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墨言看了過來,墨言不停的揮動著鐵鏟,狂拍著鬼嬰。
我決定不爬上去了,要是自己爬上去的話,這么多的鬼嬰,墨言肯定招架不住。
想到了這里,我放下了樹藤,緊握著鐵鏟來到了墨言的身邊。
“你回來干嘛啊,你傻啊!”墨言急聲道。
“如若死,我希望和你躺在這里!蔽页谅暤馈
墨言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掏出了一張靈符紙貼在了我的鐵鏟上,抬起了鐵鏟拍走了一個鬼嬰。
“這些鬼嬰是極陰之物,用舌尖血噴在鐵鏟上,然后用鐵鏟拍打這些鬼嬰,只有這樣才能夠?qū)λ鼈冊斐梢欢ǖ膫Α!蹦猿谅暤馈?br />
我說了一聲好,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噴在了鐵鏟上,對準(zhǔn)了沖過來的鬼嬰,我急忙一拍,這一拍果然把鬼嬰給拍飛了。
我心中一喜,再看過去的時候,墨言臉色有些慘白。
我心中驚慌,注意到了墨言肩膀上的衣服破出了一個口子,這口子里面還有一些的牙齒印。
我即使再傻我也明白了過來,墨言的肩膀被這些鬼嬰給咬中了。
“墨言你受傷了怎么不給我,你是不是受傷了,所以才犧牲自己護(hù)送我上去!蔽页谅暤馈
“說什么傻話,我就是被它們咬了一口,沒大礙的!蹦暂p聲道。
我才不相信沒大礙,要沒大礙的話,墨言的臉色不會變得怎么白。
啥也不說,我把墨言推向了我的身后,“你快走!”
“可你不是鬼嬰的對手!”墨言搖了搖頭。
“走啊!蔽覅柭暫鹊。
我雖然不是鬼嬰的對手,但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就要保護(hù)好心愛的女人不是嗎?要是連心愛的女人還幫他不了,那他娘的還算什么男人。
我沒本事,但我不軟弱。
被我這一聲呵斥,墨言身子呆了呆,只對著我說了五個字,“千萬別死了!
說完之后,墨言朝著樹藤爬了過去,我就一直都在墨言的身后,只要有鬼嬰想要攻擊墨言,我就立刻用手中的鐵鏟拍打過去。
每次都咬破著舌尖血,我一口噴在了鐵鏟上,不得不說有舌尖血對這些鬼嬰的殺傷力還是有的,這一拍,那些被拍過的鬼嬰都不敢上前了。
看著墨言完全上去了之后,我的心松了一口氣,這一口還沒有松完,不知道是哪只鬼嬰哇哇哇的大叫,這一聲叫,那些鬼嬰不停的朝著我沖了過來。
數(shù)量很多,鬼嬰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我心中一驚,急忙朝著身后退了過去。
一只血淋淋的鬼嬰突然間沖到了我的鐵鏟上,對準(zhǔn)了我的手咬上一口。
把我手上一塊肉給拉扯了過去,手中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來了一聲,鐵鏟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哇哇!背缘饺獾墓韹胱兊门d奮了起來,沒有吃到肉的鬼嬰小眼睛貪婪的看著我。
我知道自己肯定要完蛋了,沒有了鐵鏟,我不可能用著舌尖血到處亂噴,即使咬斷了舌頭把舌尖血噴完了,我都不一定能夠解決這些鬼嬰。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我就感覺口袋里面發(fā)燙,這種發(fā)燙就像是有什么滾燙的鐵塊在口袋里面一樣。
我急忙對準(zhǔn)了口袋伸出了手,把口袋里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這一看就是兩顆鬼眼。
這兩顆鬼眼變得很猩紅,看起來古怪而詭異。
見到了鬼眼之后,這些鬼嬰哇哇大叫,居然沒有一個鬼嬰敢上前的,雙眼紛紛緊盯我手中的鬼眼。
我心中一震,這鬼眼里面到底有什么能量,能讓這些鬼嬰都害怕不敢上前。
就在我再想事情的時候,一條樹藤扔到了我的面前。
“傻看著干嘛,還不快上來!蹦栽诰谏霞甭暤。
我立刻伸出了手把樹藤給抓住,朝著上面開始快速爬。
爬到一半的時候,這些鬼嬰突然間又哇哇大叫,這個時候我再掏出鬼眼,鬼眼竟然沒有任何效果。
不過幸好,我已經(jīng)爬到了井口的一半,這些鬼嬰的彈跳力根本沒有這么強。
看著越來越小的鬼嬰,我心中徹底的松了一口氣,今天可謂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有沒有事!蹦詫χ壹甭暤馈
“沒事,就被鬼嬰給咬了一口,不過我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那些鬼嬰竟然害怕鬼眼,但不知為何那些鬼嬰又不怕了!蔽倚闹幸苫笳f道。
墨言并沒有給我解釋,先讓我把手給拿出來,看見我手上的傷口,墨言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對準(zhǔn)了我的手輕輕倒了一下,小瓶子里面全部都是白色粉末。
粉末倒在傷口處,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了出來,緊接著這股疼痛慢慢消失不見,而是一種清涼清涼的。
“你把鬼眼給我看看!蹦詫χ逸p聲道。
我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鬼眼給了墨言。
墨言雙眼緊盯心鬼眼,過了一會才把鬼眼交給了我。
“鬼眼是極陰之物,專門吸收陰氣還有一些陰物,深井底下就是極陰之地,里面的陰氣很濃厚,鬼眼在下面就吸收了很多鬼嬰的陰氣,吸到飽和的時候就釋放出一些能量出來,之所以那些鬼嬰害怕了,就是被鬼眼能量給嚇住了,能量一過那些鬼嬰自然不會怕你!蹦越忉尩。
聽著墨言的話,我心中不由暗暗心驚,這鬼眼還有這樣的能量,怪不得剛才鬼眼燙得嚇人,眼球都是猩紅的,原來是在爆發(fā)能量。
“那這個鬼眼能有什么作用!蔽逸p聲道。
“鬼眼看陰陽,可以讓你看見邪物,至于其他的作用還得你自己摸索,我只知道鬼眼看陰陽,但每一個陰陽先生都渴望得到鬼眼,所以你得好好收藏好,千萬不能讓一些心思不正的陰陽先生給要了!蹦远诘。
我應(yīng)了一聲,把鬼眼給收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我朝著深井看了一下,用手電筒一照,我并沒有看見了那些鬼嬰,想必是躲在了缸里面去了。
問了墨言這么鬼嬰該怎么辦,墨言回答我很簡單,先把井口給蓋住,避免鬼嬰出來殺人,讓我和她繼續(xù)把深井給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