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他們的眼睛綠油油的!蔽一貞浟艘幌赂嬖V了墨言。
墨言雙眼微微瞇了瞇,沒有說太多的話,只見我小心一點。
我輕嗯了一聲,順著墓道,趙瞎子的大黑狗不停的大叫。
趙瞎子停了下來,我也跟著停了下來,雙眼朝著前面看去,前面沒有路了,再走上前一步,我低頭看了看,下面有三個的凹糟,三口棺材就放在三個的凹糟里面。
在凹糟的旁邊,我還看見了一顆老樹,心中不由好奇,這顆樹竟然在墓里面生長,墓里面可是沒有陽光的。
要想下去,還得用繩子吊下去,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口棺材應(yīng)該就是在石碑上寫著三口棺材了。
“老蔫,前面什么情況!壁w瞎子說道。
老蔫把前面的情況都給趙瞎子說了一遍,趙瞎子眉頭微微皺了皺。
“把那小子吊下去,要是沒有遇上危險,我們再下去!壁w瞎子說道。
我心中一沉,趙老瞎真不是一個好東西,這老家伙肯定知道了凹糟下有危險,所以就把我們先吊下去。
“你自己下去,還是我送你下去!崩夏杞o我扔了繩子,用槍頂在了我的額頭上。
“哼。”我冷眼看了老蔫一眼,把繩子套在了身上,老蔫抓著另一頭。
我雙腳踩著地面,這一踩,我心中疑惑不已,這土地竟然是軟軟的,就像海綿一樣。
“趙爺,那小子下去沒有啥情況!崩夏枵f道。
趙瞎子輕嗯了一聲,“那我們下去看看!
老蔫把繩子綁在了趙瞎子的腰上,慢慢的送著趙瞎子下去。
“老蔫,你留在上面,萬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好接應(yīng)!壁w瞎子說道。
老蔫應(yīng)了趙瞎子一聲,站在了上面沒有下來。
我心中很好奇這顆大樹,走到了大樹的旁邊,伸出手摸了一下大樹,這大樹竟然是軟綿綿的,跟地上站的地方是一模一樣。
“小子過來扶我過去!壁w瞎子對著我說道。
我心中很討厭趙瞎子,可上面還有老蔫拿著槍對準了我,要是我說半個不字,恐怕子彈就會飛過來。
把趙瞎子扶到了大樹旁邊,趙瞎子問我這顆樹長什么樣。
我看了大樹一眼,這顆大樹跟普通的樹一樣,就是樹干是軟綿綿的。
我把大樹的一切都跟趙瞎子說了,一聽見大樹是軟的,趙瞎子眉頭微微皺了皺,“用匕首把樹干給劃開!
我心中疑惑,不明白趙瞎子為什么叫我劃樹,還是按照了趙瞎子的吩咐,拿出了匕首對準了樹干劃上了一刀。
這一刀劃出來,我心中一驚,就像吃小籠包一樣,一口咬下去,里面的肉餡就會涌出來,唯一不同的是,這樹干涌出來的不是肉餡,而是一股油膩膩的液體。
“有沒有啥發(fā)現(xiàn)?”趙瞎子說道。
我把油膩膩的液體跟趙瞎子說了一遍,趙瞎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
伸出了手指沾就一下,趙瞎子伸出了舌頭舔了一口,這一口下去,臉色變得震驚無比。
“尸油養(yǎng)樹。”趙瞎子驚呼道。
我被趙瞎子的驚呼給嚇了一跳,看著油膩膩的液體,我心中明白了過來,驚呼道:“這白色的油膩膩的液體是尸油!
“沒錯,就是尸油,把一顆樹養(yǎng)得怎么大,凹糟下面一定都是死人,千人化油,千年老樹,終于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趙瞎子激動的聲音讓我心中疑惑又好奇,忍不住朝著樹干看了過去,再樹干我突然間看見了用匕首刻下的字。
“三口棺材命懸棺,千人埋葬尸油坑”……宮門老四吹,名號葉老四留。
我看著最后一句話,我心中震驚,葉老四留,這不是我四叔嗎,留下這一句話詩到底是啥意思,后面一句話我倒是清楚,趙瞎子說過,下面死了千人用來煉制尸油,專門養(yǎng)這顆樹的。
“命懸棺!蔽逸p聲念了一聲,不明白命懸棺,到底是什么個意思。
“哈哈,快開棺,快開棺材!”趙瞎子哈哈大笑道,顯然興奮到了不極點。
我不知道趙瞎子為什么開心,不過這老家伙叫我去開棺,這點我心中十萬個不情愿。
聽著老瞎子說下面埋了千個死人,這么一個地方埋一百個人就已經(jīng)擁擠了,還有一種埋法,就是下面有一個深坑,一個死人壓在一個死人的身上,這樣疊起來的。
這才是真正的三口兇棺啊,要是開棺了,第一個沒命的可就是我了。
墨言的表情也凝固了起來,沒有一個人愿意去打開三口紅色棺材。
“給老子開棺,開棺!不開老子打死你!壁w瞎子大喝道。
上面的老蔫立刻拿著槍對準了我的頭,“開不開,不開我打死你!
我心中憤怒不已,頭被搶頂著,沒有辦法。
“我們開棺。”墨言對著我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等一下開棺,要是遇上了什么危險,你就拿我當擋箭牌,我不會怪你!
“說什么屁話,一起進來的,要么一起死在這里,要么一起活著回去,再說了,我們還沒有走到死的一步!蹦猿林卣f道。
“還他娘的愣著做什么,再給老子遲疑一秒鐘,老子讓你的額頭多一個窟窿!崩夏枧R道。
看著趙瞎子表情激動成這樣,老蔫的表情也是激動得不行,要不是趙瞎子不讓他下來,估計這孫子早就迫不及待下來了。
“我們開棺,你的手可把門一點,千萬別開槍!蔽页谅暤馈
老蔫沒有說話,趙瞎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宮老門要不得東西,我趙瞎子要得!
看著激動得不成樣子的趙老瞎和老蔫,我的心變得更加忐忑,天知道這三口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這老家伙叫我們開棺,而不自己開,顯然棺材里面隱藏著殺機。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走到了第一個棺材,看著墨言我不知道是苦笑還是無奈。
“雙手用力開棺,把棺材開了一個口,瞬間趴到在地,什么也不要去做,明白嗎?”墨言口氣極其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