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dān)心車子里面有一些鬼魅藏在里面,所以我一直緊盯在車子里面。
坐了好一會(huì)之后,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的問題,我整個(gè)人才松了一口氣。
等開了四十分鐘,文老板開口說了一聲到了。
我朝著前面看了一眼,文老板帶著我們來了一個(gè)墳地,看著墳地,我眉頭微微皺了皺,我還以為文老板被鬼上身了,竟然帶著我來道墳地。
王琪看著四周都是墳地,臉色都有些白了。
“我家小柔最喜歡來的地方就是這里了,她經(jīng)常來這里看她的媽媽!蔽睦习彘_口解釋說道。
聽著文老板的解釋,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伸出了手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尷尬,差點(diǎn)用靈符紙去貼文老板的額頭了。
“是那個(gè)墳地,快帶我去看看。”我開口道。
文老板輕嗯了一聲,帶著我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走到一個(gè)墳板之后,文老板停下了腳步,伸出了手,指著前面的一個(gè)墳頭,開口說道:“這就是文柔母親的墳地了。”
我說了一聲好,讓王琪還有文老板還有他帶過來的保鏢退后。
等他們退過去之后,我把文柔經(jīng)常帶著的小布袋放在了地上,讓文老板去給我找一個(gè)小竹竿過來。
把我身穿的黑衣脫下來,撕成了幾塊布,捆綁在小竹竿上,弄成了一個(gè)黑旗。
對(duì)著小布袋點(diǎn)了三根香,我伸出了手,搖晃著黑旗。
文老板看著我的古怪動(dòng)作,忍不住問了一聲,“大師這是干什么!
王琪雖然沒有說,雙眼看著我,眼神充滿了好奇,
我扭頭對(duì)著文老板說了一聲招魂。
我招魂和民間不同,民間有一種招魂方法,是用糯米,還有紅碗,把糯米放在紅碗上面,然后用香燭點(diǎn)上,在用紅碗上的糯米撒在丟魂者的頭上,再讓家里面的親戚不停的喊著丟魂者的名字。
我用的招魂方法不一樣,我是用丟魂者喜愛的東西放在地上,用三根香點(diǎn)上。
點(diǎn)上的三根香,叫做“三魂歸一”。
我掏出來了靈符紙,貼在了黑旗上,快速的搖晃著黑旗,黑旗被我搖晃得呼呼作響。
“靈魂有三,三魂分一,靈者升,魂歸一,亡者升,三魂歸西,丟魂者,魂歸一體,太君佑魂,喊魂魂來,太君佑命,亡命者歸,魂來,魂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攝!”我沉聲喊道,咬破了手指頭,在小竹竿上畫了一個(gè)靈符。
扭頭沖著王琪,還有文老板冷聲開口道。
“你們兩個(gè)快喊魂,喊文柔魂來。”
文老板愣神了一會(huì),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開口大聲吼道:“文柔魂來,文柔魂來。”
王琪也不聽的喊著,身后的幾個(gè)保鏢也張開了嘴巴大聲吼道,聲音響個(gè)不停。
我手中的黑旗突然間鼓漲了起來,雙手一抖,突然間我就感覺我的黑旗沉重?zé)o比。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糟糕。
肯定有邪惡的陰陽師把文柔的靈魂給鎖住了,不給文柔的靈魂歸來。
“想跟我斗法!”我心頭一冷,急忙把黑旗插在了地上。
讓文老板他們不停的喊著,我快速的掏出來了一張靈符紙,折成了一個(gè)大公雞。
我咬破了手指頭,鮮血點(diǎn)在大公雞的后背,對(duì)著大公雞吹了一口氣,掐了一個(gè)法決。
大公雞突然間站起來,朝著前面瘋跳了跳。
我急忙打開了天眼,朝著前面看了過去。
文柔還有文老板還有這幾個(gè)保鏢,并不是道家中人,所以看不見有什么東西。
這里人看不見,可我看得清清楚楚,大公雞的面前,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gè)駝背的老人,這老人身體薄弱,就跟之前文柔說的一樣,仿佛來一陣大風(fēng),都可以把這老頭給吹走了一樣。
老頭臉色陰沉的看著我,陰沉沉說道:“小道士,為何多管本天師的事情!
我看著幕后者來了,冷聲了一聲,“你殺了這么多了人,我怎能不管。”
老頭聽著我的話,說了一聲找死。
說完這一聲之后,我折成的大公雞的面前,突然間多出來了一條黑蟒蛇,蟒蛇抬起了頭,伸出了舌頭,雙眼緊盯著大公雞。
大公雞煽動(dòng)翅膀,跳著朝著黑蟒沖了過去,黑蟒吐著舌頭,縮回了一下頭,躲過了大公雞剛才的一啄。
就在大公雞雙腳落地的時(shí)候,黑蟒快速的抬起了頭,朝著大公雞咬了過去。
直接咬著大公雞的脖子,蛇身纏繞在大公雞的身子上,越來越用力。
我心中大驚,完全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厲害。
突然間我身體就傳來了一陣疼痛的感覺,就好像我被蟒蛇纏繞了一樣。
整個(gè)身體開始扭曲了起來,我心頭閃現(xiàn)出一陣驚慌。
我把我的精血滴在公雞的后背,這大公雞就相當(dāng)于是我。
而這黑蟒就相當(dāng)于是那個(gè)邪惡的老頭。
這種陰陽斗法,最為詭異,一旦不敵,性命堪憂。
我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脖子,因?yàn)楹粑粫,我雙眼瞪大了起來,感覺越來越難受。
在我的耳邊,隱隱約約聽見了一聲聲嗤嗤聲,抬起頭,我就看見了我的頭頂有一條黑色大蟒蛇,這條黑色大蟒蛇緊緊纏繞在我的身上。
耳邊傳來了邪惡老頭的嘿嘿笑聲,笑聲充滿了陰冷,還有些得意。
“就憑借著你這道法,還想跟本天師斗,真是不知量力!毙皭豪项^冷聲說道。
我想要開口說話,可我被纏繞太緊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文老板還有王琪,看著我在地上不停的蹦噠,身體扭曲得不行,兩個(gè)人當(dāng)場被嚇了一跳。
急忙朝著我走了過來,王琪伸出了手,剛要把我扶起來,可扶到一半,王琪雙手一松,我摔在了地上。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王琪驚慌說道:“大師,你好重。”
文老板急忙招呼著身后的保鏢過來,保鏢把我給圍住,一起用力都不能夠把我給搬起來。
我沖著這幾個(gè)人搖了搖頭,讓他們不要白費(fèi)力氣了,我身上壓著一條大蟒蛇,身體完全被定格在了地上,即使二十個(gè)人過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