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終結(jié)者
龍旭陽這種自大狂傲的表現(xiàn),說明還不清楚老爺廟下都發(fā)生了什么。如果知道這是破棺而出的妖女,他還笑得出來嗎?我們石巖村有句有趣的老話:別看你小子跑的歡,待會兒讓你拉青丹!
他八成跟我一樣自負(fù)聰明,以為拿下這個地下室,在此守株待兔就把我們?nèi)嫁k了?墒撬噶艘粋低級錯誤,不隨時用羅盤探測外面動靜,以至于面前站了一位邪惡的魔鬼還不自知。我猜他一會兒腸子肯定悔青,悔青了就要拉青丹!
就在眾人分神之際,我發(fā)力帶動藍(lán)小穎,回頭奪了一個男人手槍,同時飛腳將這人踹向那妖女。
“啊”一聲撕心裂肺般地慘叫聲傳來,妖女竟然活生生地將這人撕為兩段,鮮血和內(nèi)臟像爆米花似的,潑灑在她光滑的嬌軀上!
“你們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妖女不知是遭到攻擊,還是見到了鮮血,激發(fā)出無比邪惡的兇性。一頭長發(fā)倒豎而起,眼珠也變綠了,在滿臉鮮血陪襯下,變得十分猙獰!
這一變臉,哪還有半分誘人之處,嚇得那些孫子收起色心,瞄準(zhǔn)妖女就是一通瘋狂射擊。噗噗噗,子彈全都打入粉嫩的肌膚內(nèi),流下一道道鮮紅的血水。我們一怔,難道這妖女是個水貨?
他大爺?shù),早知道這事,司徒靜一個人就把她搞定了,何必被追的像死狗一樣。
哪知完全料錯了。一通瘋狂射擊過后,這女人嬌軀已變得千瘡百孔。那些孫子們,得意地吹了吹槍口上的硝煙,龍旭陽也恢復(fù)了初時鎮(zhèn)定,陰惻惻地笑起來,似乎在說,就這水貨也敢拿來丟人現(xiàn)眼?
驀地那女人眼珠一瞪,嵌入**中的子彈突然間激射而出,在客廳中到處亂飛。我慌忙帶著藍(lán)小穎撲向一邊,同時將常昊扯倒在地。司徒靜不用管了,這種場面她比任何人都有經(jīng)驗怎么處理。
密集的子彈幾乎貼著身邊和發(fā)際呼嘯而過,讓我們終于體驗了一次“讓子彈飛”的感受。同時也弄明白了,子彈原來也可以這么打!
頓時從人群中爆發(fā)出一片慘厲的喝叫聲,龍旭陽幾乎連滾帶爬躥向電梯口,顯得非常狼狽。這下他終于明白,我們的“幫手”有多牛叉了,那還留下干嘛,等死么?可是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中,我們泥菩薩過河,無力去阻截這雜碎。
二十多個打手,基本上被子彈消滅了十五六個,剩余的六七個,一窩蜂般抱頭逃向出口。
可是妖女能放過他們嗎?把自己漂亮的身段打的像蜂窩似的,換我也不樂意。只聽一聲怒吼,震的巨大廳堂沙沙不住落下塵土。眼前人影一閃,妖女已經(jīng)追到這些王八蛋身后,兩只手像野狼的利爪一樣,隨手一撓,必有一個慘叫栽倒,后背完全被剖開,鮮血和內(nèi)臟汩汩冒出。那種慘狀,真是令人感到驚心動魄,慘不忍睹!
還好有這幾個墊背的,延緩了妖女的速度,讓龍旭陽成功逃入電梯。在電梯門合上一霎,妖女也趕到了,當(dāng)當(dāng)兩聲,爪子將電梯門捅出倆窟窿。但轎廂已經(jīng)升起,妖女空有一身蠻力,也是無可奈何了。
我們還正在為這極其震撼的場面發(fā)呆之際,那間臥室里又傳出了簌簌聲響。我心頭一驚,不好,綠藤跟著來了!
“油燈呢!”我大聲喝問。
蜷縮在沙發(fā)的陳希已然嚇傻了,聽到這句才驚醒過來。從沙發(fā)上一跳而起,指著酒吧方向說:“油燈剛才被我丟到那邊了。”
“混蛋,丟那么遠(yuǎn)干嘛?”我差點沒氣死,你們知道廳堂面積有多大嗎,休息區(qū)距離那邊至少有五十多米。
藍(lán)小穎和司徒靜隨即起身往那邊跑去,她們也開竅了,目前只有油燈是我們救星。還好這東西沒被龍旭陽擄走,不然這次該輪到我們拉青丹了!
她們倆一動,立馬把妖女的目光吸引過來。盡管她還扶著電梯門在生氣,不過看意思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發(fā)泄到我們頭上。這時綠藤爬出了臥室門口,正在慢慢向四處蔓延。
花肆一下哭了:“我總算知道,常昊說白宇是災(zāi)星沒錯了,讓我再見一次百鬼燈還不行,居然還有終結(jié)者……”
常昊哭著鼻子說:“妹子,不只是終結(jié)者,還有殺人不眨眼的綠藤!”
這倆二貨,還終結(jié)者,為毛不是黑寡婦呢?我恨不得用拖鞋一人腦門上拍他十七八下。
藍(lán)小穎輕功加我的靈力,幾個起落便到了酒吧跟前,而司徒靜才剛剛跑出十多米。妖女這時掉頭朝我們走來,她的腳步很輕,臉上憤怒的神色,正在逐漸消退,換上詭秘的笑意。而千瘡百孔的軀體,也隨之慢慢愈合。只是鮮血和內(nèi)臟,卻依舊掛在身上,顯得既惡心又恐怖!
“油燈在哪兒?”我和藍(lán)小穎發(fā)出了男女混合的聲音,因為我倆根本看不到油燈一絲蹤影。
陳希見妖女走回來,又給嚇傻了,坐在沙發(fā)上不住顫抖著說:“我不知道,剛才他們來搶油燈,我隨手丟過去的……”
“你說你能干點啥,特么的總是掉鏈子。”常昊居然還有臉罵別人,頓時讓我覺得這個世界處處都是那么神奇。
“終結(jié)者來了!”花肆捂著臉跳下沙發(fā),就要跑向酒吧。
妖女就像只不動聲色的狼狗一樣,只要你不動她便很安靜,只要你一動,她便會隨之出手。動如脫兔般,張牙舞爪地?fù)湎蜻@妞兒。我登時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偏偏又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咋辦?
腦子里問出這倆字同時,我下意識地發(fā)出靈力,讓藍(lán)小穎從包里掏出那只銹跡斑斑的鐵盒,猛地甩過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死妖女與花肆之間,叮當(dāng)一聲落地,聲音非常清脆。
我這純屬無意摸到的東西,沒想到死妖女驀地停下腳步,歪著頭在打量這件物品。一對眸子里,充滿了復(fù)雜的神色。
司徒靜這會兒跑了過來,倆人進入柜臺,翻箱倒柜的尋找油燈。不小心碰倒不少紅酒,在地上打的粉碎。
“我的名酒,那都是珍藏了很多年的……”花肆沖到吧臺前,心疼地叫道。
“找不到,怎么辦?”藍(lán)小穎咬著嘴唇在心里大叫。
我猛地醒悟過來一件事,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急忙和她說:“念咒,快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