
“仙狐大人,莫要殺我!”影子跪在了地上,對著雪兒磕頭。
“人有人道,陰有陰法,陰人入道,理應(yīng)當誅!”雪兒張開口,聲音波瀾不驚。
雪兒纖細的小手,快速伸去,抓住了影子的脖子,猛然用力一扭,不顧老人的求饒,直接把他的脖子給扭斷了。
吳君升看著雪兒輕而易舉就把他請來的陰陽老祖給滅殺了,吳君升嘴巴一哆嗦,雙眼瞪大了很多,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砰!”
吳君升頭狠狠的磕在地上,“靈狐奶奶,饒命!”
我沒想到雪兒竟然如此厲害,竟然滅了陰陽老祖。
雪兒并沒有理會吳君升的求饒,而是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輕笑了一聲,心中明白,雪兒想讓我處理吳君升。
我慢慢的走到了吳君升的身邊,看著吳君升驚恐的目光。
這是一場孽緣,如若文老板沒有殺死吳君升全家老小,或許吳君升不會走上這一條道路。
想起來了之前雪兒說的,人有人道,陰有陰法。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滅了你這一身道法,你殺了兩家人,自會有人審判你的!
說道了這里,我蹲下去,伸出手指點在吳君升額頭。
吳君升雙眼瞪大,沖著我怒吼了一聲不。
吳君升為了陰陽邪術(shù)修煉了三十年,心中豈能甘心被我毀掉。
我讓雪兒把吳君升的身體給控制住,伸出了點在了吳君升丹田上。
把吳君升這一身陰陽術(shù)給毀了,這一毀,吳君升瞬間變老了很多,就像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吳君升慘白,臉上驚恐的表情變成了一臉絕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
這幾聲喃喃自語,我并沒有聽清楚。
我把電話掏出來,給了王琪打了一個電話,讓王琪趕緊從二樓下來。
王琪急忙從二樓走下來,看著我,又看著旁邊的雪兒。
這一看,王琪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直了。
“好漂亮的女人!蓖蹒魅滩蛔◇@聲道。
“咳咳!犯什么花癡,快點解決吳君升。”我看著王琪的花癡樣忍不住開口道。
王琪連忙輕哦了一聲,把手銬拷在了吳君升的手上。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蔽铱粗鴧蔷_口道。
隨后我指著文老板,文老板已經(jīng)被牛頭給嚇瘋了,神智呆呆傻傻。
“他殺了吳君升的一家老小,你把他給抓了吧!
剛才的時候,王琪就已經(jīng)聽過吳君升指控文老板殺人的事情,掏出來了手銬,把文老板給撈上。
打了一個電話,等了七八分鐘,好幾輛警車都開了過來。
王琪跟著一個領(lǐng)隊的警察說了幾句話,領(lǐng)隊的警察沖著身后的幾個警察說了幾句,立刻把文老板還有吳君升給抓了起來。
再準備押上警車的時候,突然間文柔急沖沖的從二樓跑了下來,說了一聲慢著。
我還以為文柔要阻止警察抓走她的父親,剛想上前,雪兒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退后了一步,沒有去說一句話。
警察聽著文柔的話,都停下來扭頭去看文柔。
文柔擦了擦眼淚,手中拿著一個圍巾,走到了文老板的面前,幫著文老板戴著圍巾,看著文老板癡呆的樣子,文柔抽泣了一聲。
“您不是一個好公民,但您是個好父親!蔽娜嵴f完這句話,伸出手幫著文老板擦拭了嘴角的口水。
我心頭一酸,自作孽不可活。
文老板看起來很可憐,瘋瘋癲癲已成了瘋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一切都是因果,有因必有果,人生在世少做惡。
文柔不再說話了,文老板被警車押送走了之后,文柔朝著我走了過來。
對著我說了一聲謝謝。
我對著文柔擺了擺手,雪兒對著我使出了一個眼神,我和雪兒離開了這里。
等到后面我才知道,在幾個月之后,文柔把文老板的錢全部都捐出去,每天都去佛堂,幫文老板念經(jīng),為她的父親消減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