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黎老頭就跟瘋子似得,搓著褲襠大喊著“姑娘們我來了”,妥妥的一副饑渴大漢的樣子,我跟在后邊怕的要死,黎老頭這哪是想著去大保健啊,明擺著是作死呢!
這可是在巫教總部,就他這么蹦跶,不被發(fā)現(xiàn)搞死才怪呢!這場面要是讓羅宋看到了,估摸著能直接把腦袋氣炸了!
周圍的人全都怪異的眼神看著黎老頭,不過也沒人上前攔他。
也是運氣好,附近也沒巫教的人巡邏,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麗春院,黎老頭一進(jìn)門就嚷嚷了起來:“老*鴇子,把你們這最好的姑娘叫出來,陪大爺!”
這話一出來,麗春院里所有的人全都盯著他,這貨也不害臊,大步流星的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一巴掌砰的拍在桌上:“快點滴,老子憋不住了!”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混蛋,太特么不要臉了,被這么多人盯著,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正想假裝不認(rèn)識他呢,他忽然就指著我說:“小子,快過來,這里的姑娘都不錯。
槽!
我死死地瞪了一眼黎老頭,這老王八,自個當(dāng)流氓就算了,為什么要把火力全部轉(zhuǎn)移到我身上?
就他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就感覺全身被針扎似得,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說實在的,我是真心想揍他了!
見我坐下,黎老頭一把摟著我的肩膀,拍著胸脯說:“小子,來一炮?這次我請客!”
“請你大爺。”我低聲罵了一句:“說好的低調(diào)呢?來之前還商量著怎么隱藏呢,你現(xiàn)在這么鬧事嫌自己命太長,還是覺得巫教的人不夠多或者那兩頭青鳥神獸不夠猛?”
黎老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放心吧,沒事的!闭f著,還沖我眨了眨眼。
我皺著眉,黎老頭今天太反常了,以前他平時吊兒郎當(dāng),可一旦遇到大事,比誰都靠譜,今天感覺就跟換了個人似得!
我正納悶著呢,麗春院的老*鴇子就帶著一隊姑娘走了過來,開始招呼我倆。
我下意識地朝旁邊坐了一下,打量起這些姑娘,還別說,一個個長得真不錯,畫著淡妝,就跟外邊的明星似得,不過她們并不像外邊那些會所里的姑娘,一見著人就各種浪,反倒是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微笑著看著我們。
黎老頭也干脆,當(dāng)即點了兩個最漂亮的姑娘拉著就朝樓上包廂走,一臉銀蕩的沖我笑著:“我要打兩個,你隨意!
“靠!”我沖他豎了豎中指,七十幾歲的人了,還尼瑪雙*飛!
老*鴇子又招呼我選人,被我拒絕了,她也不生氣,把姑娘都叫了下去,然后又讓人給我端了一瓶茅臺酒三個小菜。
我就坐著吃喝了起來,很快麗春院里也恢復(fù)正常,那些人也沒再盯著我看,畢竟來這地方都是來玩的人,只不過黎老頭這樣的奇葩太少了而已。
不過這麗春院和外邊的會所也有些不一樣,這里的姑娘和客人,感覺都很有禮貌,坐在一桌,就是吃吃喝喝聊天也沒見著人動手動腳,在大廳中間,還有一個女孩彈著古箏,悠揚的旋律回蕩著。
要不是外邊頂著“麗春院”三個大字,我還真以為自己進(jìn)錯了地方,不過之前羅宋說這麗春院是一絕,也不知道絕在什么地方。
正想著呢,樓上突然嘭的一聲響,我愣了一下,抬頭看去,黎老頭剛進(jìn)去的房間門被踹開了!
我臉色一沉,騰地站了起來,出事了?
念頭剛起,就看到黎老頭一邊穿衣服一邊捂著臉罵罵咧咧的走出來:“槽尼瑪,說好的大保健,怎么變成了琴棋書畫?老子要告你們,你們這是欺騙消費者!”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就這么一會兒,大廳里的人全都站了起來,驚愕地看著黎老頭,黎老頭也不管,罵罵咧咧的就朝下走。
我急忙跑上樓梯,就看到這家伙兩邊臉上各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就問:“怎么回事?”
“靠!”黎老頭罵了一句:“一進(jìn)屋,那倆妞就說要給我彈琴跳舞,我還以為是情調(diào),就想著先把衣服脫了,可尼瑪剛開扒,她倆一人給我一巴掌,還說只賣藝不賣身,丫的,這不是欺詐嗎?”
我一陣無語,怪不得大廳里的客人都那么老實呢,敢情這麗春院的一絕,絕在這!
我正要勸黎老頭呢,老*鴇子就跑了上來,忙著陪笑臉,開始解釋,黎老頭這家伙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個勁的嚷嚷著,愣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我在旁邊看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哭死的心都有了,咱們來巫教地盤搶親,黎老頭沒搞成大保健還在人地盤上撒野,這不是作死嗎?
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太多,我特么真想直接一巴掌把黎老頭干暈了帶走,再這么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被黎老頭這么一鬧,整個麗春院都鬧哄哄了起來,奇怪的是,所有人竟然都是幫著麗春院老*鴇子指責(zé)黎老頭的,好像在他們這里,所謂的麗春院,就只是琴棋書畫歌舞詩詞似得!
就連我也有些蒙圈了,這尼瑪世界上還有這么純的地方?
“何人喧嘩鬧事?”突然,一道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我扭頭一看,心沉到了谷底,門口正站著十個穿著黑袍套著頭的巫教成員,全都是一臉冷峻!
“完犢子了!”我一下子絕望起來,這還搶個屁的婚啊,剛到人地盤上,就被人抓了現(xiàn)形!
我憤怒地瞪著黎老頭,可他壓根不理,一見門口的巫教成員,反而更加囂張了,大搖大擺的走下去,喝道:“我鬧事,咋地了?這麗春院打著妓*院的招牌,卻不干正事,這不是欺詐消費者嗎?”
“黎老頭,別說了!蔽易Я艘话牙枥项^,可這老小子一甩手就把我甩開了,對巫教成員怒吼道:“你說說,咋賠吧?”
“賠?”那帶頭的巫教成員冷笑了一下,眼睛瞇了起來:“看你倆都挺陌生的,我倒是挺想知道,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說著,那巫教成員就朝我們走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這下子不干架都不可能了!
可就在這時,黎老頭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嘭的一腳就把那巫教成員踹趴在了地上。
我特么當(dāng)場就懵比了,這老小子怎么突然就動手了?
黎老頭一腳踹翻了那巫教成員后,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了我,同時拿起一酒瓶子啪的就砸碎了,舉著就朝外沖,怒吼道:“誰特么敢上來,就捅死誰!”
“抓住他們!”幾乎同時,被踹趴在地上的那個巫教成員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