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過我看著他的腳下的字,我心中也蕩漾出萬丈豪情。
好一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墨言他是什么人!蔽页粤诉^去,輕聲道。
墨言雙眼緊盯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過我清楚他是第一個逆天之人!
我心中有些驚訝,第一個逆天之人。
“我們進去看看,或許前面有我們想要的東西。”蕭大白輕聲道。
我們朝著前面走了過去,走進了城池里面,一走到城池里面,我心中就感覺不對勁了,心中突然間有了一股危機感。
朝四周的看了一眼,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就在我們走了幾十步的,轟的響起來,我們后面的火盆里面突然燃了起來。
我扭頭朝著身后看了過去,就看見了幾團漂浮的火焰,幽藍色的火焰,看起來妖艷而詭異。
“不要再看下去!蹦詫χ覔u了搖頭,讓我不要再扭頭看過去。
我回過頭來,問了墨言后面的兩團火焰到底是什么火。
“一種能夠吞噬靈魂的火焰!蹦暂p聲道。
我心中一驚,這種火焰能夠吞噬靈魂,怪不得看起來邪門的很。
走在前面,我就看見了一個石臺,石臺下面我看不清楚有什么。
我剛想問一下墨言石臺上有什么的時候,蕭大白和大胖子的表情越來越沉重,兩個人急忙朝著前面跑了過去。
“快走!蹦阅樕材氐暮,立刻對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朝著前面快速的走了過去,我和墨言走到了石臺邊。
大胖子雙手不停的撫摸著石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面容。
走在石臺的旁邊,這石臺高到我的膝蓋處,在石臺的東西兩面分別有兩條金龍,在石臺的南北方面有兩條白虎。
金龍和白虎很深動,盯久了就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它們是活的一樣。
“師兄,這就是鬼面妖盒!”大胖子驚聲道。
蕭大白臉色沉思的很,看了好一會,才輕輕的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起飛。
我不懂什么是鬼面妖盒,所以我沒有說話。
墨言雙眼緊盯著鬼面妖盒,臉色很平靜,但從墨言雙手握拳的動作,我知道,墨言的內(nèi)心肯定也激動的很。
“等一下我說三的時候,你就睜開嘴巴!蹦钥粗覊旱吐曇舻。
我心中雖然不清楚墨言要做什么,但我還是輕嗯了一聲。
我們四個人就圍著石臺,蕭大白讓我們都退后。
我們都退后了幾步,讓蕭大白站在前面,蕭大白抽出了一把匕首,割了一下手指頭,鮮血涌了出來,蕭大白把鮮血滴落在了石臺上。
鮮血剛滴在石臺上,石臺瞬間變得鮮紅了起來,看起來妖艷得很。
嘭嘭的聲音傳出,石臺慢慢的凹下去,一個盒子慢慢的被推了上來,咔嚓一聲,盒子立刻停了下來。
就在我們的雙眼都再金盯著盒子的時候,墨言立刻沖了過來。
蕭大白還有大胖子看著墨言朝著盒子沖過去,臉色一變。
還沒有說話,墨言快速的伸出了手,把盒子急忙打開。
“三!”墨言沖著我大吼了一聲。
我張開了嘴巴,突然間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扔進去我的嘴巴里面,一股濃厚立刻在我的嘴巴里面蔓延出來。
我想要嘔吐,墨言伸出了手捂住我的嘴巴,用力把我的下巴往上抬,嘴巴里面的東西進入我肚子里面了。
“墨言,你給我吃了什么?”我摸著自己的脖子輕聲道。
墨言剛想要說話,大胖子就像瘋了一樣,朝著我快速的跑過來,立刻把我摁在了地上,伸出手掐住我的嘴巴,用他的手指朝著我嘴巴里面使勁的扣。
“給老子吐出來,吐出來!”大胖子發(fā)瘋的說道。
我想要說話,被大胖子掐住嘴巴,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能夠說出嗚嗚嗚的聲音。
“放開他!”墨言走過來,抬起了腳一腳踢中了大胖子的肚子,直接把大胖子給踢飛了出去,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大胖子怒吼了一聲,瘋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了手想要朝著我的脖子上掐過去。
墨言臉色也變得陰沉得很,我朝著身后退后了兩步,深呼吸了一口氣,抽出了墨言給我的小刀。
就在剛才,我絕對相信大胖子他要掐死我。
我心中著很疑惑,墨言到底給我吃了什么東西,讓大胖子瘋狂成這樣。
墨言抽出了一把彎刀,頂在了大胖子的胸口,雙眼露出了一股殺機,“你再走一步,此刀必見血!”
大胖子被刀頂在胸口,沒有再敢往前走一步,不過他的雙眼始終緊盯在我的身上,看著我還有墨言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蕭大白一直都站在旁邊,臉色平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蕭大白才走了過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大胖子的肩膀,“不要沖動!
“可……”大胖子還沒有說完,啪的一聲響了起來,大胖子立刻被蕭大白一巴掌給抽翻在地上。
“閉嘴!”蕭大白歷聲道。
見蕭大白把大胖子抽翻在地上,我心中更加的肯定蕭大白就是他的師傅,要是換做真正的蕭大白,蕭大白可不敢抽大胖子。
被這么一抽,大胖子也老實很多了,站起來也不敢說話,就站在了蕭大白的身后。
“這東西是我們的,你給了他吃,不符合道理吧。”蕭大白淡淡道,但從他的口氣,我知道蕭大白很生氣。
“誰吃下去就是誰的,現(xiàn)在說這些話,你不覺得太晚了嗎?莫非還要小葉給你拉出來!蹦岳渎暤。
我不知道吃下去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不過我感覺一陣惡心,突然間嘔吐了一下,一條巨大的黑色蜈蚣立刻被我嘔吐了出來。
看著這一條黑色蜈蚣,我心中震驚,我還以為這條黑色蜈蚣已經(jīng)死了,蜈蚣蠱的蜈蚣可是和主人有種聯(lián)系,按道理說,苗婆婆已經(jīng)死了,我肚子里面的蜈蚣就已經(jīng)死了,可這條蜈蚣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