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雪兒翻了翻白眼,從這件事情當(dāng)中,我感覺雪兒也挺神秘的。
就連我舅媽是第一個中黃金面具詛咒的人都知道,可墨言活了千年了,才成為第二人,我舅媽才活不到五十歲就成了第一人,這時間不對啊。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雪兒就對著我說道:“對了小葉,老墨讓你去找一個說你心臟疼的老頭,她說他可以去幫你去黃巖山!
聽著雪兒的話,我楞了愣,努力回想一下,說我心臟痛的人,好像還真的有這么一個人。
是一個老頭,在一座山中的時候,有一小青年還說他可以夢里可以見大仙。
想起這個老人,我心中一驚,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差不多11點多鐘了,也沒辦法去找那個老頭了,索性明天再去。
想到了這里,我走了過去,我把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這張血淋淋的人皮,我還真放不下自己的臉上。
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臉上的脫皮越來越嚴(yán)重了,一摸下來就掉下一塊皮,我尋思著,用力一拉,整張臉會不會都掉下來。
當(dāng)然我沒有這么傻叉,睡到了八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起床了,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那個老頭到底還在不在以前的地方了,畢竟時間這么久了。
走出來的時候,就遇見雪兒,雪兒在我的門口等著我。
“小葉,我跟你一起去!毖﹥狠p聲對著我道。
我說了一聲好,剛想走到大胖子的房間,雪兒立刻伸出了手,拉著我,對著我搖了搖頭。
“這一次,我們偷偷的去,不帶上胖子,大胖子心底雖然不壞,但他也會起壞心眼的時候!毖﹥狠p聲道。
我抓了抓后腦勺,對著雪兒點了點頭,這一次就聽一下雪兒的話。
打了一輛的士,雪兒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地圖,“按照地圖走,一定能找到那個老頭!
“就按照你說的去做!蔽逸p聲道。
我和雪兒聊天的士師傅自然看不見了,還以為我是神經(jīng)病,在自言自語的說話,一路上看著我的眼神古怪的很。
到目的地,雪兒停了下來,雙眼看著我。
“怎么了!蔽铱粗﹥阂苫蟮。
“那老頭不在這里。”雪兒輕聲道。
我心中一驚,急忙問了一下,雪兒怎么知道。
雪兒指著鼻子,“我能聞出他的味道。”
聽著雪兒這樣說,我沉思了下來,說去找了周邊的一個村子里面的人問問。
雪兒說了一聲好,我走過去四周,在一個村子里面的小賣部,買了好多東西,順便問了一下老板。
這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的,好久沒有洗臉一樣。
“老板你好,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輕聲道。
這老板看著我買的東西挺多的,對我也挺客氣,問我要問什么問題,只要知道的,都可以告訴我。
我就問了一下程掌柜的事情,也就是那個老頭。
一聽我要問程掌柜,這老板看著我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你家不會出現(xiàn)什么臟東西了吧。”
老板輕聲道。
我搖了搖頭,說家里沒事,就找程掌柜有點事情,還扯了說程掌柜是我遠方親戚,所以可以來看他。
說完,我還把手里面的東西搖晃了一下。
“程掌柜在和尚廟里面,和一個大師聊天,你去了就知道了,不過程掌柜的脾氣有些古怪,你想要請他出山,你就買一些燒雞過去!崩习遢p聲道。
我對著老板笑了笑,連忙說了幾聲謝謝。
對著雪兒招了招手,讓雪兒跟著我過去。
雪兒對著我搖了搖頭,“小葉,你自己去吧,佛門我去不了!
我想想也是,一般的鬼都怕佛,所以我心中也清楚。
讓雪兒在這里等著我,按照剛才的老板說的我買了幾個燒雞,找了一下這里的佛廟。
我走了過去,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就來到了佛廟,這佛廟給我的感覺,就像年久失修一樣,很多東西都老舊了,仿佛沒有修過一樣。
剛走進佛廟上,一個小和尚走了過來,對著我雙手合并,“請問是不是葉樂施主!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錯,心中還挺驚訝,這個小和尚還知道我的名字。
“請往里面走,我?guī)煾岛统淌┲髟诶锩娴饶恪!蔽逸p哦了一聲,心中更加驚訝了。
小和尚的話,給我一種感覺,仿佛是他們早就知道我要來一樣,所以特意再等著我。
走在了小和尚的說的房間里面,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
我就看見一個身穿樸素的老頭,在老頭的對面還有一個老和尚,兩個人說話太小,我并沒有聽見再說些什么。
“程掌柜,方丈你好!蔽逸p聲道。
聽著我的話,程掌柜扭頭過來,朝著我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扭頭朝著別處看去,倒是方丈對著我輕笑了一聲,“葉施主過來坐!
我沖著老和尚點了點頭,坐在了老和尚的旁邊去了。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崩虾蜕须p手合并輕聲道。
我聽著老和尚的話,沖著老和尚點了點頭,感覺這老和尚在暗示我什么。
“大師一語道破,小輩佩服佩服!蔽乙膊还苡袥]有聽懂,先對著老和尚拍了一個馬屁。
俗話說得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那施主說下面一句話是什么?”老和尚輕聲道。
我還沒有說話,程掌柜張開了嘴巴輕聲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我輕額了一聲,感覺跟不上兩個人的節(jié)奏。
“葉施主,你是無心人,莫要惹塵埃啊!狈秸奢p聲道。
我心中一驚,我朝著程掌柜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再說我是無心人。
“請方丈解答,我明明有心,為何無心人!蔽逸p聲道。
“摸摸自己的心,它不一定屬于人心,有可能它是一顆豬心狗心狼心!狈秸奢p聲道。
又被方丈的話給嚇了一跳,也就是說,我的心屬于畜生的心,而不是人心。
“誰又是塵埃!蔽壹甭暤。
“塵埃在你心中,你會知道!崩虾蜕械馈
我有些討厭和老和尚這些人聊天了,老是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