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在這?”幾乎同時,幾位大佬異口同聲驚呼起來。
我目瞪口呆看著羊皮地圖上九百九十九層登天臺升起的地方,赫然是昆侖山!如果再具體點,那就應(yīng)該是……巫教總部!
丫的,之前打死我也想不到九百九十九層登天臺竟然會在巫教!
我掃了一眼幾個大佬,包括看大片的黎老頭此時都是一臉震撼,巫教幾個大佬可都是去過的,可就連毛九英都沒發(fā)現(xiàn)登天臺的存在!
“臥槽,這九百九十九層登天臺藏的可夠隱蔽的!”黎老頭罵了一句。
“連我也看走眼了!泵庞@息了一聲,坐在了沙發(fā)上。
其余幾位大佬也相繼坐了下來,九百九十九層登天臺竟然在巫教,換成誰,也得被震撼一把。
嗡!
空中,羊皮地圖的紅光突然消失,緊跟著,羊皮地圖停止旋轉(zhuǎn),重新落在了桌子上。
我收好羊皮地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掃了一眼幾位大佬:“什么時候出發(fā)?”
沒等毛九英他們說話呢,坐在電腦前的黎老頭突然站起來:“不著急,今晚先爽一把再說!
“啥玩意兒?”我驚訝地看著黎老頭,這家伙搞雞毛。
現(xiàn)在地藏王都快囂張到?jīng)]邊了,當(dāng)務(wù)之急肯定是把二十萬兵魂召喚回來再說,這家伙竟然還想著大保。
“聽黎世高的吧!边@時,毛九英忽然說道。
我驚訝地看著他:“毛前輩,你也打算今晚先大保健爽一把?”
毛九英滿臉漲紅,愣了兩秒,說:“我的意思是這事急不來,我們一起過來就是為了護送你找到九百九十九層登天臺,咱們這么著急忙慌的跑過去,難保不出問題!
我沉默下來,他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
我下地府去找陰天子問使用羊皮地圖的辦法,都能遇上黑山老妖攔路打劫,更何況現(xiàn)在是在陽間。
地藏王派黑山老妖一擊不中,肯定還會想著第二次阻攔我,如果我們立刻趕去巫教,指不定就得被發(fā)現(xiàn),然后被半路攔住呢。
稍微拖一下時間,正好能岔開地藏王的阻擊!
想著,我點點頭:“那就聽你們的!
剛說完,黎老頭就跑過來勾搭住了我的肩膀,賤嗖嗖的沖我笑著:“小子,跟我一起唄,我請客!”
我當(dāng)場就不淡定了,白了他一眼:“滾犢子,我好歹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哪像你個老吊絲!
“你小子是怕王藝娃回來的時候收拾你吧?”黎老頭鄙視了我一眼,“你丫就一耙耳朵!
“臥槽,不帶這么打擊人的!”我沖黎老頭罵道。
“那你有種跟著老子去大保健。俊崩枥项^一臉嘚瑟的笑著,“說起來,你小子欠老子好幾百次大保健了,一次都沒還過,老子這次大方一點請你大保健,你丫還跟老子犟!
我正想著該怎么反駁呢,忽然,毛九英張口說道:“牙子,這事我就得替黎老頭說道說道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咱們修道之人,講的就是仁義禮智信,你看,黎老頭都在邀請你了,還請客,你咋能不去呢?”
我一下懵比了,驚駭?shù)氐芍庞,臥槽,今天是什么情況?
以前毛九英一聽黎老頭說大保健的事,都是要弄死黎老頭的,今天還聯(lián)合著黎老頭攛掇我去大保?
特娘的還仁義禮智信呢,堂堂茅山掌門,陰陽界第一人聯(lián)手?jǐn)x掇我這么一個純潔小男生去大保健,就是仁義禮智信了?
“嗯,是這么個理!蔽艺@訝著呢,一直沒說話的風(fēng)長卿也點頭說道。
我驚悚地看著風(fēng)長卿,說好的裝比男神呢?
我特娘感覺世界觀都被刷新了似得,丫丫的腿兒啊,毛九英和風(fēng)長卿都特娘腦子被門擠了?
“你小子別反抗了,群眾地力量是偉大地!崩枥项^見毛九英和風(fēng)長卿都站在他那邊,更加嘚瑟了,笑的別提多欠揍了。
我下意識地看向馬憐兒,她看了我一眼,俏臉有些微紅:“嗯,我沒意見。”
靠!
我心里暗罵,目光看向鐘靈大姐,這可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要是她都同意了,我特娘今晚被黎老頭拉去大保健了,這藝娃子馬上就要復(fù)活了,要是讓她知道了,我非得被咔擦了不可。
額……這么一想,我好像確實是怕藝娃子收拾我,呸!不對!我是愛藝娃子,我是在給她守住節(jié)操!
想著,我心里也舒服了一點,可忽然,鐘靈大姐就沖我罵道:“段牙,你特娘褲襠里有沒有鳥。拷心闳ツ憔腿h。”
轟!
我感覺耳邊像是驚雷炸響,麻痹的,這世界怎么了?
“嘿嘿,小子,跟著我走吧,黎大爺帶你裝比帶你飛!崩枥项^勾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和他一起朝外走,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倆都已經(jīng)坐在出租車上了。
“放心放心,等下給你整十個花姑娘,保證屁股得有這么大的!崩枥项^說著用兩手比劃了一下,又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放心,你是紅眼僵尸,一夜十次郎不是問題。”
“槽!”我沖他大罵了一句,“你自己玩去,我等下就在外邊等你。”
“切……”黎老頭沖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就看著窗戶外邊不說話了。
我看了他一眼,滿腦子問號,今天幾個大佬總感覺怪怪的,全都在偏袒黎老頭,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半個小時后,我和黎老頭在王子大酒店下了車。我和黎老頭進了酒店大廳,黎老頭就朝著旁邊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家伙走了過去,兩人嘀咕了半天,然后黎老頭就走回來,認真地看著我:“不玩?”
“玩?zhèn)蛋!”我說。
“你個慫包,那你先去我旁邊的房間休息一下,我玩完了后,咱們一起去喝酒!崩枥项^看著我賤嗖嗖的笑了笑。
我也沒在意,跟著他一起上了酒店八樓,然后我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十分鐘,我就聽到隔壁黎老頭房間開門的聲音,然后就是兩個女人嬌滴滴的笑聲。
我當(dāng)場就不淡定了,這混蛋,還特娘玩兩個!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隔壁房間就響起了黎老頭大戰(zhàn)倆娘們的聲音,別提多激*情澎湃了,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床嘎吱嘎吱的響著。
雖說房間隔音,可以我的感知力,完全就跟現(xiàn)場直播似得,聽得老子丹田里一股子邪火騰騰直冒。
“麻痹的,中計了!”我暗自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