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我立刻搖了搖頭,心想應(yīng)該不會,因為我枕頭旁邊的人頭是一個死去了很多年的人頭,不可能是女人的人頭,而且墨言還說,這人頭是被用死人壇子泡過。
看著藍衣女人死了,我的心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受,我對這個藍衣女人沒有多大的印象,只知道這藍衣女人不愛說話,一直黏著星雨閣的大師兄周幸。
一旁的順子看見藍衣女人死了,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我?guī)熃阍缇驼f過,天黑不能上山,還不聽我?guī)熃愕脑,真是死有余辜!?br />
我眉頭皺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太舒服,都說死者為大,這人都死了,還這么埋汰別人,顯得心胸有些狹窄了。
“留點口德吧順子!蔽遗ゎ^看著順子說道。
順子看著我一眼,沒有說話了。
我朝著墨言看了看,“現(xiàn)在怎么辦!
“先把她放下來,尸體被吊在這里,進去了陰間也很不舒服!蹦蚤_口道。
我說了一聲好,看了順子一眼,讓順子搭把手,順子本來不太樂意,還跟著我說,這些人不相信墨言的話,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下場。
我也沒讓順子再幫忙了,墨言和順子的感情,我心中也清楚,順子就看不了墨言受到任何一點委屈。
我爬到了樹上,把女人身體拿下來,看著女人的脖子,這脖子很平。
就好像是古代的劊子手,一刀把頭給砍了,才會留下這樣平的傷口。
把女人放下來,我挖了一個坑,把女人的尸體給埋葬好了。
看著女人的墳包,我輕嘆了一聲,“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不能給你留碑,你放心,你的頭我會找到的!
之所以我會幫著女人找到頭,原因是有這樣一個說法,說人要完整的死去,才能夠投胎做人。
所以在古代,一些太監(jiān)死了,都要把他的小弟弟和自己埋在一起,只有這樣才能夠轉(zhuǎn)世投胎,下輩子做一個完整的男人。
當然這也只不過是一種說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埋好了女人之后,我朝著墨言看了過來,墨言看著尸體一眼,跟著我說了一聲走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我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忐忑,這一晚上,星雨閣的三個人就死了一個,還有兩個下落不明,星雨閣的三個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
這個女的被一刀砍下了頭,說明這個女的對手,比他們要厲害很多。
最古怪的是,我再周圍看了好幾眼,除了之前墨言找到了散亂靈符紙之外,我并沒有看見任何打斗的地方。
這就是我疑惑之處,憑借著星雨閣的三個人,遇上了對手,應(yīng)該會有些打斗的場面才對。
我把我心中的想法告訴了墨言。
墨言聽了臉色微微沉了一下,雙眼看了我好一會,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刻開口說道:“會不會是自相殘殺,是星雨閣的那兩個人把這女的給殺了,因為是自家人,所以這女人她沒有任何的提防,才會被這么干凈利索的殺死!
我心頭一驚,墨言的說法挺有道理的,只有自己人殺自己人,才不會有警惕的心,就比如公主或者墨言在我的后背捅了一刀,我肯定沒有任何的提防。
“應(yīng)該不會吧,他們是一派的人,又怎么會自相殘殺。”我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聽著我的話,墨言忍不住看著我笑了一下,笑聲中有些嘲弄。
我抓了抓頭,看著墨言,等著墨言說下去。
“靈異詭事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因為你不知道這個顆心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正所謂,人心隔肚皮啊!蹦猿谅暤。
我打了一個冷顫,朝著順子看了一眼,雙眼微微瞇了瞇,忍不住輕聲嘀咕了一聲,“人心隔肚皮!
我沒有說話了,跟著墨言朝著前面走了過去,走了好一會,惠兒慢慢的走到了我的旁邊,看著我有欲言又止的。
我看著惠兒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問道:“你想說些什么,你跟著我說吧!
惠兒糾結(jié)了一會,才緩緩的壓低聲音道:“我看到有一顆人頭在跟著我們!
“人頭追我們?”我臉色一沉,急忙朝著身后看了看。
看了好一會,我并沒有看見有什么人頭,扭頭看著惠兒,“你在哪里看見了。”
惠兒有些害怕的看著我,我伸出了手拉了拉惠兒的手,“放心,你老爺在這里呢,沒有誰能傷得了你!
惠兒抿了抿嘴,伸出了手指著前面的順子,“那人頭跟著順子的人頭是一摸一樣的,本來還跟著我們,后來那人頭就緊緊的貼在順子的后腦勺,所以我才看見的!
“緊緊貼在順子的后腦勺?”我立刻打開了天眼,朝著順子的后腦勺看了看,我并沒有看見在順子的后腦勺有什么東西。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我疑惑道。
“我沒有看錯,是真的,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騙你!被輧毫⒖叹o張了起來,急忙對著我說道。
“我沒有懷疑你騙我,我就是再說,是不是你看錯了!笨粗輧壕o張的樣子,我急忙說道。
“我沒有看錯,我真的看見是在順子的后腦勺,他的眼睛一直在緊盯著你看,那眼神好可怕。”惠兒放擔心的說道。
我拍了拍惠兒的頭,“你放心吧,沒人能傷你家老爺,你家老爺可是最厲害的男人!
惠兒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我讓惠兒緊緊跟在我的后面,要是看見了什么詭異的事情再跟著我說。
惠兒輕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對著我信誓旦旦的說道:“他要傷害老爺,我會跟他拼的!
我看著惠兒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一直乖巧惠兒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惠兒看著我笑,又低下了頭,雙手緊緊的握著衣角,有些嬌羞的說道:“老爺,我這樣是不是不淑女了!
我笑聲更大了,輕輕拍了一下惠兒的臉,“行了,你可別再逗你老爺笑了,跟著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