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兩個套套,又從兜里掏出來回來的時候買的“至寶”和針管,每個套套里打了半管進(jìn)去,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有李二狗出的這主意,今晚上黎老頭跟張靈風(fēng)肯定過得可刺激了!
準(zhǔn)備完畢后,我揣著兩個套套就走了出去,黎老頭跟張靈風(fēng)安貝一休正對著電腦看著島國大片,李清雅則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腎虛和尚不見人影,估計又被島國大片沖擊了佛心,跑去臥室念經(jīng)穩(wěn)固佛心去了。
我笑著走向黎老頭和張靈風(fēng):“黎老頭風(fēng)子哥,這次你們沒少幫二狗的忙,今天大保健我請客唄?”
說著,我掏出了剛剛準(zhǔn)備好的套套對著他倆晃了晃。
“哎喲我去,你小子可算肯請客了,鐵公雞拔毛頭一次啊!”剛說完,黎老頭就跟山耗子似得躥了過來,搶過我手里的套套,然后又分給了慢一步的張靈風(fēng)一個。
“這不是你們幫了二狗的忙嗎?”說著,我拿出兩千塊錢遞給黎老頭:“這錢也是二狗請客的!
“好好好啊,這忙沒白幫,今晚上一定得好好玩。”黎老頭滿臉銀蕩的笑著,一邊還用右手揉搓著褲襠。
“牙子,風(fēng)子哥沒白疼你啊,你放心,有了這次大保健之情,以后你叫我?guī)兔,哥們絕對沒二話!”張靈風(fēng)摟著我的肩膀,笑著說。
我翻了個白眼,沖他倆說:“快去快回吧!
“什么快去快回?今晚上老子不回來了!”黎老頭臉色一正,說。
一旁的張靈風(fēng)也捶了我胸口一拳:“牙子,這可不是哥哥說你啊,就我和黎前輩這樣子,怎么也是一夜七次郎,怎么談得上快去快回呢?”
說完,張靈風(fēng)就摟著黎老頭的肩膀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屁顛屁顛地朝外走,正看島國大片的安貝一休站起來喊道:“兩位前輩,不看完島國大片了嗎?”
“看個雞毛,咱們?nèi)ネ嬲鏄寣崗,小屁孩自個看!币呀(jīng)走出靈靈堂的黎老頭回了一句話。
“不看就不看,不就是大保健嗎?有什么了不起?”安貝一休嘀咕了一句,就悻悻地坐在了電腦前繼續(xù)看了起來。
我回頭看著靈靈堂的門口,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這倆家伙還想當(dāng)一夜七次郎呢,有我特制的套套,他倆可不就是快去快回嗎?
別說七次,就算一次估計都費勁!
“你干啥壞事了?笑的這么賤?”我正嘚瑟呢,李清雅走過來問道。
我神色一正:“什么叫賤?我這是正義的微笑!專門挽救茅山龍虎山的希望!”
“老大,我也感覺你笑的有點賤,快說說,到底干啥事了?”安貝一休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我身邊。
我從兜里拿出已經(jīng)見底的至寶瓶子,沖著他倆晃了晃:“也沒啥,就是把給他倆的套套里,一個加了一半!”
剛說完,李清雅和安貝一休就愣住了,足足過了三秒,安貝一休舉起右手沖我豎起大拇指:“老大,坑人這事,我全世界就服你,風(fēng)油精加套套里,也就你這樣的人才能想出來!”
我瞥了他一眼:“你小子到底是在夸我還是罵我呢?”
“夸!當(dāng)然是夸,我可不想以后大保健的時候被你加風(fēng)油精!卑藏愐恍菘s了縮脖子,轉(zhuǎn)身回到電腦前,繼續(xù)興致濃濃的學(xué)習(xí)起了“經(jīng)驗”。
“你這么做,不怕被黎前輩和風(fēng)子哥打死嗎?”李清雅一腦門黑線的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二狗教我的,再說了,昨晚他倆把我架著扔鎖龍井,我不得報答他們一下嗎?”
“唉……”李清雅嘆了一口氣,也沒說啥,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看起了書。
我也閑著沒事干,想了想,為了監(jiān)督安貝一休這小子不學(xué)壞,也就坐在了電腦前陪著他一起看島國大片!
這可不是我想看,完全就是監(jiān)督!
當(dāng)初安貝清夜把這小子交給我,目的是為了歷練這小子,我可不想等以后把這小子交到安貝清夜手里的時候,這小子變成了東尼大木2.0版,到時候估計安貝清夜能直接滅了我!
咳咳……至于這個理由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還別說,安貝一休這小子跟著李二狗金大中混久了,對挑選島國大片也有了一定水準(zhǔn)了,一部島國大片看下來,愣是看的我熱血沸騰的!
就連安貝一休這小子,也看的面紅耳赤,呼呼大喘氣。
“老大,我有些忍不住了!”安貝一休這小子沖我紅著眼說。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滾犢子,忍不住了找腎虛給你降降火,我特么還忍不住了呢!
安貝一休臉色一變:“老大,你想啥呢,我可沒那么重口味!”
我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滾犢子,你特娘想什么呢?我是讓你去聽聽腎虛念經(jīng)降火氣!”
“哦哦,我還以為……”安貝一休嘟囔著說道,不等他說完,我又舉起了右手,這小子一縮脖子,灰溜溜的跑進(jìn)臥室找腎虛和尚給他去火了。
我見他進(jìn)了臥室,就坐在了沙發(fā)上,掏出《尸鬼書》看了起來,也不敢去看李清雅,畢竟剛剛看了島國大片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給整的熱血沸騰的,好歹哥們也是個二十幾年老處男,萬一把持不住,這孤男寡女干出點啥事來,以后藝娃子非得宰了我不可!
說起來也有點悲催,哥們好歹談過李清雅和王藝兩個女朋友,可愣是只發(fā)展到親親的地步,到現(xiàn)在,還守著第一次,這要換成別人,估計早就被榨干了,不得不說,哥們還真是挺純潔的!
李清雅也沒和我說話,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書。
過了一個多小時,靈靈堂大門突然被推開,黎老頭跟張靈風(fēng)兩人弓著腰,雙手捂著褲襠里的玩意兒就沖了進(jìn)來,一進(jìn)門,黎老頭就破口大罵起來:“段牙,你個龜兒子,到底整的什么幺蛾子?疼死老子了!”
張靈風(fēng)也吼道:“段牙,你給老子過來,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不能人道,就不姓張!”
我收起《尸鬼書》,看著他倆,兩人臉色漲紅的,咧著嘴不停地倒吸涼氣,雙手都捂著褲襠揉搓著,特別是黎老頭,這家伙還頂著一對熊貓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強(qiáng)忍著笑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沒干什么?話說,你倆不是說要一夜七次郎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