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始終想不出來,和大胖子和墨言越接觸,我就感覺這兩個人都好神秘,給人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
回去賓館的房間,我把被子蓋在身上,雙眼微微瞇了瞇,看了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一點多鐘了,大胖子到底去李殺豬家后院做什么。
我和大胖子不是剛從李殺豬家的后院里面走出來嗎?這家伙還要去,莫非李殺豬家的后院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在床上我清理了一下頭緒,這件事情從面具開始發(fā)生的,自從我接手了那個面具,一切都改變了,我的人生就陷入了一個詭異的陰謀圈里,剛開始我的命差點沒了,墨言救了我,老劉卻死了,然后就是老舅,緊接著就是阿杰。
他們死的相同點都是臉皮被割了,只有阿杰和老舅的死法是一樣的,都是被下蠱死了,而老劉是被勒死的。
正在想著下去,突然間門就輕輕嘎吱的響了,我急忙微微瞇了瞇眼睛睡覺,故作一副我已經(jīng)睡覺的樣子。
我朝著門邊輕輕的看了看,我就看見了大胖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這方向是朝著我走過來。
看見這樣子,我急忙閉起了雙眼,輕輕的打起了呼嚕聲。
“老大,他睡著了!蓖蝗婚g大胖子就說話了。
聽著大胖子的話,我心中有些迷糊了起來,剛才我看著大胖子是一個人進來的,根本沒有人,可他到底是在跟誰說話,誰又是他的老大。
想到了這里,我的心越來越好奇了起來,微微瞇了眼睛,朝著大胖子這邊看了過來。
我看見大胖子坐在了一張床上,表情充滿了震驚,可讓我震驚的是,就只有大胖子一個人在哪里而已,可大胖子叫的老大到底在叫誰,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
“老大放心吧,他一定會被我們趕出去的,沒有誰會知道我們的事情!贝笈肿由裆襁哆兜恼f道。
聽著大胖子的話,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變得有些冰涼了起來,大胖子到底在跟誰說話,誰是他的老大,還有把誰趕出去。
突然間我到了大胖子很有可能在跟著鬼說話,想到了這里,我的身子有些發(fā)抖。
現(xiàn)在大胖子的本來面目慢慢的顯露出來,我當初猜得沒有錯,大胖子根本和鬼有某種聯(lián)系。
否則我們進去苗村的時候,怎么會暴露我們的蹤跡,阿杰怎么會被殺死,墨言去買東西的時候,又怎么會遇上了鬼打墻。
重重的一切現(xiàn)在慢慢的露了出來,果然是大胖子這個孫子。
雖然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敢吭聲,要是吭聲了,大胖子肯定要把我給弄死了。
大胖子又嘮嘮叨叨的說了一些我根本聽不懂的話,說到最后的,大胖子對著空氣鞠躬了一下。
我雙眼緊盯著大胖子,緊接著我就發(fā)現(xiàn)了本來關(guān)緊的門,嘎吱一聲緩緩的打開了,然后又嘎吱一聲給關(guān)上了。
看見了這里,我哪里還不明白,肯定是鬼打開門走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幸虧我有心理準備,否則還天真為大胖子賣命。
再看著大胖子的時候,大胖子并沒有任何的動作了,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了起來。
我拿出了手機,立刻對著墨言發(fā)了信息,“鬼來了,大胖子帶來的!
很快墨言回過來了,“別打草驚蛇,我們將計就計!
我發(fā)了一個字“好!”
緊接著我就把手機給放到了枕頭下面,現(xiàn)在唯一能夠靠的就只有墨言了,至于怎么將計就計,看墨言怎么實施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雙眼無時不刻緊盯著大胖子,除了這孫子上廁所之外,我都是在看著他。
墨言把門給推開了,叫我們快一點,說苗婆婆有辦法可以讓李殺豬跟著我們說實話。
我這一聽就不得了,李殺豬那老頭脾氣比苗婆婆還要古怪,還有一點,李殺豬也很神秘的很。
墨言跟著我說過,李殺豬是王老九。
當然這一點還需要證實,今天去了正好去證實。
我叫了大胖子快一點,現(xiàn)在我必須緊盯著這孫子,重點懷疑對象。
“你催命啊,還讓不讓我撒尿了。”大胖子不滿的嘟囔道。
我也沒有催他了,跟在了墨言的身后,先朝著李殺豬家里面走去。
我更加好奇的是,苗婆婆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李殺豬開口說話。
“婆婆,你有什么話可以讓他開口說話辦法嗎?”我對著苗婆婆輕聲道。
“怎么,小看我苗婆婆,懷疑我沒有辦法?”苗婆婆沖著我輕聲道。
“我哪能啊,我就是好奇!蔽颐嗣^,好奇的說道。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墨言和苗婆婆走得特別近,墨言挽著苗婆婆的手。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兩個仇家怎么親近成這樣,昨天還掐架來著,這不由讓我想到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啊。
走到了李殺豬的家,苗婆婆走進了李殺豬的家里面,我本來還想跟過去,墨言沖著我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再堅持了,站在外面等著苗婆婆的消息。
在李殺豬的家里面,我就聽見了,殺豬漢說,你還來干什么,給我滾之類的話語。
苗婆婆的聲音我反而聽不見,我心中一點都不擔心苗婆婆,那老女人邪門的很。
緊接著我就聽不見了李殺豬的話了,嘎吱一聲,苗婆婆走了出來,沖著我們點了點頭。
看見苗婆婆點了點頭,我有些懵逼了,昨天李殺豬的態(tài)度我可是清楚,都拿柴刀要砍死我了,可現(xiàn)在竟然可以和我們溝通了,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我急忙掐滅了手中的煙,立刻朝著李殺豬家里面走了過去。
我還真擔心苗婆婆把李殺豬給操控了,畢竟這老女人曾經(jīng)說過,她可以用蜈蚣蠱來操控別人。
當我走進了殺豬漢的家,見殺豬漢靜靜的坐在了凳子上,看著他的腳下還有一把柴刀,我輕輕的松了一口氣,證明苗婆婆并沒有用蠱。
我沖著苗婆婆豎起來了大拇指,蹲下去把李殺豬腳下的柴刀和撿起來,放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