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男人朝著我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從卡車上拿出了背簍,在背簍里面放滿了五六個鬼嬰壇子。
“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這樣你還可以活得久一點,要不然老子就再這里把你給解決掉!钡栋棠樐腥死渎暤馈
我接住鬼嬰壇子,現(xiàn)在盡最大的可能拖延時間,相信墨言一定會來救我。
看著五六個鬼嬰壇子,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這一搖晃,鬼嬰壇子里面就傳來了一聲聲古怪的聲音。
刀疤臉男人朝著我看了一眼,我懶得理會這種家伙,把鬼嬰壇子給背了起來。
再看著村長老頭,這家伙也朝著我看了一眼,看完了之后,移開了目光,并沒有太注意我。
我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果然我和墨言遇見就是五年前的幻覺,如若不是幻覺的話,這村長老頭一眼就把我給認出來。
“麻溜的,都把卡車里面的壇子給我背出來,一個人多背幾個壇子,誰也別想跟老子偷懶!蓖跞A沉聲道。
人人都背著鬼嬰壇子,就連村長老頭也背著好幾個鬼嬰壇子,王華叫我們快一點,便朝著山上走了過去。
一走在山上,我就好感覺這山好古怪,朝著前面看了一眼,山上都是猴子石碑,每走五米就有猴子石碑。
王華走在前面,就帶著我們朝著猴子石碑走了過去,越走我眉頭微微皺了皺,這猴子石碑每五米就不一樣。
我心中越來越好奇了起來,王華弄出這么多的石碑,再加上了先前五年前的幻境猴子臉女人的事件,這些一切是圍繞猴子做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忍著頭上的疼痛走了過去,即使是死,也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走下去,我就感覺身子越來越冷,周圍的溫度也越來越冷,背簍里面的鬼嬰壇子都在不停的顫抖,給我一種錯覺,這鬼嬰仿佛要沖破壇子一樣。
“頭,這山林怎么回事,怎么會怎么冷!钡栋棠樐腥藢χ跞A問道。
“全村的人都死在地下,冤魂怎么多,你說能不冷嗎?”王華冷聲道。
刀疤臉男人微微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了驚容,“頭,你原來把他們都埋在了山上了!
王華還沒有說話,村長老頭走了過來,一腳踢在了刀疤臉的屁股上,“少說話,多做事,問這么多你也想埋在下面不成!
刀疤臉不說話了,急忙退后到了一邊,我心中大罵了王華還有村長老頭這幾個人畜生,兩個村子肯定被這幾個家伙都給弄死了,然后把村子里面的人都拉到了后山上埋了。
腳踩在地上,我就感覺像踩在尸體一樣,全身忍不住發(fā)抖了起來。
再走三百多米的時候,王華停下了腳步,“先把壇子放下來!
我把壇子放了下來,雙眼緊盯著王華,想要看看這家伙到底要弄些什么。
再看著前面,有一個大大的猴子石像,猴子拿著一個黑壇子,臉上流露出詭異的笑容。
看著黑壇子,我扭頭朝著背簍的黑壇子看了一眼,身子微微一抖,背簍的黑壇子明顯跟猴子拿的黑壇子一模一樣。
王華從他的背簍上拿出了蠟燭還有紙錢,跪在了石像的面前,拿起了紙錢開始燒了起來,叫我們都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王華這個畜生到底要做些什么,不過還是先忍下來,跪在了地上。
這一跪,抬起頭再看著猴子石像的時候,我就感覺這猴子石像的嘴臉好像變了,好像對著我們笑一樣。
我心中越來越迷糊,這石像的笑容怎么會像這樣。
“進了眼前的山林,你們每個人都要注意一點,注意一下腳下,還有身邊的四周,前面的山林可不會像后面的山林怎么安全了。”王華冷聲道。
村長老頭也扭頭過來,指著我說道:“那小子你過來!
我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走了過來。
“孫二,把他的手給我綁上,讓他走前面,這山可是大兇之地,讓一個人替我們試試路,我們也少死一個人!贝彘L老頭指著身邊的禿頭男人說道。
我心中把村長老頭的全家人都給罵了個遍,這個畜生竟然用我來當(dāng)開頭炮。
這孫二我也認識,就是那個放魯班術(shù)的家伙。
孫二說了一聲好,就把繩子捆綁在我的手上。
“快走!睂O二冷聲道。
我走在前面,扭頭朝著這些家伙看了一眼,踏進了石像后面的山林,感覺溫度下降了好幾度,抬頭根本看不見陽光,整個山林都是陰深深的,山上還時不時傳出來一股腐爛的臭味。
可又感覺詭異的很,這山林里面竟然沒有鳥叫,也沒有聽見一些蟲子的叫聲。
這山林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容易讓人心中產(chǎn)生煩躁憤怒的感覺。
走著我突然間看見了幾座孤墳,這幾座孤墳奇怪的很,明明只有一座墳,卻立兩個石碑。
而兩個石碑都是沒有名字的無字碑,我心中微微瞇了瞇,看著這幾座孤墳,我感覺很詭異,忍不住朝著身后退后了好幾步。
“無字碑?”村長老人眉頭一皺,雙眼緊盯著眼前的石碑。
看著無字碑,我突然間想到了中國封建的王朝中第一個女皇帝,武則天。
武則天也立了一個無字碑,還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功過是非讓后人評說。
可眼前的孤墳立無字碑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心中有些迷糊。
而在這個時候,跟著王華過來的帶路男,突然間哈哈大笑了兩聲。
我急忙朝著帶路男看了過去,帶路男哈哈大笑個不停,身子在不停的抽搐,一步一步的朝著孤墳走了過去。
刀疤男剛要想開說話,王華重著刀疤男搖了搖頭,雙眼緊盯著帶路男。
帶路男又是哈哈大笑了兩聲,突然間走到無字碑的面前,掏出了繩子,套在了自己的頭上,猛然一拉,一聲清脆的骨頭聲傳了過來,帶路男竟然自己把自己的頭給拉斷了,整個身子趴在了石碑旁邊。
我只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詭異的事帶路男臉上的面容,竟然跟過來的猴子石像的笑容一模一樣,都是那種嘲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