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嘴上說過去了,可心里卻永遠(yuǎn)過不去,就像我,就像李清雅!
我們嘴上說著已經(jīng)過去,可心里,只有自己知道,或許李清雅一開始的樣子,不過是為了不讓我內(nèi)疚,可這最后一刻,她還是沒有控制住。
我看著她,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談下去,內(nèi)疚潮涌而來,我甚至有些恍惚,如果不是命運弄人,或許我最后就真的和李清雅在一起了!
可物是人非,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啪嗒一聲,門開了,安貝一休揉著肚子走了出來:“老大,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好啊,反正一天都在趕路沒好好吃東西,我也餓了!崩钋逖耪酒饋,笑著看著我:“牙子,我們就去大學(xué)外邊那家火鍋店吧!
“好,我給金大中打個電話,順便讓你見見他新交的女朋友。”我笑著拿出手機(jī),給金大中打了個電話,這孫子一聽李清雅回來了,激動地直接在電話那頭嗷嗷叫喚了一嗓子,果斷的答應(yīng)下來。
掛掉電話后,我們四個人就出了門,安貝一休故意拽了我一下,沖我眨了眨眼,小聲道:“老大,我這記助攻打的好吧?”
我忍不住對這小子豎起了大拇指,說實在的,剛剛要不是他突然跑出來,我還真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談下去!
或許,我和李清雅的事情就一直埋在心底就好,李清雅一開始進(jìn)門的時候那個樣子,估計也是這個想法!
我們四個人叫了一輛車,直奔蒼南大學(xué)外的火鍋店,自從王藝?yán)疃匪麄冸x開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來這家火鍋店了。
這家火鍋店,幾乎留下了我們這一群人大學(xué)四年的所有美好回憶!
剛到火鍋店,我就看到金大中和孫小雅正在門口,兩個人手牽手,樣子別提多甜蜜了。
“你小子,快點,餓癟了都!苯鸫笾袑ξ液暗溃覀円蝗喝俗哌^去,這小子上來就和李清雅擁抱了一個,笑著說:“清雅大妹紙,好久沒見了啊!
“是啊,這么久沒見,你又瘦了。”李清雅笑著說。
金大中看了一眼旁邊的孫小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啊,談戀愛了都得瘦!
一旁的孫小雅頓時滿臉羞紅,暗地里在金大中的腰間上掐了一把。
旁邊的李清雅更是愣了一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上去一腳踹在金大中屁股上:“你大爺?shù)模煤玫囊痪湓,愣是被你說成帶顏色的了!
“我說的是實話嘛!苯鸫笾幸恢皇治嬷,一只手捂著屁股,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
我這還沒說話呢,一旁的孫小雅一把掐住金大中的耳朵:“死猴子,給你長臉了是不?進(jìn)去!”
說著,就跟拖死狗似得,把金大中給拖進(jìn)了火鍋館,金大中一邊慘叫,一邊賤笑著招呼我們進(jìn)去,也沒反抗孫小雅!
“快點,好餓!”安貝一休拖著腎虛和尚就朝里走。
李清雅和我并肩朝里走,看著金大中和孫小雅,笑道:“他倆現(xiàn)在好甜蜜啊!
“可不是嗎?”我笑著說道:“這小子,總算從黃玥鑫的事情里走出來了。”
我們進(jìn)了火鍋店要了一個包間,然后安貝一休這小子拿起菜單就點了一大桌子菜,金大中這混球也搶過菜單,單點了五盤腰子,美其名曰要多補補,結(jié)果又被孫小雅揍了一頓。
有金大中和安貝一休這兩個活寶在,這頓飯吃的別提多熱鬧了,我和李清雅也和大家一起開著玩笑,聊天打屁,全然忘記了剛剛在靈靈堂的事情。
安貝一休這小子,說實在的,要不是知道他是安貝家族的人,我還真以為他是餓死鬼轉(zhuǎn)世,菜一上來,立馬就胡吃海塞起來,還一個勁的吃肉,嚇得他旁邊的腎虛和尚一個勁的“阿彌陀佛”。
因為都是熟人,我們也沒顧忌形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餐桌上風(fēng)卷殘云的,整的跟打仗似得,安貝一休跟金大中為了一個腰子差點干一架,最后還是被我勸住了,我自個把那腰子給吃了,咳咳……誰讓他兩都打不過我呢!進(jìn)來送菜的服務(wù)員也沒驚訝,估計是對我們以前的吃相記憶尤深!
唯獨腎虛和尚,這家伙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對著面前的一盤子青菜較勁,看著我們一個勁的吃肉,差點一翻二白眼直接昏迷過去!
這頓飯吃著聊著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我們一個個頂著大肚子就跟懷胎三月的孕婦似得離開火鍋店,一個個也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一出來,吹了一陣風(fēng),一個個都腦袋暈暈乎乎的。
“牙子,快畢業(yè)了,給猛哥捎個話吧,回來聚聚!苯鸫笾泻鋈粨е壹绨蛘f道。
我愣了一下,回想起剛進(jìn)大學(xué)我們四個人的日子,用力點點頭:“是得聚聚了!
“胖子你有法聯(lián)系不?”金大中問。
我搖搖頭:“沒有,那孫子走的時候電話沒帶!
“唉……那就看他自個自不自覺回來了。”金大中嘆息了一聲,和李清雅腎虛和尚安貝一休打了個招呼,就和孫小雅回了學(xué)校。
我叫了一輛車,四個人上車返回靈靈堂。
車上,我靠在車窗上,一路也沒說話,腦子里不停地回想起和二狗猴子猛哥一起在大學(xué)里的日子,那段日子,或許算是我這輩子最深刻最開心的日子,也唯獨那段日子能夠稱得上青春。
只是時光流逝,因為我,猛哥回到了東北,李二狗一個人跑出去散心,這轉(zhuǎn)眼大學(xué)也要畢業(yè)了,四年結(jié)束,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聚一次!
“牙子,到了!崩钋逖耪f道。
我回過神,點點頭,付錢下車。
我們四個人正要進(jìn)靈靈堂的時候,忽然一陣淡淡的黑色陰氣從不遠(yuǎn)處的巷子里飄了出來。
“陰氣!”我眉頭一皺停了下來,李清雅他們?nèi)齻也同時停了下來,皺眉看著巷子里,在場四個人,全都是混陰陽界的,所以第一時間都感應(yīng)到了!
“誰!出來!”安貝一休喊道。
話音剛落,翻涌的黑色陰氣重,一道模糊的人影緩緩出現(xiàn),是個女人,不對,是個女鬼!
“膽子挺肥啊,敢跑這來轉(zhuǎn)悠!”安貝一休冷聲道,右手已經(jīng)抓住了一張黃符。
對面的那女鬼長相普普通通,臉色慘白,眉宇間帶著悲傷,幽怨的看著我們四個,聲音有氣無力:“大人,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