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朝著我吼道,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冰冷。
我心中駭然,四爺爺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怎么會(huì)把如此兇惡的詛咒帶來這里,我無法相信一個(gè)和藹可親的四爺爺其實(shí)是一個(gè)惡魔。
“你在騙我對不對,我四爺爺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我低聲吼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把三樓的東西交給我!崩喜渎暤。
我指著一層樓的墨言,輕聲道:“把她的靈魂還上,我就把東西交給你!
老伯輕輕拍了拍手,說了一句成交。
在老伯拍手的瞬間,面無表情的小男孩走了過來,坐在了老伯的旁邊。
老伯低頭跟著小男孩說了些什么,小男孩站起來朝著一層樓的墨言走了過去。
我雙眼緊盯著小男孩和老伯的身上,剛才這兩個(gè)人在竊竊私語,我聽不見他們說的任何一句話。
看著小男孩走下了一層樓,坐在了墨言的旁邊,張開了嘴巴朝著墨言的脖子上咬上去。
我心中一驚,雙眼瞪大著老伯。
“別大驚小怪的,小南去咬她其實(shí)是還給她的靈魂,她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有些肉眼無法看一些人的本質(zhì)清楚本質(zhì),就比如她!崩喜斐鍪种钢暂p聲道。
“不管她本質(zhì)是如何,至少她不會(huì)殺我。”我冷聲道。
老伯并沒有說話了,我朝著墨言看去,墨言的眼神逐漸變得靈動(dòng)了起來,不像剛才那樣呆滯。
“她的靈魂已經(jīng)還回來了,接下來你該把東西交給我了吧!崩喜幧钫f道。
我沒有先回應(yīng)老伯,而是對著墨言大聲吼了兩聲。
這兩聲下去,墨言朝著我看了過來,當(dāng)看見了我的時(shí)候,墨言的表情明顯松了一口氣,可看見老伯的時(shí)候,墨言的表情變得很冰涼,快速的朝著二樓走了過來。
“你沒事吧,這老頭有沒有對你做什么!蹦圆煌5目粗艺f道。
我很感動(dòng),至少在墨言醒過來的瞬間,她是關(guān)心我的。
我搖了搖頭對著墨言說了一聲沒事。
“快把東西交給我!崩喜行┠筒蛔⌒宰诱f道。
我剛想把東西拿出來,墨言拉著我的手,阻止我把東西拿給老伯。
“不要交給他!蹦該u頭說道。
“怎么,要出爾反爾嗎?”老伯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我把墨言的手給推開,深呼吸了一口氣,把人頭骨給拿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我從三樓得來的東西!蔽抑钢祟^骨說道。
老伯瞇著眼睛看心我,“你耍我,三樓的東西怎么會(huì)只有一個(gè)人頭骨。”
我聳了聳肩的說道:“你仔細(xì)看看這人頭骨,這可不是普通的人頭骨,你注意看人頭骨的后腦勺,哪里有一個(gè)凹糟。”
老伯拿起了人頭骨慢慢的看了起來,看到后腦勺的凹糟,老伯的臉色才變得緩和了一點(diǎn)。
“鑰匙。”老伯冷聲道。
我把四爺爺給我的木牌交給了老伯,老伯打開了人頭骨,把里面的畫給拿了起來。
老伯打開了人頭骨的話,看了一分多鐘,臉色猛然大變,伸出手朝著我的脖子上掐過來,把我的頭狠狠的摔在了木桌上。
“竟敢拿白紙來欺騙我,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崩喜畾v聲呵斥道。
我被老伯這么一摔,只感覺大腦嗡嗡作響,一股劇烈的疼痛在腦袋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
墨言急忙朝著我走了過來,把我給扶起來,充滿殺機(jī)的雙眼緊盯在老伯身上。
“你在碰他一根汗毛,我即使不要靈魂,也要?dú)⒘四恪!蹦岳渎曊f道。
老伯冷哼了一聲,不回答墨言的話。
兩三分鐘我才緩和起來,摸著頭,頭被磕破了,鮮血從我的頭上流起來。
墨言撕開了白布幫我包裹著頭,我朝著老伯扔過來的畫認(rèn)真的看了一下,這畫是人頭骨里面的畫,看了看,這人頭骨里面的畫明明是字還有畫的,為什么老伯說是一張白紙。
“墨言,這里面有字畫嗎?”我把巴掌大小的畫卷給了墨言看。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朝著墨言又朝老伯看了一下,這明明是有字有畫的,他們怎么看不見。
莫非這畫只能活人看見,死人看不見,可墨言為什么又看不見呢。
一想我就感覺頭快要炸開了,被老伯剛才的這一摔,我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了起來。
“小子別想忽悠我,快把東西給我交出來。”老伯從著我厲聲呵斥道。
“這里全都是三樓的東西!蔽逸p聲道。
老伯很不相信的看著我一眼,把那個(gè)還在看戲的小男孩叫過來,讓他給我搜身。
我一聽搜身兩個(gè)字,心臟猛然一跳,搜出來黃金面具還好說,可萬一搜出了跟墨言一模一樣的人皮臉,我該怎么做,當(dāng)初我可是隱瞞了墨言。
我還想反抗,老伯抽出了一把黝黑的匕首頂在我脖子上,“別想耍什么花樣,否則我會(huì)殺了你。”
黝黑的匕首透露出一股冰涼,我不敢動(dòng),只能夠讓小男孩搜著我的身。
小男孩冰涼的小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幾分鐘之后,小男孩退后了一步,對著老伯搖了搖,說了一句沒有。
我聽著小男孩的話,我有些懵逼了,明明就在我褲腰帶綁著,這小男孩怎么找不到呢。
我深深的看著小男孩一眼,又朝著老伯看了一眼,越看我就感覺越詭異。
無論是畫還是黃金面具,老伯和小男孩都沒有看見。
“你從三樓帶過來的就只有這一點(diǎn)東西?”老伯冷聲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一句沒錯(cuò)。
老伯還問了我有沒有看見什么詭異的東西,或者什么奇怪的東西。
我就把三樓擺放著一個(gè)干尸的事情跟老伯說了。
老伯輕聲嘀咕了三樓的干尸,越嘀咕老伯的臉色變了變,整個(gè)人朝著身退后了兩步。
“那具干尸是不是被白布裹著!崩喜甭暤馈
我不明白老伯聽見干尸為什么會(huì)這么激動(dòng),老伯不是說過他不上去過三樓嗎?怎么會(huì)知道三樓的干尸是裹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