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學壞了,你帶我來這里偷看人家干什么,我們快點回去!蔽壹甭暤。
雪兒白了我一眼,“小葉,你好虛偽,明明很想看,你卻還這樣說!
我有些無語了,我確實很想看下去,但我還是有些道德。
“好了,不逗你了,你不感覺這種場面很古怪嗎?”雪兒輕聲道。
“哪里古怪了?或許這只不過是一種儀式。”我輕聲道。
在一些比較落后的農(nóng)村里面,就是有一些古怪的儀式,就比如走婚之類的習俗存在。
雪兒嘟嘴冷笑了一聲,讓我看下去,說等一會就可以看見古怪場面了。
我迷糊看著雪兒一眼,心中告誡自己,是為了看古怪的場面,不是為了看女人的身體。
看了好一會,我也感覺到詭異的地方,這些女人都是用手勢在交流,嘴巴都沒有動一下,也就是說這些女人都是啞巴。
更古怪的是,在這個圈子里面,我看見了少數(shù)的男人,這些少數(shù)的男人都像牛一樣,讓女人坐在他們的背上,朝著前面走過去,跟奴隸沒有啥區(qū)別。
我眉頭忍不住皺了皺,這個村子里面的男人不如狗。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村子!蔽逸p聲道。
雪兒讓我注意看壇子,我朝著中間的壇子上看了過去,這些女人都圍在壇子周圍,又蹦又跳的,其中還有一個老女人在不停的對著壇子咂吧咂吧的,也不知道這個老女人是不是啞巴。
看了一會,我并沒有看見什么古怪的事情,雪兒把望遠鏡拿了過去。
“怎么樣,我說這個村子有古怪吧,現(xiàn)在你看見的東西都是這村子古怪的東西。”雪兒對著我輕聲道。
我感覺有些古怪,我好奇的是,為什么這些女人都不能說話,男人為什么都沒有耳朵。
雪兒讓走下去,小心的回去房間里面,別讓我被她們發(fā)現(xiàn)了。
“那你呢?你不跟著我回去?”我對著雪兒說道。
雪兒搖了搖頭,對著說她等一會再回去。
我也沒有再說些什么了,雪兒的本事我還是清楚的,應該沒有誰拿她怎么樣。
我小心翼翼的回到住的地方,還沒有走進房間里面,一只手突然間抓住了我。
我還以為是什么臟東西,急忙抬起手,對準了身后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傳了過來,隨后傳來可以聲哎喲的聲音。
我聽見這個聲音,急忙扭過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在我的身后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今天砍柴的男人,看著這個男人,我臉色有些迷糊。
還沒有說話,這個男人走了過來,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巴,拉著我朝著我的角落走了過去。
這個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我在他的手上,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我動好一會,想要擺脫這個男人手,可做出一切都是無用功的。
“別吵,我有話跟你說。”男人壓低聲音道。
我停止了針扎,對著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松開了手,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警惕的說道:“今天你們離開這個村子,一定要今天離開村子!
聽著男人的話,我眉頭微微皺了皺,說了一句話為什么。
男人冷眼看著,“你要是想像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就待下去,要不是我看著今天你對著我說話的份,我才懶得不管你。”
“這個村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村子里面的男人到底去哪里了?”我壓低聲音道。
聽著我的話,這男人的身子微微顫抖一下,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男人,都死了!
說完這句話,男人朝著身后走了過去,聽著男人的話,我心中有些顫抖。
男人都死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要再問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這個男人了。
我心中變得越來越迷糊了起來,但我還有事情,現(xiàn)在無法走開。
走到了房間里面,我剛躺下去睡覺,還沒有過兩個小時,雪兒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來。
我睜開了雙眼,朝著雪兒看了過去,雪兒正在看著我。
“小葉,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你要不要過來跟去看看。”雪兒對著我輕聲道。
剛才雪兒打擾我,現(xiàn)在雪兒還打擾我,我有些不耐煩了,可雪兒硬是要我陪她去看看。
我實在無可奈何,要是不和雪兒去看,估計我沒發(fā)睡覺了。
讓雪兒等一會,我穿好了衣服,跟著雪兒走了過去。
走在雪兒的身后,我發(fā)現(xiàn)雪兒帶著我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
“雪兒,你要帶著我去了哪里?”我心中越來越迷糊了,急忙問道。
雪兒讓我跟在我的身后,等一會就知道了。
跟著雪兒在后面,突然間墨言帶著我走去一個山洞里面。
走進了這個山洞,我心頭一驚,在山洞里面有一個很大的壇子。
“雪兒你帶我來就是為了看壇子。”我輕聲道。
雪兒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沒錯,還讓我把壇子打開。
“這壇子到底有什么東西?”我輕聲嘀咕一聲。
這壇子挺大的,比我還要高出一個人頭來,搬了一塊石頭,我踩在上面,打開了壇子我朝著下面看了過去。
看著壇子里面的東西,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壇子里面都是黑色的水,根本看不見什么東西。
雪兒給我一個根子,我攪亂著壇子里面的水,把壇子下面的東西給攪上來,可看這壇子里面的東西,我心中嚇了一天。
但有些我看不清楚,我伸出了棍子插了這個黑乎乎的東西,提上來一看。
我差點從壇子上面摔下來,手中棍子也落在了地上。
“看見什么了?”雪兒過來輕聲道。
我急忙捂住了嘴巴,把壇子蓋關(guān)進去。
立刻吐了起來,吐了幾分鐘,我感覺還好受一些。
看著眼前的壇子,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壇子里面的東西都是舌頭還有耳朵,這些舌頭和耳朵都是人的。
黑乎乎的耳朵還有舌頭看起來惡心無比,我想起來了村子里面的女人為什么不會說話,村子里面的男人耳朵為什么消失不見了,敢情都在這個壇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