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絮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我心中有些惱火,好歹我和墨言幫你把**找到了,態(tài)度還不好。
我不知道慕容絮到底知道墨言什么秘密,但我相信墨言,她讓我搬尸體我就搬尸體,這是一種絕對的信任。
“我背尸體我該怎么上去?”我輕聲道。
暗道我心中清楚的很,剛才基本就是爬著走進來,要想背一個尸體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里應(yīng)該有另一條通道出去,否則棺材和尸體根本運不到這里。”慕容絮說道。
我朝著墨言看了一眼,我就看見了墨言看著慕容絮的目光很古怪。
我說了通道你們得自己去找,我只負責(zé)背尸體,說完這句話,我就不再說些什么了。
慕容絮輕嗯了一聲,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個小型的羅盤,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搗鼓啥玩意。
墨言走到了我的旁邊,一張紙條塞到了我的手上,我下意識的想打開來看,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等遇見兩扇門時候你再打開!
我輕哦一聲,把紙條收了起來,掃了慕容絮一眼,我心中有些疑惑的問“慕容絮能找到通道嗎?”
“放心吧,她要是找不到道口,她就不叫慕容絮了!蹦暂p聲道。
我剛想說,墨言你和她認識,可話還沒有說出口,咔嚓一聲,在地上響了起來。
緊接著我就看見了慕容絮站起來,臉上還帶有笑容,“好了,你可以把尸體給搬走了!
我朝著慕容絮的方向看了過去,就在慕容絮旁邊看見了一個洞口。
“這個洞口是通向外面的,具體通向哪里,我可不知道!蹦饺菪踺p聲道。
我心中暗暗驚訝,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狡兔三窟啊,我真沒有想到,老舅竟然在自己的臥室下面弄出這么多的東西出來。
慕容絮指著棺材的尸體,叫我快一點把尸體給背起來。
我對于背死人,我心中很不愿意,墨言既然讓我背了,我自然不會說些什么。
把尸體背在了背上,這一背,我心中有些震驚了,這尸體竟然是熱的。
就給我一種感覺,仿佛背的根本不是一個死人,而是一個睡著的人而已,但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就是感覺這尸體很輕,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沒有任何重量一樣。
我本來想走最后的,墨言對著我豎起來兩根手指,我就走在了中間的位置。
慕容絮依舊走在第一個,這個洞口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只能夠一個人走,等走了半分鐘,這個洞口就大看起來,根本不用彎腰駝背。
走在洞里面,我雙眼不停的來回看來看去,這個洞里面還有光亮傳來,大約三分鐘的路程,我們就走出了長洞。
我拿起了手電筒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驚奇的發(fā)現(xiàn),我們竟然走到了山里面來了,四周都是大樹。
“這座山你清楚嗎?”墨言疑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心中也納悶,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只不過走了三分鐘的路程而已,怎么會走到這個奇怪的地方。
到處都是樹,而且樹還十分的大,好幾顆樹都是圍在一起的。
就在我無意間照在一顆大樹上的時候,我心中猛然一激靈,差點把手電筒給扔了出去。
“怎么了!”墨言看著我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指著剛才的那顆樹,我驚聲道:“那顆樹上有死人!
墨言眉頭一皺,拿起了手電筒朝著我指的樹上看去。
剛才我看見死人,我連忙把手電筒給關(guān)了,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大樹上掛的到底是誰。
當(dāng)墨言用手電筒照過去的時候,我也順著看過去,這一看,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大樹上掛的竟然是一具尸體,而這一具尸體,居然是紅色棺材里面背出來慕容絮的尸體。
我心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實在太邪門,我急忙朝著我背上的尸體看了一眼,這一看,我猛然嚇了一跳,我背的尸體竟然變成了一個紙人了。
我身體打了一個哆嗦,立刻把紙人從我的身體上抖了出去。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明明背的是尸體,怎么會變成紙人了!蔽殷@聲道。
墨言的表情也變得很嚴(yán)肅,雙眼緊盯掛著慕容絮**的大樹。
慕容絮整張臉都充滿了震驚,嘴角還不停的喃喃說怎么可能。
換做是誰看見背出來的**變成了一個紙人,都會震驚,雖然慕容絮是鬼,但眼前的一切,也讓她震驚了一把。
“我們快走。”片刻之后,墨言才急聲道。
我快速的跟著墨言跑了出去,慕容絮的雙眼緊盯在那顆大樹上。
“墨言,慕容絮還沒有走!”我說道。
“不要管她,她注定要魂飛魄散!蹦源舐暤。
說完墨言就帶著我朝著前面不停的跑,我就跟在墨言的身后。
就在我們跑了一會的時間,一聲哈哈大笑的詭異笑聲從我們的背后傳來。
跑著跑著我就感覺前面不對勁,在我和墨言的前面竟然有兩扇大門,只不過兩扇大門并不是木板做成的,而是樹枝圍成的兩扇大門。
慕容絮竟然在我們的前面,正在兩扇大門面前徘徊不定。
我心中很驚訝,什么時候慕容絮跑到我們的前面去了。
墨言讓我停下來,我停下來腳步,想起了墨言給我的紙條,我急忙打開了一看,就看見了紙條上寫,“一門生,一門死,走生門者生,走死門者死。”
我心中駭然,想起來我們在三口棺材底下看見了生死門這三個字,我之前還在疑惑,為什么我和墨言是生的,可棺材底下卻不寫生生,而是寫生門。
現(xiàn)在我總算明白了一點,原來棺材底下還有這一層的意思。
我突然間朝著墨言看了一眼,為什么墨言不直接告訴我,而是給我紙條的方式告訴我。
“紙條上寫什么?”墨言朝著我說道。
墨言的話,讓我很疑惑,這紙條明明是墨言給我的,為什么墨言卻不知道紙條上寫著什么。
我把紙條的內(nèi)容告訴了墨言,墨言聽了,雙眼看盯著兩扇大門了。
“一扇門為生,一扇門為死,活下去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蹦詫χ逸p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