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身上帶有濃厚的怨氣,我就知道這個女鬼根本不好對付,而且被我的桃木劍刺了一刀,女鬼身上只是涌出一股煞氣而已。
看著女鬼消失的地方,我移開了眼神,朝著林有才看了過去。
林有才雙手抱著頭,蹲坐在地上,整個身子不停的顫抖,時不時喊著不要不要。
“行了!蔽姨鹉_朝著林有才的身子踢上一腳,開口說道。
聽見我的聲音,林有才緩緩的抬起了頭,朝著四周偷偷看了好一會,并沒有看見那個女鬼之后,林有才收回了眼神,開始抱著我的大腿讓我救命。
我對林有才挺無語了,想起來那個女尸的煞氣沖天,我就知道林有才有什么隱瞞了我。
“行了,先站起來,我跟你說點事情。”我開口沉聲道。
林有才緩緩的松開了手,我走到了車子旁邊,打開了車門走了進去。
坐在車子上,林有才坐在我的旁邊,就跟受驚的貓一樣,整個身體都在不停顫抖,臉色煞白煞白的。
“說說吧,那女鬼紫瑜到底是咋回事!蔽议_口道。
“什么紫瑜?”林有才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心頭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都這樣了,這林有才還著我裝糊涂。
我沖著林有才輕笑了一聲,指著林有才,“你行,你真行,不跟我說實話,我可不會幫你!
說完,我把卡拿了出來,放在了林有才的手上。
打開了車門,準備要下車,林有才一看見我真的要走了,整個人都急了,急忙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我錯了,我錯了!”
邊說林有才邊打自己兩個耳光,臉光打得啪啪作響。
“行了,快點說吧,到底咋回事,那女鬼怨氣沖天,要真的沒有啥冤屈,女鬼的身上根本不會出現(xiàn)這么濃厚的怨氣,你最好跟我說清楚,要不然,我可拍拍屁股走人了!蔽议_口說道,雙眼緊盯著林有才。
心想要是林有才再耍什么花招,那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林有才遲疑了好一會,好像再做什么心理斗爭一樣,沉思了好一會,林有才抬起頭,看著我開口道:“那女鬼姓錢,叫錢紫瑜,三年前是我的同事,那時候我還不是游戲的策劃總監(jiān),她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她為了上位,跟我們部門的經(jīng)理上床了,被我給撞見了,我就錄上了一個小視頻,于是就威脅她,讓她和經(jīng)理說說,把我弄到游戲總監(jiān)的位置,不然我就把她和經(jīng)理的事情發(fā)到網(wǎng)上去,讓她身敗名裂!
我雙眼微微瞇了一下,心想這林有才夠卑鄙的。
“最后呢?”我輕聲道。
“可我還沒有把她的事情發(fā)到網(wǎng)上,她就已經(jīng)從我們公司的高樓跳下來給摔死了,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情,我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錢紫瑜是為什么跳樓自殺的,我都只不過是受害者而已,但我沒有想到,錢紫瑜還這么對我!绷钟胁排暤溃斐鍪趾莺莸脑蚁蛄朔较虮P。
聽著林有才的講述,這件事情應該跟林有才沒有太大的關系。
林有才只不過是威脅錢紫瑜而已,而且林有才還沒有把視頻放到網(wǎng)上,錢紫瑜就已經(jīng)跳樓自殺了。
跳樓自殺屬于橫死,一般的橫死之人心中怨氣很深,因為橫死的人投不了人胎,即使去地府里面也要受刑的,受刑之后才能夠投入人胎。
“是不是錢紫瑜有那個經(jīng)理的把柄,是那個經(jīng)理把錢紫瑜推下樓把她給摔死的。”我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林有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頭,不停的搖頭說不知道,然后伸出了手,緊緊的拉住了我的手腕,讓我一定要救他。
“之所以那個女鬼會對你有這么大的怨氣,應該是女鬼誤會你了,認為你就是殺害她的人,所以她才會對你有這么大的怨氣,這樣吧,你帶我去錢紫瑜經(jīng)常去過的地方看看,現(xiàn)在錢紫瑜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我們很難去抓住她!蔽覍χ钟胁耪f道。
橫死的鬼死后靈魂無法投胎,所以這些鬼根本不會去下地府,因為下地府之后,他們還有受到地府的酷刑,一般都會躲在陽間,躲在他們經(jīng)常去的地方。
林有才沉思了好一會,好像想起來了什么,最后點了點頭,說帶著我去一個地方,還說錢紫瑜經(jīng)常去的地方。
我說了一聲好,讓林有才快點帶我去。
成都我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林有才帶我去哪里,坐在車子上,我就閉上了眼睛,跟著林有才說,要是地方到了,就告訴我一聲。
我閉上雙眼休息一會,半個小時之后,林有才說了一聲到了。
我抬起頭,朝著前面看了一下,林有才開車開到了一個小區(qū)里面來了。
看著這個小區(qū),這小區(qū)并沒有任何的怨氣,而且小區(qū)的狗特別的多。
一般的鬼都怕狗,所以鬼是不會往狗多的地方去,當然像錢紫瑜這樣的鬼,只有狗怕鬼了。
“錢紫瑜平時沒有啥愛好,一下班她就回家了!绷钟胁砰_口道。
“下走進去看看!蔽页谅暤。
林有才連忙點了點頭,走下了車,走到我的車門,幫我打開了車門,等我下車了之后,林有才急忙退到了我的后面。
“錢紫瑜住在哪里!蔽页谅曊f道。
林有才說了一聲408,隨后走在了我的前面,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林有才有三步一回頭過來看著我,害怕我不在他身后一樣。
我心中有些無語,也不好說些什么,畢竟林有才并沒有接觸過鬼物,害怕成這樣也是理所應當。
林有才帶著我有進了408房門的門口,我伸出了手敲了敲房門。
打開門的是一個臉色滿是青春痘的男青年,看見了我們,這男人就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你認識錢紫瑜嗎?”我開口說道。
“不認識,你們到底是誰啊,要沒啥事,我可要關門了!鼻嗄昴腥擞行┚璧目粗覀冋f道。
我朝著這青年男人的屋子里面看了一會,這屋子里面并沒有任何的煞氣,也就是說,錢紫瑜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