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話音剛落,下方的九尾妖狐踏著漫天妖氣就飛了上來,龐大的身子立在我不遠處,兩顆大眼珠子疑惑的看著我:“段大哥,三打一,真的算單挑嗎?”
“算!怎么不算!”我咬牙說,丫丫的腿兒,天照這娘們給臉不要臉,明明徐福都能抗住她了,再加上我和飄雪,妥妥的能把她丫的打成狗。
換成別人,估計早腳底抹油跑了,她竟然還敢跟老子裝比!
“哼,怕你們不成!”遠處的天照轟然爆發(fā)磅礴尸氣,長長的銀發(fā)亂舞,朝著我們?nèi)齻沖了過來。
“打!”我拎著伏魔槍轟的爆發(fā)尸氣就沖了上去,九尾妖狐也是爆發(fā)磅礴妖氣跟著我一起沖了上去。
之前是因為天照的尸術(shù)關(guān)系,我和飄雪才被天照壓制,可現(xiàn)在是實打?qū)嵉娜獠滤齻溜溜球!
我這半銀眼僵尸的肉身防御可不是吃素的,甚至因為融合了敖空的真龍精血,單純拼肉身的話,我或許還不輸天照。
至于九尾妖狐,這可是超級大妖怪,妖族本身肉身防御就強,即便不如天照,可也差不到哪去。
我們?nèi)齻這一開打,頓時尸氣妖氣翻涌,遮蔽了整個蒼穹,恐怖的力量波動掀起幾百米高肆虐蒼穹。
一聲聲炸響,就好像導(dǎo)彈爆炸似的,甚至空間都有些扭曲起來。
天照這娘們也確實夠虎比的,竟然硬抗住了我和九尾妖狐聯(lián)手進攻。
“徐福前輩,動手!”我一槍將天照刺退,大吼一聲。
“唉……天照,你咎由自取。”身后,徐福一聲嘆息,轟的化作一道血色流光沖了過來,一股奇特恐怖的力量瞬間席卷了我和九尾妖狐天照三人。
天照本來正和我、九尾妖狐打得嗨皮呢,徐福這雷霆出手,壓根就來不及反應(yīng),砰的一聲巨響,紅光如同原子彈爆炸升騰起一朵三百多米的蘑菇云,天照直接被徐福一掌拍飛了出去。
凌空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天照哇的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胸膛直接凹陷了下去,轟隆一聲,天照就跟隕石似的砸進下方的伊勢神宮廢墟中。
“臥槽,牛比。 蔽夷康煽诖舻目粗旄。
轟!
突然,下方的廢墟中,天照卷起漫天尸氣沖天而起:“給我去死!”
“來!”我也不含糊,拎著伏魔槍正要動手呢,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差不多就行了,走了。”
張星辰!
我猛地一驚,循聲看去,遠遠地看到伊勢神宮外的一處山林中,一道人影屹立,距離太遠,我也看不清楚,不過看身形,正是張星辰!
“你也想攔我?”這時,正要發(fā)飆的天照扭頭看向張星辰的位置,磅礴的尸氣直接朝著張星辰淹沒而去。
可就在尸氣距離張星辰還有十米距離的時候,突然“嗡”的一層金光從張星辰身體里釋放出來,直接將天照的尸氣阻攔,同時響起張星辰的聲音:“我能放你出來,就能重新鎮(zhèn)封你,你自己選!
天照的身形猛地一顫,神情一下子驚恐起來,回頭狠狠地瞪了我們?nèi)齻一眼,轟的就卷起尸氣朝著遠處飛去。
我特么當(dāng)場就蒙圈了,天照這老娘們還真特娘夠耿直的!
被張星辰一句話就給嚇跑了!
我正要爆發(fā)尸氣追天照呢,一旁的徐福卻伸手拽住了我:“讓她去吧!
“前輩,這是放虎歸山!”我有些蛋疼的說。
徐福神情低迷,搖搖頭:“讓她去吧。”
我見徐福這樣,也沒有繼續(xù)追下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張星辰的方向,那小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這事好死不死的又和地藏王扯到一起了。
之前我還納悶到底是誰把天照的封印給破損了,甚至我還想過蘆屋道滿,敢情是地藏王那二禿子。
現(xiàn)在天照被張星辰那家伙救出來,而且張星辰一句話就能讓發(fā)飆的天照退走,就這情況,天照要是不歸順到地藏王那二禿子的大旗底下,我特么才不信呢。
以天照的實力,這次沒殺了她,要是后邊再讓她出來,那麻煩就大了。
我扭頭看著徐福,他皺著眉,神情萎靡,目光深邃的就像是兩個黑洞,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似的。
要說當(dāng)年的事情,徐福把天照封印了也就算了,可今天這場面我們是鐵定穩(wěn)贏的場面,即便張星辰那小子在場,我和九尾妖狐徐福三個人全力爆發(fā),也肯定能留下天照。
可偏偏徐福不讓我追殺天照,他和天照,或許關(guān)系就不簡單了。
想著,我沖徐福問道:“前輩,天照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徐福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先離開這再說吧,這里,我會處理的!
說完,徐福就帶著我們飛到地面,九尾妖狐也恢復(fù)了飄雪的人身,我們帶著昏迷的安貝一休離開了伊勢神宮,在三重縣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我腦子里全想著徐福和天照的事,也沒心思去問飄雪為什么接近安貝一休,反正至少從目前來看,飄雪接近安貝一休是不會害他的。
我們開了三個房間,飄雪在房間里照顧安貝一休,徐福則帶著我上了酒店天臺。
夜色寂靜,星月滿天。
夜風(fēng)吹在身上,也感覺涼颼颼的。
徐福站在天臺邊上,雙手背在身后,眺望著三重縣的夜景,長發(fā)被夜風(fēng)撩動的飛起。
我在旁邊看著,知道他有心事,而且單獨把我叫到天臺上,或許就是要跟我說他和天照的事情,我也就沒著急打擾。
過了十分鐘,徐福扭頭看著我:“段牙,你有酒嗎?”
“啥玩意兒?”我愣了一下,徐福笑了笑:“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我頓時不淡定了,丫丫的腿兒,徐福給老子玩了半天憂傷,這張口就給老子整個網(wǎng)絡(luò)段子出來!
“前輩,你是打算和我一起醉成狗?”我笑著問。
徐福目光再次看向遠方:“有故事,沒有酒,不盡興!
“那成,你等著。”我轉(zhuǎn)身回到酒店,找到服務(wù)員要了兩箱啤酒,然后回到天臺上。
徐福干了一瓶啤酒,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天照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