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只能夠拖著這些尸體,只要墨言把程掌柜制服了,這一切的局面都可以扭轉(zhuǎn)過來。
跑了幾圈,我感覺全身都沒有一點(diǎn)力氣,整個人都累得不行,扭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后面的尸體還緊緊的跟著我,雖然這些尸體都沒有智商,但這些尸體卻不知道勞累。
照這樣跑下去,最后玩完的人還得是我。
想到了這一點(diǎn),我腳步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多保留一下體力,就能夠多對付幾個尸體。
剛停下來,好幾個尸體就朝著我沖了過來,在尸體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剛想喘氣,還沒有等我喘一口氣,身后的女尸快速的伸出了手,對準(zhǔn)了我的頭就刺了過來,看著這女尸,我心中有些納悶了,這女尸怎么老是攻擊我的后腦勺呢。
我急忙把頭朝著身后歪了過去,這一歪立刻躲過了女尸的攻擊。
就在我躲過了女尸的攻擊,我就感覺我的后背傳來了一陣疼痛,急忙扭頭過去看,一個男尸木納的眼神正在看著我,這男尸的手刺去了我的后背。
這下把我疼的嘶牙咧嘴,雙眼緊瞪著后背的男尸,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靈符急忙貼在了男尸的額頭上。
貼完了之后,我心想壞事了,我忘了念咒語了。
剛想念著咒語,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這男尸伸出了手,手立刻掐住了我的脖子,一起巨大的力氣從男尸的手上傳來,男尸緊緊掐著我的脖子,瞪大了眼珠子看著我。
我伸出手不停的拍打在男尸的手上,可沒什么用處,男尸的手始終緊緊的掐在我的脖子上。
后面的女尸又抬起手來,準(zhǔn)備朝著我的后腦勺刺去。
看著女尸,我心想完蛋了,我完全被男尸鎖死了,脖子被鎖得緊緊的,剛才我還算是個活靶子,可現(xiàn)在我就算是個死靶子了。
后腦勺的涼風(fēng)陣陣吹來,我不由閉上了眼睛。
我閉上了眼睛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后腦勺沒有任何一點(diǎn)疼痛,立刻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墨言拿著劍把那女尸的手給斬斷了。
墨言又抬起了手中的長劍,對準(zhǔn)了掐著我脖子上的男尸,猛然一揮,長劍劃了過去,把男尸的手也斬斷了。
男尸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斬斷的不是他的手一樣,還有半截手還在我的面前,想要掐我的脖子,可惜手掌已經(jīng)被墨言斬斷了。
墨言幫我,我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程掌柜朝著我這一邊快速的沖了過來,速度快得離譜,直接沖到了墨言的后面,抬起了手,就想要朝著墨言的胸口打了過去。
我立刻叫了墨言小心,可已經(jīng)晚了,程掌柜的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
這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墨言的胸口,被這一巴掌拍中之后,墨言的身子噔噔蹬的退后了好幾步,我急忙走過去,伸出了手把墨言給扶持住。
“你有沒有事。”我看著墨言臉色有些慘白,立刻開口問道。
墨言沖著我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口里面流出了一絲鮮血。
“都被打出血了!蔽壹甭暤馈
伸出手想要擦拭墨言嘴角上的鮮血,墨言抬起手,抓住了我的手,對著我搖了搖頭,“快走,我們不能在這里跟這兩個老家伙斗下去。”
聽著墨言的話,我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抬起頭朝著大胖子看了看,大胖子這家伙被周老頭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輸也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我對著大胖子說了一聲撤,說完這一聲,墨言抬起了手,拉著我快速的朝著前面退了過去。
在退過去的時候,墨言掏出了靈符不停的撒在了地上,靈符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大胖子朝著身后退了好幾步,見我們跑了,也跟著我們跑了過來。
我邊跑還朝著身后看了一眼,那兩個老家伙并沒有追過來。
跑出了宅子里面,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墨言抬起頭,對著大胖子還有我說道:“分頭跑,在你的出租屋匯合。”
說完這句話,墨言伸出手拉著我朝著前面快速的跑了過去,大胖子朝著另一邊跑。
跑了半個小時,墨言才放開我的手,我剛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聽見一聲嘭的聲音,墨言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我心頭一驚,急忙蹲下來,朝著墨言看了看,看見墨言的臉色很慘白,雙眼都是血絲。
“墨言,你到底怎么了?”我急忙伸出了手抓住了墨言的手腕,大聲道。
“沒……事,快點(diǎn)跑!”墨言抬起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臉,對著我說道。
我心想這怎么可能沒事,都成這個樣子了。
我突然間想到了墨言中了程掌柜一掌,想到了這里,我急忙把墨言的衣服給脫下來,看著后背看了一看。
這一看,我的眼圈開始紅了,墨言的后背竟然在腐爛了,尤其是在中了那一掌的地方,后背已經(jīng)變得黑乎乎的。
“程王八這個畜生!”我大罵了一聲,不停的大罵道。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指著前面對著我說了一聲跑。
我背著墨言朝著前面跑了,跑了很久,時不時我還扭頭過去看,可我發(fā)現(xiàn)程掌柜還有老周頭并沒有追過來。
一時間我也有些納悶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兩個老頭為什么沒有追過來,還是他們兩個老頭被大胖子給引開了,去追大胖子了。
跑了好一會,直接把我累得不行,終于跑到了一條道上,看著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是3點(diǎn)多鐘了,道上根本沒有車了。
我也不跑了,急忙朝著墨言看了看,墨言的臉色越來越白,跟著我之前臉上被涂著白灰一樣,我搖晃了墨言的身子,心中知道墨言的后背要是不及時處理,那基本就完蛋了。
現(xiàn)在墨言是有肉身的,要是靈魂體的話根本不用擔(dān)心這樣的問題。
最要命的是,墨言背上的傷口,我不知道怎么去做,怎么治療墨言后背的傷口,剛才程掌柜打出來的那一掌,掌心明顯有陰毒。
只能夠把墨言給搖醒了,問了一下墨言的傷口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