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奏完,又是一曲《鳳求凰》。這時正好謝秀純也來了,三個女子便偎在一處笑談起來。
昭佩還因方才的事情提不起興致來,在一邊默默聽著很少搭話。到是蕭玉姚若無其事,興致濃濃地聽著秀純?nèi)缤臃簽E多的話語。
“要是說起太子殿下,那真是一等一的俊杰吶。聽說殿下在朝堂中,舉手投足就是超然脫俗。只眼便可辨真?zhèn)螀s寬厚待人,威信極高。惹得大臣們都是打心眼兒里的欽佩!毙慵兒鋈惶峒笆捊y(tǒng),笑問,“大姐。這可是真的?”
蕭玉姚含笑頷首:“當然如此,太子貴為儲君,自然是盡顯皇家威儀。若是我以為,太子最最可貴的是那宅心仁厚,這種包容的大度可是世間少有的。你說是嗎?”
說罷,別頭看向一邊的昭佩。
昭佩強笑點點頭,卻不說話。
秀純癟著嘴:“瞧瞧,七妹妹又像呆子一樣不說話了。也真是奇怪,性子倒是時好時壞的!
蕭玉姚瞪她一眼,嗔怪道:“你的性子好。那熱火朝天的也不怕三弟煩你!
秀純笑道:“才不會!弊孕艥M滿的樣子不由得引蕭玉姚掩唇笑了起來。
昭佩心里煩悶,無心與這樣的談天中,起身說道:“佩佩昨夜感了風寒,頭暈暈沉沉的。想早點回去歇息!
蕭玉姚淡淡看她一眼,說道:“那七妹妹早些回去歇息吧。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
她點頭,不再說什么。恭身退了出去。
外頭又飄了些雪,昭佩剛從溫暖的殿閣出來,不由得渾身一個哆嗦。束了束衣領(lǐng)走出了大門,她一直垂眸想著事情?斓今R車的時候抬起頭冷不丁看見那個冷峻男子,嚇了一跳。
他也未執(zhí)傘,紋絲不動站在馬車邊上。聽見她“呀”的一聲,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她,目光清冽。
“你怎么在這里?”昭佩問道,按理說此刻在府中才對。
“正好有事入宮,看見你的馬車。你進宮找大公主做什么?”蕭繹冷冷問她。
不是我找她,是她找我問罪!“無非是說些家常,聽聽曲子。還能做什么。”昭佩笑著看他,又問:“你在這里等了多久?”
蕭繹別開頭不看她,說道:“剛來一會兒!
她“哦”了一聲,笑盈盈地看著他,上下打量。瞧著他這一身的雪,那肩上發(fā)上都已竟?jié)駶櫼黄T倏纯此_下的那一處突兀的土色就知道站的時間可不是一點兩點了。心里竄過一絲異樣,隨即笑著上前拉住他的手:“走吧。咱們回府!
他的手很涼,昭佩下意識握緊了。
蕭繹卻撇開了她的手,徑自上了馬車。
昭佩看著他,拿他沒辦法一樣的聳聳肩膀癟了癟嘴,樂呵呵地跟著鉆了進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