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個小時,我和墨言才到了大白家門口。
大白在一個小村莊安居了下來,這村莊人口不多,跟永安村的差不多一樣大。
一來到大白家里面,看著喜氣洋洋的場面,我心情頓時間開心了不少。
看見胖子在不停的忙活著招待客人,我心中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怎么是你招待啊,大白呢,大白怎么不來!蔽胰滩蛔≌f道。
大胖子看見我來了,哈哈一笑,聽著我說大白,胖子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你別提這家伙了,這家伙正在哄著他的小千金呢,他小千金一出生,就哇哇哇的哭個不停,誰去哄也沒折,大白都哄了一個小時了,三娘嫂都快急死了,沒人來接客,就只有我來了!
“霍,還有這件事情,不過我去哄準(zhǔn)能行,我告訴你,我可是我們那個村的孩子王,誰家孩子看見我,都樂呵呵的!蔽胰滩蛔〈蹬-逼說道。
胖子白了我一眼,一臉不相信我。
“行了,你就別吹了,快去看看,看看到底發(fā)生啥事了,這哭了一個小時了,萬一哭成病了,那可咋整!蹦耘牧伺奈业氖珠_口道。
我想想也是,都哭了一個小時了。
我快速的朝著胖子的屋子里面走了過去,剛進(jìn)屋,我就聽見哇哇哇的哭聲。
除了小孩的哭聲,還有女人的哭聲。
我心中就有些懵逼了,走進(jìn)屋子里面過去,我就看見了三娘抱著一個女嬰,女嬰也哭,三娘也哭。
大白在一旁走來走去的,很是著急。
“怎么母女兩都哭起來了!蔽易チ俗ズ竽X勺開口道。
“三娘心疼孩子,所以就哭了,可這小家伙依舊哭個不停,請了好幾個醫(yī)生過來,都沒有用,這可把我們給急死了!贝蟀卓匆娢疫^來,急忙對著我說道,急得額頭都出了汗了。
“讓干爹抱抱!蔽逸p笑了一聲,走到了三娘的面前,伸出了手抱著女嬰。
“你抱也不管用……”
大白還沒有說完,我這一抱這孩子沒有哭了。
“咦!這神了,不哭了!贝蟀啄樕錆M了驚訝。
“剛才好多人都抱過,可都是越哭越兇,沒想到你這一抱,竟然不哭了!贝蟀着牧伺氖郑笮Φ。
“說明我跟小千金有緣啊!蔽液呛且恍Γ瑒傁胍造乓沂呛⒆油,眼神一轉(zhuǎn),我就看見了女嬰手臂上的兩個字。
我心頭大震,喉嚨滾動了一下。
“葉樂!”女嬰手臂上刻有兩個小字。
我仿佛被閃電打中一樣,身體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這……這女嬰,她是萱萱!”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可算明白了,為什么其他人抱就哭,為什么我抱就不哭,敢情她是萱萱。
“大清早的說啥胡話!贝蟀椎闪宋乙谎坶_口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這懷中的孩童,我輕笑了一聲。
沒想到,再見萱萱的時候,是這樣的場景見面的。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
這莫非就是緣?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萱萱投胎的人家竟然是大白這里。
更沒想到,我成了萱萱的干爹,這一切的一切,不由讓我苦笑了一聲。
“嘻嘻嘻嘻嘻……”萱萱伸出了小手,沖著我笑個不停。
現(xiàn)在不能叫萱萱了,前世已了,又何出萱萱。
我扭頭看著大白,問了一下大白千金叫什么。
大白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蕭思思!
我驚愕了一聲,前世萱萱名為錢思思,今世萱萱名為蕭思思。
我腦海想起來了,在地府萱萱?zhèn)牡目粗遥f出了傷心的話“非良人,何來情深”
現(xiàn)在也好,前緣已斷。
對著蕭思思輕笑了一聲,伸出了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蛋,我把蕭思思交到了三娘的懷中。
這一交,這小不點(diǎn)并沒有哭了,反而還笑個不停。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墨言,墨言表情有些驚愕的看著我,指著三娘懷中的蕭思思。
“有點(diǎn)意思!蹦钥粗逸p笑了一聲。
我輕呃了一聲,什么有點(diǎn)意思,這小妮子到底要說什么。
在大白家休息了一晚上,我和墨言就離開了。
剛上車,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你先去面具鋪看看吧,這么久了,你都沒有去了,雪兒還有惠兒都在面具鋪等你呢,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看看!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也是,去了陳靜家好一段時間了,然后又回去處理了永安村的事情,現(xiàn)在還沒有回去面具鋪看看。
我對著墨言笑了笑,讓墨言有事情打我的電話。
墨言對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一聲好。
我下了車,打了一個出租車,前往面具鋪里面過去。
回到面具鋪的時候,面具鋪的門還是打開的。
我就看見了雪兒坐在門口,小手撐著下巴,雙眼看著地面,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這小妮子!蔽胰滩蛔≥p聲笑了笑。
走到了雪兒的旁邊,我伸出了手拍了拍雪兒的肩膀,“在干啥呢?”
聽著我的話,雪兒立刻抬起了頭過來,看著我一眼,臉色有些激動,但好像想到了什么,雪兒沖著我冷哼了一聲,踩著地面兩腳,轉(zhuǎn)身回屋去了。
這把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小丫頭吃槍藥了吧,怎么一見面就對著我發(fā)火。
我走進(jìn)了面具鋪,朝著里面看了一眼,就看見惠兒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看見我惠兒開心的笑了一聲,“老爺,你回來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惠兒笑了笑,“過得還好吧。”
惠兒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過得很好,就是雪兒過得有些不好。”
我輕哦了一聲,我一進(jìn)來就看見雪兒生氣,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怎么了。
惠兒嘟了嘟嘴,“她每天晚上嘟拿著小凳子去外面坐,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好像再等著什么人,有時候還再喃喃自語,說怎么還不回來,有時候罵大壞蛋,我不知道她再罵誰,不過雪兒好像長高了好多,差不多有我高了!
我輕呃了一聲,這小妮子該不會再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