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龍剛開始一臉茫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被林蕭控制過,這讓我們都有些失望?伤妓髁似讨,忽然說他想到了,我和陳浩一起開口催促道:“想到了什么,你快說!”
見我和陳浩都很激動,金殿龍微微有些訝異,但見我們著急,他也不敢怠慢,很快皺眉問我們,“我雖然沒有聽懂你們剛才的意思,但我猜……這段時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而這段時間我一直以為跟鋒子在一起,其實是和林蕭在一起,對不對?”
見金殿龍很容易就繞了出來,我和陳浩一陣欣慰,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點頭,“沒錯,這段時間你確實被林蕭控制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在跟林蕭相處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事情就行!
至于更多的,我們也沒有時間跟金殿龍解釋。
“嗯,我知道。”我們并沒有告訴金殿龍我們很著急,但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影響到了金殿龍,他飛快點點頭,語速也飛快,“其他的我倒是記不得,就記得在那次你去找秦覓嵐,然后又有人故意去城隍廟搗亂的那一次,我們很快就意識到可能中了調虎離山計,所以趕了回去。我說的時間,大概就距離那個時間不遠!
我和陳浩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那短時間正好是林蕭剛開始取代我的時間,林蕭為了防止他們識破他不是申東鋒,他肯定會一開始就下手控制他們的。
見我和陳浩點頭,金殿龍又接著說道:“那應該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時間之后大概兩三天的樣子,林蕭,對了,當時我還不知道他是林蕭,我以為是鋒子。他把我叫到了房間,說要請我喝茶。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因為我記得你跟我一樣是個大老粗,而且那時情況也挺緊張的,你是從哪兒弄到的茶葉,又怎么會有閑情逸致跟我飲茶?”
“只是我粗心,雖然覺得不太對,但林蕭說那茶葉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就在城隍廟外面的樹林子里有一種灌木叢,那灌木叢的葉子就可以當茶葉。當時他還特意給我指了指泡好的茶水,那顏色不像是咱們平時看到的顏色,那顏色很紅,就像血一樣!苯鸬铨埥又f道:“我當時還問他為什么跟血一樣,林蕭卻讓我嘗嘗試試看,若是我不喜歡,就可以不喝。我當時想著一口茶水而已,推推讓讓的不像樣,就試著喝了一口。沒想到,那茶水看起來像是血一樣,但喝起來還挺好喝的。”
金殿龍剛開始在講述的時候,鬼王并沒有插嘴,直到金殿龍說到這里,他才驚疑重復了一句,“你剛才說,那茶水的顏色就像是血一樣?”
金殿龍?zhí)ь^看向他,或許看到是鬼王,他表情略微訝異,但卻點點頭,“是,那茶水的顏色太過于古怪,我不會記錯!
鬼王點點頭,卻沒多說,只對金殿龍說道:“我就是問問,你接著說下去。”
“當時我覺得好喝,又正口渴,就多喝了兩杯。本來當時林蕭叫我過去,還說有別的事,可我喝完之后問他還有什么事,他忽然笑了笑說,要辦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我可以出去了!苯鸬铨埧嘈χf,“當時我不知道他那話是什么意思,而且當時陳浩叫我有事,我就出去了。”
陳浩點點頭,“小龍,那你之后幾天又有什么反應呢?”
“什么反應?”金殿龍皺了皺眉,然后疑惑看向我們,“沒什么反應啊,我一直好好的……不對,我是不是作了什么錯事?你們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對。還有,這里是什么地方,林蕭呢?”
因為之前金殿龍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曾經(jīng)被林蕭控制過,我們顧及他的情緒,也沒有說的很明白,所以金殿龍才會有這么一問。
而且,金殿龍問了這么些問題,我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為了怕金殿龍多想,我立刻示意陳浩將那張照片拿出來,然后拿到金殿龍面前,“小龍,你看看這張照片,你認識不認識他們?”
“這還用……咦,這不是師兄嗎?”金殿龍本來還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春鋈荒贸鲆粡堈掌瑏斫o他看,但掃了一眼照片之后,他本來毫不在意的表情,立刻變的異常驚訝,抬頭問我和陳浩,“你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這張照片的?不對,另外一個男人怎么也看著很熟悉……”
看著跟冰冷男并肩而立的男人,金殿龍緊緊皺起了眉頭,將那張照片拿到了手里,左看右看看了大半天。
看了大半天之后,他猛然坐直了身子,一臉錯愕盯著那照片上的男人,眼珠子都差點從眼里瞪出來,脫口說道:“師父,這男人是……師父!”
這不怪金殿龍,金殿龍從小就跟著羽化子,羽化子那時候已經(jīng)垂垂老矣,一個人老了的形態(tài)跟年輕時有區(qū)別,所以金殿龍剛開始沒有認出來照片上的另外一個人是羽化子,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金殿龍的話也可以確定鬼王說的是正確的,跟冰冷男并肩站立的男人,確實是羽化子。
“不是,這師父和師兄,他們怎么,怎么……”金殿龍直勾勾盯著那照片看了許久,然后猛然抬起頭,結結巴巴問我們。
我們都知道他想問為什么冰冷男和羽化子看起來竟然像是同齡人,可他太過于震驚,所以連一句話都組織不清楚了。
見金殿龍認出羽化子,我心中猛然一輕,又指了指冰冷男手中亮色的東西,緊張問金殿龍,“小龍,你看看師兄手里的東西,你認識不認識?”
我神色緊張,金殿龍的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但是他緊盯著冰冷男手里的東西看了許久,卻搖了搖頭,一臉茫然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東西,這是什么?”
“鋒子,我問出來了!苯鸬铨垞u頭說不知道冰冷男手里是什么東西,陳浩卻立刻接嘴在身后說道:“我剛才拿著照片出去問,正好有一個百年陰魂認識這東西,說這東西是石母!
石母?
我們一起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都是一臉茫然。
倒是鬼王聽到這名字之后,一臉震驚,直勾勾看著陳浩問,“陳浩,你剛才說,是石母?”
“是啊,怎么了?”陳浩雖然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了,但完全沒有概念,見鬼王一臉驚訝,他好奇問,“鬼王大哥,這是什么東西?”
鬼王臉色凝重,居然還咽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我,“鋒子是冥靈,剛開始是在水晶石中存活,而這石母,就是那水晶石上最重要的東西。也就是說,有那石母,才會有冥靈!
鬼王太過于激動,說的有些亂,說完之后眼睛還是直勾勾看著我。
我聽的有點暈,陳浩顫抖著開口說道:“鬼王大哥,您這意思,那是鋒子……他媽?”
我當時雖然一臉疑惑,但陳浩一句話,讓我倏地扭頭看向他。陳浩也覺得說的有些不恰當,趕緊閉了嘴,只巴巴看著鬼王,等待鬼王的回答。
“難不成,林蕭想讓師兄交出來的,就是這東西?”鬼王一時沒有回答陳浩的問題,氣氛有些尷尬,我趕緊沒話找話說道。
陳浩卻扭頭看向我,“鋒子,你別說話,讓鬼王大哥解釋一下,這石母是不是我說的意思!
“陳浩說的對,也不對。”鬼王似乎也被陳浩的說法給逗笑了,“這石母的由來,我還得細細跟你們說,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
聽鬼王這么一說,陳浩興趣更大了,立刻催促,“鬼王大哥,你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