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的話,讓我暫時忘記了痛苦,呆呆的看著大胖子,胖老三說的就是大胖子的名字。
“下一個要死的人是你!”我指著大胖子驚聲道。
大胖子點了點頭,“我也被他盯上了,你們看看我的臉,你們知道我的臉為什么會這樣嗎?”
我搖了搖頭,鬼洗臉還是苗婆婆說的,否則我根本不知道。
墨言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么看著大胖子。
“我問問你們,人為什么要洗臉!贝笈肿映谅暤。
“為了干凈!蔽蚁攵紱]有想直接脫口而出的說道。
大胖子指著自己的臉,憤怒說道:“鬼已經(jīng)看上老子的臉了,你們知道嗎?所以他才給老子洗臉,他把我的臉給洗干凈了,那么他就會把老子的臉皮給割了,老子就會死。!”
“老子才二十九歲,處男都還沒有破,老子不想死,你們把鑰匙給我,我要回去,我都給你們說了,這家伙我們?nèi)遣黄,你們就是不聽,老劉死了,你老舅也死了,阿杰也死了,接下來就該輪到老子了!?br />
大胖子的情緒很激動,雙手不停的敲著胸口。
我心中也不好受,在我心中認為,是我把他們對給弄死了,但現(xiàn)在我不得不查,不想冤枉的死去。
但我也不想有無辜的人死去了,大胖子說的沒有錯,這家伙事情本來不關他的是,他牽扯進來而已,他是無辜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苦笑的沖著墨言擺了擺手,讓她把車鑰匙給胖子。
“胖子,你走吧,你是一個爺們,真的!蔽逸p聲道。
墨言也一句話也沒有說,伸出了把車鑰匙扔給了大胖子。
大胖子拿出了鑰匙,吞了吞口水,看著我一眼,“要是你死了,托個夢給我,我胖老三沒有別的本事,給你找一處風水寶地還是有的!
說完這句話,大胖子就想要上了面包車。
“慢著!”一直在原地站的苗婆婆開口說
話了。
我朝著苗婆婆看了一眼,不知道苗婆婆又在做什么。
“胖子,你下車!泵缙牌艑χ笈肿诱f道。
大胖子眉頭緊皺,疑惑的看著苗婆婆,不過還是走下車,雙眼疑惑的看著苗婆婆。
“你想怎么樣?”大胖子疑惑說道。
“你來這里看,你似乎還少看了幾行字。”苗婆婆輕聲道。
我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不知道苗婆婆又在弄些什么,我也跟過去看了看。
苗婆婆伸出了手指著阿杰手臂字的下面,隨后緩緩的抬了起來,輕聲道:“你只看上面,你看下面,下面也幾行字!
我急忙伸出了手把阿杰的手給抬上來,雙眼緊盯在他的手臂上,這一看,我突然間看見了字。
“胖子你看看是什么意思!蔽覍χ笈肿诱f道。
大胖子看著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快說啊,別老是讓我們緊張!蔽壹甭暤馈
“誰敢離開,全部死!贝笈肿芋@聲道。
我啊的一聲叫出聲來,看著大胖子,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胖子離開,我們?nèi)克,大胖子不離開,大胖子半夜三更死,這表明了,是想讓大胖子死。
“哈哈哈哈!到底是誰想要老子的命,有本事跟老子出來,跟老子干一場!!”大胖子瘋了一樣大聲吼道。
我心中真的很難受,總感覺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了脖子,他想讓誰生,誰就生,他就想誰死,誰就得死。
“胖子,我……對不起你。”我難受的說道。
要是我們不把大胖子給叫過來,也不會這樣了,或許他根不用死,是我害了他。
“不就是幾行字嗎?你們又怕什么!泵缙牌爬洳欢〉恼f道。
“這可是大胖子的命,你當然不在意了!蔽覜_著苗婆婆瞪眼說道。
“這一切或許有解救的可能,我們這幾個人一直都守護在大胖子的身邊,我看他怎么殺了大胖子,即使是洪水猛獸,我們四個打不贏,也可以跟他拼了!蹦詻_著我說道。
“艸他大爺?shù),人死卵朝天,我到底想要看看誰想要我胖老三的命,誰要我命,我就跟他拼命!贝笈肿哟舐暫鸬。
我輕輕的拍了拍大胖子的肩膀,笑了笑,這才是我認識的大胖子。
把大胖子的情緒給穩(wěn)定了下來,我讓大胖子坐在面包車里面去。
在我沉默了下來,不停在想著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到達苗婆婆說的村莊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情,要是我們進去了村莊,肯定要死人的。
甩了甩頭,我不再想下去了,看著地上的阿杰,我輕聲道:“阿杰怎么處理。”
“燒尸吧。”墨言輕聲道。
我輕嗯了一聲,只有把阿杰的尸體給燒了,這樣才沒有鬼利用阿杰的身體來禍害我們。
我把阿杰的尸體搬到了后備箱,朝著遠處被撞飛的自行車走了過去。
看著這個自行車,我有些傻眼了,古怪的朝著墨言看了一眼,這自行車竟然是紙扎成的車。
一個尸體能夠騎自行車,我實在想不通,尸體的重量就已經(jīng)可以把騎行車給壓垮了。
“別看了,把這車給燒了。”苗婆婆沖著我說道。
越看著自行車我就越感覺到邪門,立刻掏出了打火機對準了自行車點了起來,把自行車給燒了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氣。
坐在了車,我才看向了苗婆婆,對于尸體會騎自行車,我還是很疑惑的。
“婆婆,你說尸體怎么會騎自行車呢。”我說道。
“控尸!泵缙牌泡p聲道。
我抓了抓頭,我始終不明白控尸是怎么控的。
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苗婆婆突然間冷笑了一聲,伸出了手對著我張開,在她的手多出了一條蜈蚣。
“我可以操控蜈蚣慢慢爬進去你的腦袋,控制你的大腦神經(jīng)!泵缙牌泡p聲道。
聽著苗婆婆的話,我立刻想象出蜈蚣爬進我的腦皮,然后慢慢的鉆進去,想到了這里,我的身體忍不住發(fā)抖了起來。
“怎么樣,想試試嗎?”苗婆婆冷不丁的說道。
我立刻搖了搖頭,朝著苗婆婆遠離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