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咬住了自己的手,沉聲大聲道:“我的手!
我朝著阿南的手看了過去,只見阿南的手上有一條尸蟲正要鉆進(jìn)手心里面。
尸蟲鉆進(jìn)肉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間尸蟲的半截身子就已經(jīng)鉆進(jìn)去了,只有一小部分的身子還在外面。
“不能夠讓尸蟲完全鉆進(jìn)去肉里面,要是尸蟲完全鉆進(jìn)去肉里面的話,阿南也就完蛋了!表樧芋@聲道。
我心中一驚,這也小的一個蟲子竟然這么厲害了。
“忍住。”墨言沉聲道,從口袋里面立刻掏出了一把小刀,墨言讓順子捂住了阿南的嘴吧。
順子捂住阿南的嘴巴之后,墨言拿起了刀快速的在阿南的手心刺了進(jìn)去,小刀刀尖完全進(jìn)去阿南的手心,墨言快速一挑,把阿南手心里面的尸蟲給挑出來。
“幫阿南包扎一下。”墨言輕聲道。
我說了一聲好,立刻幫阿南包扎。
坐在了地上,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剛才的地方。
“師姐,剛才地方的尸蟲實(shí)在太多了,我們無法進(jìn)去里面!表樧娱_口說道。
“這點(diǎn)我知道,你們把帶過來黑包里面東西都拿出來,吃的少帶一點(diǎn),多帶一些水!蹦缘馈
我把背包里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倒在了地上,墨言把我們吃的東西都放在了一邊,拿出了一個黑色口袋把水都給裝了進(jìn)去。
把幾個包包都拿出來,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小瓶子里面有一種奇怪的液體,黑乎乎的,墨言讓我們把瓶子里面的液體都倒進(jìn)去書包外面。
倒進(jìn)去之后,墨言讓我們把書包給點(diǎn)上,一點(diǎn)上書包,書包根本沒有燃燒,從書包里面都是冒出一股股濃厚的黑色煙霧。
這種煙霧一冒出來就難聞的要命,一聞頭就感覺到昏昏沉沉的。
“把書包放在這里,我們退后出去,等半個小時之后我們再過來看看!蹦哉f道。
我們都把書包放在了地上,朝著身后退了出去,退了好多步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墨言那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液體是什么。
“是人的頭皮,用人的頭皮扒開,放在尸油里面燒,等一個星期之后,就是這種黑色的液體!蹦噪S意的說道。
我一聽見這話,我的頭皮都發(fā)麻了起來,用人的頭皮。
看著墨言我微微的退后了一步,尋常人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不要用這種眼神去看我,這根本不是我弄出來的。”墨言輕聲道。
我干笑了幾聲,在地上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候,墨言才站起來身來,朝著里面走了進(jìn)去。
我跟在墨言的身后,走到了書包地方,書包完全沒有被燃燒過,倒是在書包的旁邊,都是黑乎乎的尸蟲。
“這些尸蟲都已經(jīng)死了,我們繼續(xù)走過去!蹦缘馈
看著這些尸蟲,我感覺這些尸蟲像是在飛蛾撲火。
走到了剛才我們來過的地方,看向了這一張石床,在石床旁邊的兩個小鼎已經(jīng)破碎了。
我也沒有伸出去摸這兩個小鼎,天知道這兩個小鼎里面會不會有別的東西在里面。
我們剛走過石床,我感覺這個石床好像凹下去了一點(diǎn),好像有人躺在了石床里面一樣。
“快走了,別再看了!蹦猿谅暤馈
我輕哦了一聲,跟著墨言的后面,朝著前面走了過去,這一次我們沒有遇見什么危險。
我的心也沒有放松過警惕,在這種墓里面還是小心一點(diǎn)為好。
走在前面的幾十步中,墨言讓我們把手電筒給打開。
我們把手電筒給打開之后,朝著前面看了過去。
在我們的前面有三個石門,這三個石門很古怪,在石門的面前還個小小土包。
順子的雙眼全部都看向了石門面前的土包。
這土包給我的感覺就像特意放在石門面前的。
“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順子輕聲道。
我們輕嗯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原地等著順子。
順子朝著前面走了過去,走到了石門的面前,蹲下來伸出了手朝著地上抓了一把泥土。
順子用力一捏,整個泥土里面就冒出了鮮血出來,滴答滴答從順子的手上滴落下去。
“煞土!表樧映谅暤,立刻把手上的土放在了地上,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師姐,石門的面前有煞土!表樧映谅暤馈
臉上的表情有一些震驚,順子說完這句話之后,還時不時的扭頭過去看石門面前的三個泥土。
墨言沒有說話,我心中很好奇,這煞土是什么,問了一下順子。
順子當(dāng)了我的小弟之后,也也沒有再對我擺臉色,耐心的跟我說道:“所謂的煞土就是在下面會有粽子之類的東西,煞土是因?yàn)槁癫匾恍┯性箽夂苌畹娜,這些人的煞氣會影響到土里面,所以稱只為煞土!
我輕哦了一聲,墨言把一個洛陽鏟給了我,“你和順子對著剛才的三個小土包挖下去,看下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順子拿起了洛陽鏟朝著小土包走了過去,我也走到了小土包的旁邊,蹲下去伸出了手抓了一把,這土黏糊糊的,輕輕一捏,果然跟剛才順子捏出來的是一樣的,血紅的鮮血從從土里面捏出來。
“諾,這個給你。”順子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蹄子交給了我。
這個黑乎乎的蹄子很臭,“這啥玩意!蔽逸p聲的對著順子說道。
“黑驢蹄子,專門克制一些臟東西的!表樧诱f話的口氣有些硬氣,估計(jì)還是有些不服氣。
我把順子拿過來的黑驢蹄子放在了口袋里面,開始和順子朝著地下挖了過去。
土很軟,又點(diǎn)像棉一樣,挖起來的速度很快,并沒有挖出啥東西出來了。
這一下順子都有些傻眼了,雙眼看向了我,又看向了墨言,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師姐,這沒有啥東西,下面空空如也!表樧诱f道。
“不可能。”墨言輕聲嘀咕了一聲,立刻走了過來,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雙眼緊盯著我們挖出來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