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白了我一眼,沒有跟著我說些什么。
雖然我表面上不怎么在意,但我心中還是挺在意這件事情,雪兒跟著我說的話,也相當于在我心中起到了一個警鐘的效果。
或許真的如同雪兒說的一樣,墨言是有什么目的才過來,但我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大胖子的事情在我心中成了一根刺。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從門口走過了出來,朝著墨言的房門看了一眼,看完了之后,我收回了目光。
我正在猶豫老劉的事情要不要跟墨言說,可剛走出門口,墨言就從房門走出來。
看著我正在門口傻呆呆的站著,墨言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把身后的房門給關(guān)了輕聲道:“怎么了?”
見墨言問了,我也不好說沒什么,索性跟著墨言說了老劉的事情出來。
我沒有把老伯看見雪兒的事情說出去,我就說老伯拿著一張紙條塞在門口,我看見了就拿過來。
墨言點了點頭,沉思了下來,“相逢一場,就幫老劉一次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即使墨言沒有答應(yīng)我,我也會自己去的,畢竟和老劉做了三年的兄弟。
墨言讓我等一下,她收拾一下東西,收拾完了東西,墨言就走出了房門,身后背著一個黑色的口袋。
我看墨言身后的口袋,雙眼不由微微瞇了瞇眼睛,這個黑色的口袋墨言一直都背在背上,我也不知道這個黑色口袋里面到底裝有什么東西。
只看見過墨言從黑色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個羅盤,其他的我沒有看見。
“把雪兒帶上吧!蔽铱粗哉f道。
聽著我的話,墨言拿著黑色口袋的動作明顯遲鈍了一下,雙眼看著我,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幾秒,才緩緩的移開了目光。
墨言之所以這么看著我,我心中也有些清楚,估計是認為我把雪兒叫過來,是為了提防著她。
我確實也是這個打算,天知道墨言在什么時候又來一次換臉,但時候要是換著我的臉,那我可就悲劇了。
我轉(zhuǎn)過身把雪兒叫過來,把我想要做的事情,都跟我著雪兒說了,雪兒點了點頭,正好她在面具店里面也無聊得很。
蕭萱萱見我們要出去,也想跟過來,我本來想同意的,可墨言立刻阻止了萱萱。
這一下讓我心中更加驚疑了,萱萱的本事跟著墨言的本事差不了多少,就是萱萱有點太笨了,沒有墨言聰明。
“讓她在面具鋪里面待著吧,人多了反而不好!蹦钥粗艺f道。
我輕嗯了一聲,看著萱萱一眼。
跟在我身后的雪兒有點不服氣了,嘟嘴說就要萱萱過來。
最后實在說不過雪兒,萱萱跟在我們的身后。
我扭頭朝著雪兒看了一眼,雪兒正在對著我笑了笑,眨了眨眼睛。
我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雪兒的頭,這小丫頭還挺聰明的,知道我心中再想些什么。
墨言讓我們等下,去叫了一個車過來,帶著我們朝著黃河老劉的墳?zāi)箒磉^去。
從早上的九點多鐘,來到了下午將近六點鐘,我們才來到了地方。
墨言讓我把卡片交給她,我把卡片片交給了墨言,墨言認真的看著卡片,點了點頭,又把卡片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們先去老伯的家里面看了一會,明天再把老劉的墳給挖了,現(xiàn)在天色有點晚了,在這個點挖墳煞氣比較重!蹦詫χ艺f道。
我說了一聲好,墨言在我們的面前走過去,我背著雪兒跟在墨言的身后。
雪兒在我背上還問我,大胖子去哪里了。
我一時間也沒怎么對雪兒開口說大胖子的事情,就扯犢子說大胖子回老家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
“其實大胖子挺好的,就是人坑了一點,但還是挺善良的!毖﹥狠p聲嘀咕道。
“你知道些什么?”我扭頭過來看著雪兒道。
雪兒嘟嘴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天空。
“在你們要上山的時候,大胖子跟我說過一些話。”雪兒輕聲道。
雪兒的話立刻引起來了我的好奇心,我心中好奇的是,大胖子跟著雪兒能說什么話。
大胖子跟雪兒的交情不是很好,甚至很少有過交流。
我問了一下雪兒,到底什么話。
雪兒看了墨言一眼,又看著周圍,壓低聲音道:“他說,這一次他可能回不來了,要是回不來讓我好好的照顧你,還說小心你身邊人,讓我多給你看看,多多提防,讓你能到活到這個月的七月初七!
雪兒的話,我心中有些震驚住了。
提防身邊的人,不用多說,肯定指著墨言,更讓我震驚的是,墨言最后的那一句話,讓我活到七月初七,這才是我震驚的話。
大胖子跟著我的大爺爺肯定認識,否則他們怎么會都讓我活到七月初七。
這七月初七到底有什么事情在里面,這一點我根本不清楚。
從現(xiàn)在數(shù)起,距離七月初七還有100天的時間。
我再問雪兒大胖子還說什么事情,雪兒搖了搖頭,說大胖子就交代這樣的事。
我不知道大胖子回不回得來了,墨言說大胖子一定會活著。
可我知道,我刺下大胖子身后的兩刀有多深,這一點我是清楚的。
要是換做普通人,我的第一刀人基本上就要去西天了。
走進了老伯的村子里面,我四處看了一眼,這個村子的人比較多。
可一路走過來,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里面很少有男人存在,即使有也是六十多歲和七十多歲。
我抓了抓后腦勺,該不會來寡婦村了吧。
順著卡片的地址,我們來到了老伯的家,老伯的家看起來不是很好,是用黃土泥巴弄成的。
輕輕敲門一下,我叫了兩聲老伯,很快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女人,女人長得模樣還行,我輕聲的問了一下老伯在家嗎?
女人點了點頭,指著屋子里面。
看著女人動作,我又問了幾句話,這女人都是用手比劃。
我朝著墨言看了一眼,這女人好像是一個啞巴。
“進去吧!蹦詫χ逸p聲道。
我點了點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