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朝著我咯咯的冷笑了起來,聽見這種古怪的聲音,我哪里還不明白。
肩膀上的匕首傷痛,讓我整個人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艸你媽的,原來你是鬼!”大胖子大聲吼道,整個人直接朝著假的墨言撲了過去。
苗婆婆嘴角也是微微的動了動,地面上開始爬出了很多的蜈蚣,朝著假的墨言沖了過來。
看著這些蜈蚣,假的墨言冷笑了一聲,快速的朝著墨言給沖了過來。
我剛想說些什么,可是一開口,就牽扯住了傷口,我的眉頭忍不住緊緊的皺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讓我奇怪的是,墨言竟然傻呆呆的看著我,完全也沒有把那個假的墨言給攔住。
“墨言,那個鬼!”我大聲道。
墨言疑惑的看著我,不停的朝著四周看來看去,“哪里有鬼?”
大胖子跳下了床,伸出手要抓那個假的墨言,可根本抓不了,假的墨言直接從墨言的面前逃跑了。
“你怎么沒抓鬼啊。”大胖子大聲道。
墨言眉頭緊皺,雙眼看著大胖子的眼神充滿了古怪,“哪有鬼?”
我迷糊了看著墨言,看著墨言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莫非她真的看不見鬼嗎?
大胖子想要說話,還沒有想開口,苗婆婆就開口說道:“好了,看看那鬼跑去了哪里。”
苗婆婆的讓,讓大胖子急忙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整個人朝著外面跑了出去,鞋都沒有穿。
我捂住了傷口,黃金匕首還插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敢動,一動就帶來鉆心的疼痛。
墨言朝著我走了過來,看著我的肩膀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柔聲道:“疼嗎?”
墨言對著我的肩膀吹氣的樣子,我心中微微一動,看著墨言吹彈可破皮膚,一時間移不開目光。
墨言抬起了頭,我急忙移開了目光,搖了搖頭,“不疼!
“忍著點!蹦暂p聲道。
我點了點頭,突然間墨言快去的伸出了手,把插在我肩膀上的黃金匕首握緊了,快速的一拉。
這疼的我差點叫娘,不過等著墨言對著我的傷口吹了吹,我就感覺這點疼似乎是值得的。
“忍著點,我要上藥了。”墨言輕聲道。
“來吧!蔽艺f道。
墨言給我上完藥之后,就坐在了我的旁邊,看見床上的紅線,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剛才你去哪里了?”我看著墨言輕聲道。
“我剛才出買點東西,就回來了,可沒走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我進(jìn)去鬼打墻了,花了好多小時才走出了鬼打墻!蹦猿谅暤。
聽著墨言的話,我倒吸了一口氣,墨言一出門去買東西就遇上了鬼打墻,而且憑借著墨言的本事,走出這個鬼打墻竟然還要這么多的時間,種種的一切并不是巧合。
那就證明這個鬼一定是在我們的周圍,正在監(jiān)視著我們。
“那你剛才沒有看見鬼嗎?”這點是我疑惑的地方,要是剛才的話,墨言把那個假裝她的鬼給抓住的話,那么這一切都可以解決了,可是墨言并沒有,仿佛是看不見那個鬼一樣。
墨言搖了搖頭,“我并沒有看見,我就看見胖子和你還有苗婆婆。”
我瞇眼的沉思,墨言看不見鬼,就只有我們看見。
在老家我曾經(jīng)聽說,有些鬼他不想讓你看見,你根本不會看見他。
而墨言看不見那個鬼,只有我們看見。
那個鬼故意讓我們看見他的,可他為什么讓我們看見他呢,要是他不讓我們看見的話,直接把胖子殺了,這一切不是簡單了很多就嗎?為什么還要布置紅繩,又燒紙又燒蠟燭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實在想不通,我朝著苗婆婆看了一眼,在這里無疑是苗婆婆的本事最強。
“婆婆,你怎么看!蔽页谅晢柕。
苗婆婆聽見我問她,突然間笑了,站起來朝著墨言走了過來,看著墨言的笑容很古怪。
“你才是真正的鬼對不對!泵缙牌拍樕系男θ萘⒖淌諗,沖著墨言冷聲道。
墨言迷糊的看著苗婆婆,“我要是鬼的話,你們已經(jīng)死了!
“你很古怪,你即使不是鬼的話,你也是鬼的幫兇,其實你是看見鬼的對不對!泵缙牌艆柭暤。
墨言冷哼了一聲,立刻不再說話了。
我急忙走了過來,輕輕拉了拉苗婆婆的手,“婆婆,我想你誤會了,墨言她一定不會是會有鬼的,要是鬼的話,我想我們活不了!
我從來沒有相信墨言是鬼,從認(rèn)識墨言的開始,墨言一直都在幫我都在救我,根本不可能是鬼,要是墨言是鬼的話,我可以死幾百次了。
苗婆婆深深的看了墨言一眼,“小丫頭,你最好別騙我,否則我會在你的身上弄出三百多個窟窿。”
“我倒是看你如何在我的身上弄出三百多個窟窿!蹦詤柭暤溃凵褡兊帽。
墨言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要是惹毛了她,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用,而苗婆婆的性格也古怪的很,一時間氣氛開始凝固了起來,我在一旁也不好說話。
終于大胖子推開了門走了進(jìn)來,看著大胖子來了,我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怎么樣,那個鬼抓到了嗎?”
“沒有,他轉(zhuǎn)彎我就看不見了!贝笈肿由詈粑艘豢跉庹f道。
“找不到就算了,只要人沒有死,一切都是好的!蔽逸p聲道。
大胖子輕嗯了一聲,看著我的肩膀看了過來,突然間大胖子就朝著我跪了起來。
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急忙退后了好幾步,我還以為大胖子又是鬼給假扮的。
“兄弟,別的不說,我這條命是你給救的,以后有啥事情,你就叫我,我胖老三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烏龜王八蛋生的!贝笈肿哟舐暤。
我急忙把大胖子扶了起來,硬氣說道:“說這些就見外了,我的命不是你從你老三哪里撿來的,我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也算是兄弟了,為兄弟擋一刀又有什么!
大胖子輕輕的拍了拍我肩膀,問我的傷還好嗎?
我說了一聲不礙事,大胖子又朝著墨言看了過來,看著墨言的表情有些古怪。
我知道大胖子也懷疑傷了墨言,畢竟剛才墨言并沒有攔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