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我剛才碰李殺豬的手,我就感覺他的手是有老繭的,墨言看見的卻是沒有老繭,這點(diǎn)讓我想不明白。
我并沒有太過于看重李殺豬的老繭了,李殺豬已經(jīng)承認(rèn)了,現(xiàn)在來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用了。
“這后山有多遠(yuǎn)!蔽铱粗闹芤谎圯p聲道,在這小鎮(zhèn)里面根本沒有啥山,所以我才問。
“坐17公交車就到了!崩顨⒇i說道。
我哦了一聲,叫李殺豬拿著口袋把王老九的靈位給放進(jìn)去,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幾個人去奔喪呢。
在小鎮(zhèn)的公交站上等了一會,很快就來了17公交車。
我讓李殺豬先上,我就上在最后一個。
一上公交車我就感覺不對勁了,這公交車給我一種冰冷的感覺,仿佛是打開冰箱的那一瞬間。
我投了五塊錢進(jìn)去,坐在了墨言的旁邊。
在我的身后就是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古怪小女孩,我扭頭過來的時候,這女孩沖著我微微笑了笑。
我剛想跟著小女孩打聲招呼,墨言立刻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看著墨言的表情,感覺墨言的表情有些奇怪,一臉的沉思,雙眼緊盯在開車的司機(jī)。
我順著墨言的眼神看了過去,看著司機(jī)一眼,我并沒有看見任何的不對勁,立刻收回了目光。
剛想瞇一會,突然間就聽見了一聲,“啪”的一聲打巴掌的聲音,女人厲聲道:“臭流氓,你摸我屁股!
我急忙朝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見一個身穿著短裙的大約二十五歲的女人雙眼怒視著她旁邊站的三十歲男人。
看見這一幕,我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天氣熱,女孩身穿的褲子又短,在這種時候咸豬手就橫空出世了。
“臭婊子,我什么時候摸你屁股了!蹦腥四樕彩浅錆M了怒火,一巴掌朝著女孩打了過去,被這一巴掌打在臉上,這女孩立刻飛了出去,身子摔在了地上。
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見車子上的乘客都在玩自己的手機(jī),要么就假裝沒看見。
我就看不慣,這男人摸人家屁股還要打人家一巴掌,實(shí)在太過分了,我剛想站出來說說。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把我給拉下來。
我眉頭一皺,還沒有說話。
墨言就對著我沉聲道:“我們上錯車了,這里的人都不是人,你別多管閑事。”
墨言的話讓我心中猛然一驚,上錯車了,車?yán)锩娴娜瞬皇腔钊恕?br />
我就感覺全身有些發(fā)冷了起來,坐在了座位上,身子不由朝著墨言靠了靠。
那男人瘋狂打著女人,也沒有誰管,最后愣是把女人給打死了。
看見這一幕,我輕輕拍的拍自己的胸口,這肯定就是傳說中的死人車了,在公交車上誰敢把人給打死的。
幸虧剛才沒有出面,要是出面的話,我現(xiàn)在可就慘了,說不定就讓那個打女人的男鬼給看上了。
“墨言怎么回事啊,我們怎么會上錯車了?”我沉聲道。
這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們坐的不是17號車嗎?
“剛開始不知道,但是我拿出了手機(jī)我才知道我們上錯車了。”墨言沉聲道。
說完把她的手機(jī)遞給了我,我低頭朝著墨言的手機(jī)看了起來,手機(jī)里面正是有一條新聞。
6月10號在江州鎮(zhèn)口17號公交車因為剎車失靈撞下了懸崖,無人生還。
看見這一條新聞,我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感覺腳底都開始冒冷氣了。
“這怎么回事啊,我們怎么會上死人車啊!蔽覍(shí)在想不到啊,我坐公交車從來沒有坐過死人車,這怎么突然間就坐上了。
“我們隊伍里面有死人了,要是沒有死人的話,死人車不會來的!蹦詨旱偷穆曇粽f道。
聽著墨言的話,我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這輛車并不是來接我們的,而是來接死人的!
墨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說話。
“會不會是大胖子。”我朝著大胖子看了一眼,對著墨言說道。
“不會是大胖子,這輛車翻車的時間并不久,你想一下,大胖子如若是鬼的話,那他得死了多少天了,而這輛死人車只接剛死的人!蹦猿谅暤馈
我眉頭緊皺,既然不是大胖子,那在我們這里的人,又會是誰。
隨后我朝著李殺豬看了過來,對著墨言說了一聲,會不會是李殺豬。
墨言雙眼微微瞇了瞇,對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懷疑是他,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坐上死人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如若李殺豬已經(jīng)死了的話,那他曾經(jīng)對著我們說的話,會不會是假的。
“親我一下!蔽艺谙胧虑槟兀蝗婚g墨言對著我說道。
“啥?”我有些懵逼的看著墨言,一時間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彎來。
“費(fèi)事!蹦猿曳税籽,立刻朝著我親了過來。
這可嚇了我一跳,隨后就感覺嘴唇軟軟的。
緊接著我就聽見了上車請投幣,有人從我的身后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墨言才移開了嘴唇,扭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
我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看見了墨言扭頭去看身后的人,再想起我身后好像剛走人走出去,一時間我就明白了過來,敢情墨言用我來做擋箭牌啊。
不過這擋箭牌的福利挺不錯,回頭想一下,到底是誰能夠讓墨言這樣做。
我剛想扭頭去看那個人是誰,墨言掐著我的手一下,沉聲道:“別扭頭去看,就安安靜靜的在這里坐著!
我心中有些好奇,但墨言讓我都回頭去看,我也不去看,我相信墨言是對我好的。
突然間車子停了一下,墨言急忙把頭靠在我的懷里。
我知道墨言是在躲那幾個人,立刻把我身上的衣服蓋在了墨言的頭上。
等這幾個人走過我旁邊的時候,我剛想抬頭去看,墨言的頭在我的懷里搖了搖,我也放棄了。
我只看見了這兩個人的背影,但是看見這兩個人的背影,我就感覺非常的熟悉,仿佛是哪里見過一樣,但卻又想不起來,腦子里面是一種模糊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