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幾個電話,文柔聳了聳肩,說了一聲沒人接。
我讓文柔把手機(jī)給我,我撥打了曉靜的電話,突然間我聽見了一聲聲小聲的鈴聲傳了過來,我把耳朵貼在了曉靜家的門,聲音是從曉靜家門里面?zhèn)鬟^來的。
我把手機(jī)交給了文柔,文柔拿過來了手機(jī),還準(zhǔn)備打過去,我對著文柔搖了搖頭,讓她不用打過去了。
“曉靜的手機(jī)在她房間里面,你現(xiàn)在去找一下這里的房東,讓房東過來開門!蔽页谅暤。
文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兩聲好,立刻轉(zhuǎn)身過去,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雙眼緊盯著房門的牌號,伸出了手不停的敲打這房門,可并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
等了十幾分鐘,文柔走了過來,在文柔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很肥胖的老板娘。
“你們是這一家子啥人啊!崩习迥锟粗覀冮_口說道,聲音很粗礦,就跟個大老爺們一樣。
“曉靜的同學(xué)!蔽娜衢_口道。
這老板娘輕哦了一聲,隨后有些迷糊的看著我們,“我都好幾天沒看見這一家子,這一家子欠我一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交你,要不然看在她們母女過日子清苦的份上,我早就趕她們走了!
越說下去,這老板娘還嘀嘀咕咕的,只不過是五百塊錢的房租,說得欠幾萬塊一樣,嘰嘰咋咋個沒完。
最后還是文柔幫曉靜把這錢給墊上,這肥胖的老板娘才停止說話,動作也是慢慢吞吞,好長時間才把204的房門給打開。
剛打開房門,肥胖的老板娘沖著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扭頭朝著我們說了一聲“去看看吧!
說完這句話,這肥胖的老板娘又扭頭朝著屋子里面看了一眼,這一看整張圓乎乎的臉蛋充滿了驚恐。
一聲尖叫聲從肥胖老板娘的口中發(fā)出,一屁股狠狠的坐在了地上,肥胖老板娘雙手指著屋子里面,這一只比豬蹄還胖的手,不停的顫顫巍巍。
“死……死……人了。”肥胖老板娘驚恐的說道。
我聽見老板娘這句話,立刻沖了進(jìn)去,文柔也跟著我沖了過來。
一從進(jìn)房屋里面,文柔被嚇得發(fā)出了一聲尖叫聲,隨后一屁股也坐在地上,雙眼驚慌的看著屋子里面。
我見過死人很多了,所以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驚恐,但我還是感覺很是詭異。
“大……師!”文柔伸出了手緊緊的拉住我的褲子,差點(diǎn)把我的褲子給拉掉了。
“別慌,我不是在這里嗎?”我伸出了手輕輕文柔的頭。
文柔身體顫顫巍巍,雙眼緊盯著眼前,手在不停的發(fā)抖。
至于肥胖的老板娘早已經(jīng)驚慌的跑了出去,一時間不見了蹤影。
在204房間擺設(shè)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張桌子還有幾個凳子,在墻角處還放著一個小柜,再除了鍋碗瓢盆之外就只有一張床了。
在床上身穿睡衣的女孩和一個身穿睡衣的的女人,這兩個女人都死了。
而且她們死亡的樣子,特別的是女孩死樣特別詭異。
這女孩雙眼爆裂,眼角還流出鮮血,臉色早已經(jīng)慘白得猶如白紙一樣,頭發(fā)很凌亂,姿勢是靠在墻上,雙手還死死抱著一個木偶。
相對而言婦女死的模樣正常一些,雙手緊緊捂住了脖子,手上都是鮮血,整個人靠在床上,雙眼睜開得很大,雙眼透露出來的是一副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眼神。
這兩個人都是穿著睡衣,顯然是在睡覺的時候死去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準(zhǔn)備走過去,文柔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副不讓我過去的模樣。
“放手,我去看看!蔽页谅晫χ娜嵴f道。
聽著我的話,文柔才緩緩放開了我的手,可還是緊跟在我的身后,雙眼都不敢看著外面。
我走到了婦女的旁邊,伸出了手把婦女脖子上的手給扒開,這一看,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文柔更是驚慌的尖叫了一聲。
在婦女的脖子處有一條很長的刀痕,我再仔細(xì)看了看,心頭一驚。
這條刀痕是圍著脖子轉(zhuǎn)了一圈,也就是說,有人用刀把婦女的脖子給劃了一圈。
而且傷口很深,喉嚨已經(jīng)被刺破了,婦女手上的鮮血早已經(jīng)干了。
這股血腥味很淡,說明已經(jīng)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見曉靜的時候是多長時間!蔽遗ゎ^朝著文柔說道。
文柔已經(jīng)被嚇了不輕,聽著我的話,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身體還在顫顫巍巍的。
看著文柔這樣,我不由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
聽著我的話,文柔才反應(yīng)過來,嘴皮還在不停的抖動,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顯然緊張到了極點(diǎn)。
“我……我見……曉靜是在一個星期前,那時候曉靜說家里有事,她跟學(xué)校請假了,從那一個星期,我就沒有看見她了!蔽娜狍@慌道。
我拍了拍文柔的肩膀,讓她不要太過于害怕。
我沉思了好一會,看著曉靜抱著的木偶,我雙眼微微瞇了瞇。
讓我感覺到古怪的事情,就是曉靜的全身都是鮮血,而她抱著的木偶,卻一點(diǎn)鮮血都沒有沾上,木偶還是干干凈凈的。
再看著曉靜的手,我雙眼微微瞇了瞇,在曉靜的手上,還有一個削鉛筆的小刀,小刀上都是鮮血,鮮血已經(jīng)干了。
我心中有些明白了過來,扭頭朝著文柔看了看,沉聲道:“曉靜殺了她媽媽。”
文柔聽著我的話,好像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了三秒鐘過后,這小丫頭的雙眼充滿了驚恐,小腦袋不停的搖晃了起來。
“不可能,曉靜一直是乖寶寶,從來沒有做出什么壞事,更不可能殺了她的母親,她都不敢跟她母親頂嘴,她平時很孝順的,她爸爸死的早,她母親把她養(yǎng)大,她還跟著我說,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讓她的母親過上好日子,不用天天給人洗碗!蔽娜狍@聲道。
說完這句話,文柔嘴臉還不停的抖動,一聲聲不可能的話從文柔的口中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