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面具鋪,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三點半了,再看著背上的雪兒,雪兒已經(jīng)睡著了。
我知道孫萌到底說些什么,當(dāng)她看見雪兒的時候,她就說雪兒是布娃娃,想到了這里,我就朝著雪兒看過去。
莫非雪兒真的是布娃娃?
我疑惑道,把雪兒放在了床上,輕輕蓋了蓋被子,想了一會,我就不想了,不管雪兒是不是布娃娃,即使是布娃娃,也是一個單純的布娃娃。
再說了,布娃娃也比鬼嬰要好的多,怪不得雪兒不怕陽光。
我剛走出雪兒的房間,就看見墨言在門檻上坐著。
我走過去,坐在墨言的旁邊,看著墨言,我還是忍不住說道:“墨言,我的胸膛里面是不是有兩顆心!
墨言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不過這驚訝一閃而逝,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你確實有兩顆心。”
“一顆是不是你的!蔽页谅暤。
墨言點了點頭,“確實是我的!
看著墨言好一會我才說道:“我們之間不應(yīng)該有秘密才是,你知道什么,你應(yīng)該告訴我,能不能別騙我了!
“有些事情你真的不能知道,你要記住,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要是你知道太多,你會死的,我這是在為你好!蹦哉J(rèn)真道。
我掏出了一根煙,緩緩的抽了一口,我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訴我,什么秘密一告訴我,我就死。
大胖子這樣說,墨言也怎么說,到底是什么秘密。
看著墨言的表情,我就知道,墨言肯定不會告訴我,大胖子也不會,我也不再問下去,告訴了孫萌的事情。
墨言聽見孫萌的事情,很平靜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墨言的平靜,讓我很詫異,我的印象里面應(yīng)該有點驚訝才對,墨言并沒有,仿佛早就知道孫萌這個人要來一樣。
“孫萌,你認(rèn)識嗎?她說她跟你是同一類人!蔽逸p聲道,雙眼緊盯著墨言的臉色,想要看出點什么出來。
“我該休息了,太晚了!蹦暂p聲道,站起來朝著房間走出去。
我抬起頭朝著墨言看了一眼,我就知道墨言不愿意告訴我,所以才離開了。
扔了煙蒂,我緩緩的站起來身來,剛想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了一半之后,我拍了拍額頭,我的房間肯定被四個女大學(xué)生給占領(lǐng)了。
想到了這里,我輕嘆了一口氣,朝著附近的賓館休息了一晚上。
等到八點鐘的時候,我就朝著面具鋪走去,我就看見墨言在這里等著我。
我問了墨言什么事,墨言說去救我的命。
我心中一驚,急忙問墨言怎么知道。
墨言指著我的腳底,“你腳底下只不過是老人的影子,我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清楚了,我們邊走邊說,你把詳細的事情告訴我。”
我正想去找找大胖子的二叔,想要說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把我給騙了,這口氣我肯定壓咽不下去。
問了這些女孩怎么辦,要是我們一走,這些女孩又被割臉了,那可就完蛋了。
墨言對我說,已經(jīng)叫大胖子來照看了。
我輕嗯了一聲,想一想,大胖子照看也行,這樣我們就可以去他二叔哪里,也不用擔(dān)心大胖子暗中搗亂了。
我不放心雪兒在面具鋪里,人都是有私心的,雪兒對我來說就是親人,我不放心雪兒待在面具鋪里面。
墨言也沒有說些什么,打了一輛的士,我就把孫萌告訴我的事情都跟墨言告訴了一遍。
越聽下去,墨言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了起來,“除了說這些,孫萌還說些什么!
“她還想要我的心,還說總有一天我會交給她的!蔽逸p聲道。
“神經(jīng)病。”墨言生氣道,顯然被孫萌氣得不輕。
“老墨,那個壞女孩身上跟你有一模一樣的味道。”雪兒坐在我旁邊,伸出小腦袋看著墨言說道。
我疑惑的朝著墨言看過去,當(dāng)初我就是問了墨言這個問題,墨言就離開了,根本不理我,現(xiàn)在雪兒問了,我想看看墨言怎么回答。
墨言眉頭微微一皺,并沒有說話。
看著墨言沉默了,我心中更加疑惑了。
我揉了揉雪兒的頭發(fā),我也不再說些什么。
或許有一天,墨言會愿意告訴我吧。
坐了一早上的車,我們就來到了大胖子帶我過來的村子。
我背著雪兒,墨言走在我們的前面。
“把雪兒看好了,既然那個老頭他能把你的命給要我了,他的本事應(yīng)該不小!蹦暂p聲道。
我輕嗯了一聲,說一定會照顧雪兒的。
這個村子跟我當(dāng)初來的時候,沒有半點區(qū)別還是老樣子。
輕車熟路我們就走到了胖子二叔的門口,一走到他家門的時候,門根本就是關(guān)的,我喊了兩聲,輕輕推了推門,推不開門。
我心中不由一驚,連忙朝著墨言看了過去,“會不會是這老頭知道我們要來,所以特意離開了!
墨言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們是秘密行動的,沒有誰知道!
我心中就納悶了,找了一個正在犁田的老伯問了一下。
那老伯先問我們是什么人。
我扯犢子說我是這家人的遠門親戚,今天來看看他。
老伯輕哦一聲,停止了犁田的動作,指著胖子二叔的房子輕聲道:“路老漢已經(jīng)死了,上個星期一就在上山埋了,你們來晚一步!
我心中一驚,胖子二叔死了,這根本是不可能。
“他是怎么死的!蔽壹甭晢柕馈
“還能怎么死的,老死的唄,能活這么多年了,他也夠本!崩喜p輕拍牛屁股,趕著牛犁田說道。
我很震驚,胖子二叔是老死的,這開什么國際玩笑,他得到我的命了,他怎么會是老死的,這不是對著牛屁股吹牛B嗎?
即使說胖子二叔被車撞死了,非自然死亡,我或許還相信,可竟然是老死的。
“會不會又是炸死!”我看著墨言說道。
“先看看,問一下胖子二叔的墓地在哪里,我們挖也要挖出個真相出來,如若是炸死的話,我們就找他,一個老頭,我就不信還翻天了。”墨言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