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五鬼搬運
我沒有和靜楓打電話,而是中午和常昊在醫(yī)院對面飯館里喝酒。我覺得靜楓喜歡我,是因為欣賞我男子漢的味道此處不許有噓聲,如果一味找她哀求,反而會讓她乏味。接下來不是我找她,而是等她翻牌就行了。
果然下午兩點鐘,靜楓又再次打來電話,第一句就是:“還好沒有纏著我,否則我會改變主意!鳖D了頓接著又說:“我現(xiàn)在雖然還沒完全消氣,但你的表現(xiàn)讓我非常滿意,決定晚上給你一次請我吃飯的機會,地點還是第一次吃飯的酒店。晚上七點,在公司門口等我!”
我掛斷電話后,常昊帶有幾分醉意向我倒苦水:“特么的這女人這么流弊,我看就別把我卷進這趟渾水了!
“放屁!兄弟有難,你居然有臉說出這話?”我大聲罵道。
“丫的你現(xiàn)在求我還跟我發(fā)火,絕交!”常昊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啊,絕交就絕交,先把借我的錢還了!”我一拍桌子。
“我剛才只是說說氣話,特么的跟你做兄弟,是我人生一大失策,也是我人生一大災(zāi)難!”常昊趴在桌上帶著哭腔說。
我起身說道:“你應(yīng)該知足才對,有人想體會這種災(zāi)難,還沒有機會呢!
常昊差點沒哭出來,把臉埋在手臂上說:“你快滾吧,我實在受不了你了!”
出了飯館,一陣冷風(fēng)撲面,我豎了豎衣領(lǐng),左右看看熟悉的街景,卻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藍小穎她們肯定在網(wǎng)上看到了我的視頻,沒打電話說明不想刺激到我,那么我也不想回去面對他們。
去哪兒好呢?漫無目的地走了幾步,心想這就去天地大廈附近等著。當下攔住一輛出租車,到距離大廈還挺遠十字路口下車。我就悠閑地在便道上漫步,對于外人來看,我漫不經(jīng)心四處打量,其實是在看地形和風(fēng)水格局。
因為從五鬼轎上明白了他們做了五鬼搬運,便很快看清這條大街與大廈之間暗藏的風(fēng)水變化。
嚴格來說,這條大街風(fēng)水并不太好,因為大廈西側(cè)是個丁字路口。西方白虎屬金,也是財氣的主要來源,卻被這條南北走向的大街給擋住了。其實這也不要緊,還有北方玄武水,水同樣是財氣,只有這里通暢,照樣日進斗金。可是往北一看,大廈后卻是一所大學(xué),占地面積非常廣闊,將北去的道路堵的嚴嚴實實,比西邊更嚴重。
這樣的格局叫做“蛟龍困沙灘”,即便做法事化解此局,效果也不會太過明顯,最多是個收入與開支平衡的結(jié)果,公司不會賺錢。不過對小生意卻沒什么影響,因為這是大的風(fēng)水局,影響的肯定是大生意,小本買賣就看你店里的風(fēng)水布置了。
然而這樣的破局,天地大廈能夠在一年間斂聚驚人財富,確實讓人不可思議。不過如果使用五鬼搬運,那便另當別論。
五鬼搬運就是民間常說的五鬼運財,但運財一般取財有道,并不算什么壞事?砂徇\就不同了,這玩意不止運財,什么都干,只要能搬動的東西,就能帶走,即便是一座大山,也不在話下。這么說可能玄乎了一點,但真正的五鬼搬運,其實遠遠不止于此,它的威力是難以想象的。
所以搬運和運財聽起來是一回事,其實根本不然。搬運是從一個地方把財富拿過來,好比入室盜竊,屬于掠奪。運財是五鬼送來的財運,這叫賜予;ㄊ系呢敻槐惶斓丶瘓F挖空,這就是**裸的搬運!
為什么七樓會有鬼,因為大廈只有十五層,五鬼搬運必入最中。而十五層這樣奇數(shù),只能取其中間七層或是八層,而七上八下,七八這倆數(shù)字放在一起的衡量的時候,八就不吉利了,不是說吉利的數(shù)字放在什么地方都吉利,比如十八層地獄。
想明白這層,我心里又生出一個主意。五鬼搬運并不是無懈可擊,它是有弱點的。它可以踩死火鍋店服務(wù)員上樓,一樣有辦法讓它無路可走。而五鬼搬運的道路被堵死,那么主人就會攤上災(zāi)禍。這好比養(yǎng)了五條藏獒,它們不但會咬外人,同樣也會咬自己主人。一旦被逼急,又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主人勢必遭到反撲。
但是進入大廈的路有千百條,在外面堵是堵不住的,唯有在七樓上做手腳。不過現(xiàn)在不能貿(mào)然行事,必須找到合適的機會。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大廈對面,抬頭望著七樓方向,忽然又想到女尸的突然消失,以及昨晚藍小穎她們進入墓地的詭異情況,應(yīng)該都是五鬼搬運搞的鬼。盡管公司距離教堂有幾公里之遙,但絕對處于一條地脈上,我們這行稱之為“鬼筋”。不管有多遠當然也不能太遠,千百公里,那就太離譜了,有這條鬼筋通靈,好比人皮冢與黃家村通過地氣供給尸氣道理是一樣的,可在轉(zhuǎn)瞬間打開一條冥途,把人尸鬼一股腦送過去。
這讓我又想出一個對付五鬼的辦法,斬斷鬼筋,讓教堂和公司無法通靈,再想玩以往突然消失的花招,那便辦不到了。
我快步繞到大廈背后,觀察一下地形,這條鬼筋正好穿越大學(xué)操場。我于是買兩盒中華賄賂保安,順利進了操場。拿出羅盤定好位,左右瞧瞧沒人,拿出石工錐,咬破手指在上面畫了一道破地咒,又拴上一條紅繩插入地下,再用土掩埋,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在操場上坐了半下午,眼看六點多,急匆匆出了大學(xué)來到公司樓下。等了幾分鐘,靜楓開車停到面前,搖下車窗笑道:“挺準時的,上車吧!
從她歡愉的笑容里,根本看不到一絲生氣,讓我感到有些訝異。
“愣著干什么,上車啊!膘o楓依舊帶著笑容,此刻在燈光照耀下,顯得非常甜美。
我笑了笑拉開車門上去,還沒沒口,她又問道:“喜歡聽什么音樂,我?guī)湍阏。”這副殷勤的模樣,與上午刁難我的態(tài)度有著天壤之別。我不禁愣住,難道女人都是這么善變,讓人摸不透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