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山林,我下意識的朝著身后看了一眼,總感覺一上山就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
“別回頭。”苗婆婆冷聲道。
我扭回了頭,拉著雪兒的小手,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雪兒,這山上好邪門啊,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壓低聲音道。
“我感覺這座山很臭!毖﹥喊櫫税櫛亲虞p聲道。
“臭?”我輕聲嘀咕了一聲,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氣,沒有感覺到臭。
雪兒瞥了我一眼,“小葉,你能不能別怎么傻,你又沒有我的本事,就算別人放個屁,你也聞不到。”
“能不能在墨言的面前留給我點面子。”我對著雪兒翻了白眼。
雪兒嘟了嘟嘴,直接無視了我,朝著前面越走,我就感覺有人跟著我的感覺就越強。
我想朝著身后看,一想到苗婆婆的話,我就忍住了。
走到了墨言的旁邊,我看向了苗婆婆旁邊的黑衣男人,這男人身穿黑衣,不像后面的兩個黑衣男人一樣把臉色遮蓋住,這黑衣男人給我一個印象就是太黑,臉色太黑。
手中還拿著羅盤看來看去,時不時還在地上抓一把土,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墨言,他在干什么!蔽覍χ砸苫髥柕。
“找方位,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找墓道!蹦暂p聲道。
我輕哦了一聲,這些我都不清楚,雙眼時不時的朝著黑衣男人看去。
雪兒拉著我的手,指著黑衣男人說他的身上死人味很濃厚。
“老蔫,怎么樣了,墓道能找到嗎?”苗婆婆看著黑衣男人說道。
名為老蔫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婆婆放心,這墓道雖然很久了,但我的本事還是可以找到墓位置!
苗婆婆輕輕點了點頭,拍了拍老蔫的肩膀讓他快一點找。
跟在老蔫的身后,我們一直朝著前面走,走了好幾個小時,都到七點多鐘了,還沒有走到。
“這老蔫有私心!蹦詫χ覊旱吐曇粽f道。
我有些不明白墨言說些什么。
墨言指著老蔫手中的羅盤,“剛才在4點鐘的時候,他的羅盤指針是對著南,可老蔫卻走向了南北方,好像是故意拖時間。”
“難不成他拖時間在等著別人?”我狐疑說道。
“不清楚,但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只要他們狗咬狗,我們就能夠逃脫下去!蹦暂p聲道。
我深深的看了老蔫,從苗婆婆對老蔫說話的口氣,那就說明了老蔫在苗婆婆心中還是有點分量。
苗婆婆讓黑衣男人把一個黑背包給了我們,我打開了黑背包一看,黑背包里面有一個帳篷還有水和吃的東西。
我把吃的東西都拿給了墨言,把帳篷搭起來。
搭好了帳篷之后,墨言就讓我抓緊鉆進帳篷里面去。
我心中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深山老林的,我又和墨言鉆進一個帳篷里面,萬一擦槍走火啥的,想著想著,我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
“小葉,你笑起來好猥瑣!毖﹥嚎粗f道。
“去去去,小屁孩!蔽业闪搜﹥阂谎邸
鉆進了被窩里面,墨言就躺在左邊,我就躺在右邊,剛想靠進一點,做點小動作啥的,還沒有靠近,雪兒就在我和墨言中間露出了一個小腦袋,“老墨,小葉剛才伸手想要做壞事。”
我心中真想拍雪兒的腦袋,但又舍不得拍她。
只好躺在帳篷上休息一會,剛閉上眼睛,可睡不著,朝著墨言這邊翻了一個身,就在翻身的時候,我不由看見了一個黑色的影子就在我們的帳篷外面。
這黑色影子一直呆在我們的帳篷口,我心中一緊張,雙眼緊盯著帳篷外面的黑色影子。
我就看見黑色影子緩緩的蹲下了身,好像要伸出頭過來。
我還以為是苗婆婆派人來監(jiān)視我和墨言的,但又想了想,苗婆婆根本不會這么做,畢竟我們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時間也逃不出。
“滴答滴答”
滴水的聲音就在帳篷外面響起,緊接著我就看見了震驚的一幕,一個漂浮的人臉出現(xiàn)在帳篷外面。
那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突然間這血紅的眼睛微微瞇起,這種眼神好像是在笑。
我心中一緊,裝作睡覺的樣子,翻了一個身,把手甩在了墨言的身上,可好死不死的竟然甩在了墨言的胸上。
我也顧不得什么了,為了把墨言叫醒,我只能夠吃點虧,狠狠的摸了一把。
“別鬧。”墨言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心中不由哎喲一聲,都這樣了,墨言還不醒來,微微睜開了雙眼,朝著帳篷外面看過去,那張漂浮的人臉越來越朝著帳篷過來。
我不知道這漂浮的人臉到底是啥玩意,但看起來滲人的很,仿佛用刀從把人臉皮全都給割下來一樣。
迫不得已,我伸出手朝著墨言的屁股狠狠的捏了一下,一時間也忘記手感如何,只想把墨言叫醒。
似乎捏得太狠了,墨言輕嗯了一聲,不過這聲音,實在太那啥了。
墨言睜開了雙眼,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我,剛想說話,我伸出手指著帳篷外面,“漂浮的人臉!
聽著我的話,墨言立刻朝著帳篷外面看過去,臉色微微一沉,急忙問我要了手電筒。
我把手電筒給了墨言,墨言打開了手電筒對準了漂浮過來的人臉,猛然照過去。
就這一照,我完全看見了這張漂浮人臉的模樣,整張臉血淋淋的,眼睛珠仿佛要從眼眶里面掉出來一樣,沒有嘴巴,沒有鼻子,只有一對眼睛,那雙眼睛是瞇起的,剛才我以為是笑,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不是,而是死不瞑目的人才有的眼神。
“。 笔蛛娡驳墓庹赵诹巳四樕,這人臉立刻發(fā)出了凄慘的叫喊聲,這聲音就像孩童凄慘哭聲一樣,墨言咬破了手指頭,喊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用手指頭的鮮血朝著人臉彈過去,鮮血彈在了人臉上,整張人臉不停的扭曲,最后變得猙獰無比,眼睛不停的扭來扭去,啪的一聲,從人臉上掉出了一顆眼睛珠,人臉啊啊發(fā)出一聲聲凄慘的聲音,消失在我和墨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