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踢開的時候,我朝著里面看了過去,這一看,我心頭也是一驚,在房間里面放著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些東西有骨灰盒,棺材,死人的靈位,還有很多扎成的紙人。
我首先朝著靈位看了過去,我在靈位上就看見了兩個字,生,死。
我抓了抓頭,有些懵逼的看著墨言,這所謂的兩個生死到底是啥意思。
“小心一點!蹦暂p聲道。
我們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面走,動作很是小心。
墨言抬起了手把靈位拿起來,仔細(xì)的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后又把靈位放在們原來的位置。
“多少個靈位,多少個棺材?”墨言對著我說道。
我抬起頭開始數(shù)了一下,對著墨言說道:“五個棺材,四個靈位。”
聽著我的話,墨言還沒有開口說話,順子就開口說話了,“不對,這不是少了一個靈位了嗎?”
我也覺得納悶,順子還以為我數(shù)錯了,還重新數(shù)了一遍。
我心中有些無語,這屁大一點的地方,明眼就可以看見了有多少個了,還真以為我的數(shù)學(xué)是體育老師教的。
“師姐,還真的只有四個靈位。”順子沉聲說道。
說完這句話,順子還低頭朝著低聲找了一下,墨言伸出了手拉了一下順子,沉聲道:“別找了,我知道為什么會少了一個靈位了。”
我輕哦了一聲,立刻朝著墨言看了過去。
墨言輕聲道:“少了那個靈位,應(yīng)該是牛老漢的。”
我被墨言這句話弄不明白,牛老漢都還沒有死,既然沒有死,還弄自己的靈位,這不是自己詛咒自己死嗎?
“一些惡靈師就是給自己留下靈位,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終有一天會被別的靈師給干掉,給自己準(zhǔn)備靈位,是想死了之后,人世間也有一個屬于自己的靈位。”墨言解釋說道。
“那他干嘛還要帶走自己的靈位!蔽矣行┟嗣^。
“這就更好解釋了,因為靈位有他的生辰八字,只有帶在身上更加的安全,要是我有老牛頭的生辰八字,我分分鐘就能夠把老牛頭給弄死!蹦猿谅暤。
墨言的本事我是清楚,要是有老牛頭的生辰八字,墨言還真的可以做道分分鐘把老牛頭給弄死。
“先找一下那個給你托夢的女人的手!蹦哉f道。
說完這句話,墨言蹲下去伸出了手,開始在地上把棺材給翻開。
三口棺材里面都裝有尸體,這些尸體都受到的非人哉的折磨,尸體卻保存的完好無損。
五口棺材有兩口棺材是空棺,三口棺材裝有尸體,這兩口棺材想想應(yīng)該是老牛頭的老婆還有他兒子的棺材。
這三口棺材裝的尸體,我感覺在哪里看見過了一樣。
看著看著,我的心仿佛要炸開一樣,其中一口里面裝的人竟然是路邊的瘋子老頭。
只不過這老頭的尸體就是一具干尸。
順子也看見了老頭,“原來這老頭已經(jīng)死了!
“不對勁,原來那老頭是活的!蹦哉f道。
“可他的尸體就在這里,怎么可能是活的。”我疑惑的說道。
“順子拿刀把這老頭的臉給剝開!蹦猿谅暤。
我有些懵逼了,這尸體已經(jīng)成干尸的,臉上的皮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這還能夠剝開嗎?
順子也有些古怪的看著墨言,掏出了匕首,開始剝開老頭干尸的臉,剝開了之后,我心頭一驚。
沒有想到剝開的竟然是一層老皮,而在臉上又是一張不同的臉。
“老牛頭心態(tài)完全扭曲,可能這個老頭跟老牛頭有仇,而老牛頭又奈何不得這老頭,所以殺了一個人,模仿著老頭的臉,然后折磨他!蹦哉f道。
這讓我明白了過來,這就會產(chǎn)生一種心里變態(tài)的快感,就仿佛是在折磨老頭一樣的。
緊接著我在一副空棺材里面找到了一具骷髏,在骷髏上我發(fā)現(xiàn)了兩只骨頭手臂。
我對著墨言說了一聲找到了,墨言讓我把骨頭手臂交給了她。
我把手臂交給了墨言,墨言仔細(xì)的看了一眼,把手臂放在了地上,用房間里面的紙人包裹住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墨言再讓我們找一下,最后順子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被吊死在老牛頭的房間里面,雙眼充滿了驚恐,臉色還帶著極其扭曲的表情,我想不到一個人的表情可以做到如此的扭曲。
“好狠毒的人!表樧映谅暤。
“這女人生前受到了性侵,被老牛頭當(dāng)成做狗一樣的使喚,現(xiàn)在把女人給放下來,這樣可以讓她變得舒服一點。”墨言輕嘆了一聲,很是憐憫的看著女尸。
我罵了一聲老牛頭真不是東西,把女尸放了下來,墨言讓我把空的棺材搬過來,把女尸放進(jìn)去了。
我們走出了老牛頭的家里,墨言對著老牛頭的家點了一把火,把老牛頭的家給燒了。
把女尸埋了之后,墨言讓我對著女尸磕一個頭,我按照墨言說的去做,對著女尸磕了一個頭。
“這事情也算是終結(jié)了,只希望好人一生平安!表樧虞p聲道。
我點了點頭,老牛頭的家住離村子里面有些遠(yuǎn),墨言放火燒了房子,都沒有村子里面的人知道。
就在我們走在村子里面的時候,突然間聽見了一個壞消息。
“何大姐死了!”
聽見這個消息,我們立刻朝著何大姐家沖了過去。
沖到何大姐家的時候,何大姐家旁邊有很多的村民在圍著,我們扒開了人群,走進(jìn)了何大姐的家,發(fā)現(xiàn)何大姐被吊死在了房梁上,其中還有何大姐七歲的孩子。
何大姐還有七歲孩子的死去的模樣極其恐怖,兩顆眼珠子都突出來,臉色已經(jīng)變得鐵青。
“師姐,旁邊有血寫的字!”順子指著旁邊的地方說道。
我朝著順子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在旁邊我就看見了幾個血紅的大字,“血債血償。”
這幾個字,我立刻想到了老牛頭,看向了墨言,問一下是不是老牛頭殺的。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只對著我說了一句話“作案時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