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沉,老劉真的死了,那黃金面具真的可以看透未來和過去。
我急忙問了一下,老劉是什么時候被車撞的,老伯說具體時間他記不太清楚,只記得是一個月之前。
“一個月之前?”我輕聲嘀咕了一聲,我在老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說,黃金面具能夠看透未來。
想到了這里,我整個人心中有些激動,如若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看看
我的未來。
急忙讓老伯帶我們?nèi)タ纯蠢蟿⒌哪沟,大胖子和墨言雙眼都看著我,都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老劉死在這里。
我也沒法解釋,幸虧這兩個人也沒有多問。
來到了一塊土地上,看著眼前的小土包,我停下了腳步。
“我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也沒法給他立墓碑,所以只能夠這樣了!崩喜p聲道。
我對著老伯連連說了幾聲謝謝,心中輕嘆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墳包,我心也不好受。
以前總是懷疑老劉是不是鬼,后來懷疑老劉到底有沒有死,可現(xiàn)在看著老劉已經(jīng)死了,我的心還是有些不忍。
尤其是老劉的只有身體埋葬,頭已經(jīng)沒了,我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人生苦短,該走的還是要走。”我輕聲道。
“你們是他的什么人?”老伯輕聲道。
“我們是他的朋友!蔽业。
老伯輕哦了一聲,說道:“你們要不要把尸體挖出來,去你們哪里埋葬,畢竟落地歸根,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等我們忙完了事情,我們再來取走他的尸體!蔽逸p聲道。
老伯也沒有再說些什么,我又問了一下老伯,這人的身體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印記。
老伯剛要說話,我立刻拉了老伯過去,躲避了大胖子。
“老人家你可以說了!蔽逸p聲道。
“他的身上確實有一個印記,當(dāng)初我們村的二富埋人的時候,我在他后背看見的。”老伯說道。
我立刻拉起了畫筆,在手上畫了這個印記,問是不是這個。
老伯看了我手上的印記,立刻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印記。”
我心中一沉,老劉中了黃金面具的詛咒。
我涂了手上的印記,朝著大胖子走了過來。
大胖子也沒有問些什么,看了老劉的墓地一會,才離開這里。
我心中的感觸很深,我還在想當(dāng)初的那個奇怪男人到底是不是老劉。
“老劉怎么會死在這里!贝笈肿用碱^微微一皺的說道。
被大胖子這么一說,我整個人雙眼微微瞇了瞇,我差點忽略了這個問題,“是。±蟿⒃趺磿涝谶@里。”
而且還死在了流下黃河的水溝,感覺這一切太過于巧合了。
我們要去黃河,老劉死在了黃河水溝。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怎么看待這個問題!
“感覺有些古怪,我們更加小心,要是老劉死在別的地方,我不會感覺到任何的奇怪,可偏偏是這里,這里是我們?nèi)S河的必經(jīng)之路,而他死的地方,恰好又是流入黃河的水溝,總感覺有什么人在安排我們一樣!贝笈肿虞p聲道。
我心中疑惑的很,這一切的一切太過于巧合了。
“現(xiàn)在先別說什么了,先去黃河找水底墓!贝笈肿訉χ逸p聲道。
我說了一聲好,邊走的時候,我走過來,對著墨言輕聲道:“墨言,你怎么看。”
墨言雙眼微微瞇了瞇,“有人要收網(wǎng)了!
聽著墨言的話,我心中有是一陣迷糊,有人收網(wǎng)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劉的死絕不會是意外。”墨言沉聲道。
我心中嘀咕著墨言的話,我也不相信這個是一場意外,如若老劉要自殺的話,絕不會跑到這里來自殺。
墨言讓我們先上車,跟胖子的說法幾乎差不多,都是讓我小心一點。
突然出現(xiàn)了這一件事情,我的心越來越忐忑,這讓我感覺這是一個計劃。
一切的一切總是太過于巧合,我們到了這里,老劉卻死在這里,那接下來黃河水底墓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我心中不敢想象下去。
坐車三個小時后,蕭大白讓我們下車,大胖子跟蕭大白說了有關(guān)老劉的任何事情,蕭大白聽了之后,沒有吊兒郎當(dāng)猥瑣的模樣。
“我們還要跟附近的船家借船!笔挻蟀纵p聲道。
大胖子眉頭緊皺,看著波濤洶涌的黃河,“師兄,你沒有感覺黃河看起來很危險嗎?我總感覺我們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再一旁聽著大胖子的話,我也很想聽聽蕭大白怎么說。
蕭大白雖然猥瑣了點,可還是有本事的人。
“自古以來死在黃河里面的人多如牛毛,水煞氣很沖,我們每個人都要小心,要是誰即將要死了,我不會救他,我只會把他給殺死,即使救了他,他只一會拖我們下水,而我們只有全盤皆輸,殺了他,讓他死得痛快,不受任何痛苦!笔挻蟀纵p聲道。
聽到殺這字的字眼,我心一沉,在這個字上,我感覺到了殺機。
我突然間明白了什么,如若是我拖了后腿,蕭大白一定會把我給殺了,可把我給殺了,他為什么帶我來找靈么,畢竟這一路上目的都是為了幫我找到靈心。
越想我就感覺這件事情越不對勁,雙眼緊盯著大胖子還有蕭大白。
我想到了最大的可能性,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幫我找靈心,甚至都沒有靈心,他們做的這一切,就是拉我下水,和他們一起去海底墓,完成他們想要的事情。
我抽出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肯定就是這樣,我說呢,一聽見要心,蕭大白怎么會這么積極。
我和大胖子有點交情,可我和蕭大白沒有一點交情。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了一聲蠢貨,太想要把心要回來,竟然忘記了還有這件事情的存在,現(xiàn)在被蕭大白拉下了水,我不去也得去了。
其中我更想知道的是,墨言說的那句話,“有人要收網(wǎng)了!
我始終不清楚這句話到底要說些什么,問了一下墨言,墨言也沒有跟我說清楚,只是模棱兩可說了一些不相關(guān)的事情。
給讀者的話:
四更了,還差3更,可能有點晚,畢竟今天可是7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