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卷金箔祖訓上邊,只是記錄了我會在島國經(jīng)歷的事情,可最后的結(jié)果,不管怎樣,肯定都是我最后的結(jié)局!
我在這個漩渦中越陷越深,迷霧重重,甚至連自己到底是誰都搞不清楚,那個暗中操控一切的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盤我不知道,陰天子所說的我和他一起聯(lián)手對付那個人,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整個就是一蒙圈狀態(tài),只能去一步步遭遇一步步揭曉,內(nèi)心說不惶恐,那是開玩笑,不管是誰,被人這樣一步步牽著鼻子走,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早就被人算計到了,這種如同傀儡螻蟻的感覺,誰都不想有!
此時遇到了安貝晴明的卜算結(jié)果,關乎著我最后的結(jié)局,我要是不想知道,那純粹扯犢子!
安貝清夜目光深邃地看著我,并沒有說話。
我心里更著急了,就跟幾萬只螞蟻在心臟上爬似得,拎著手里的金箔,又問:“這金箔少了一截,是被誰撕走的?上邊到底記錄了什么?”
因為激動,我的聲音甚至顫抖了起來,可安貝清夜,依舊不說話,只是目光深邃地看著我。
過了足足一分鐘,安貝清夜才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牙子,何必在乎,未來充滿變數(shù),誰都無法算清結(jié)局,好好努力,好好把握,能夠改變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雖然安貝清夜沒有直說,可他這話的意思,我明顯地感覺有些不妙,我試探著問:“你的意思,金箔上的結(jié)局,不好?或者,我會死?”
安貝清夜搖搖頭:“我并沒有這樣說,努力讓自己變強,未來會是怎樣,全靠你自己去選擇去努力!”
說完,安貝清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說:“走吧,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我回身看著安貝清夜的背影,青燈下,顯得有些佝僂蕭瑟,說不出的悲涼,他為什么會這樣?那一截金箔上邊,到底記錄了什么?
我看著他走出宗祠,忍不住問道:“那金箔到底是被誰撕走的?”
安貝清夜停了下來,說:“不知道。”
不知道?
我愣住了,這金箔祖訓是安貝晴明留下的,供奉在安貝晴明的神主牌后邊,對安貝家族來說,無異于傳家重寶,怎么會不知道是誰撕掉的?
安貝清夜這么說,分明是不想告訴我!
我跟著安貝清夜回到神社,安貝清夜安排我住在他隔壁的房間,就離開了,至于安貝一休,這小子也早就睡了。
夜深人靜,可我躺在地上的床鋪上,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本來這次來島國只想著解決掉身上的生化毒氣,并沒有想其他的,之所以提起安貝晴明的祖訓,也是和安貝清夜聊天聊到那了順嘴一說,可現(xiàn)在,我特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干嘛非得提祖訓這事。
本來一團團疑惑都快把腦子給撐爆了,現(xiàn)在又跑出一個安貝晴明的祖訓來!
那撕掉的一截金箔,到底記載了什么內(nèi)容?為什么會被撕掉?被誰撕掉的?
安貝清夜雖然沒有明說,也沒有承認,可我又不是二傻子,如果是好事的話,他就直接告訴我了,根本不會跟我打太極,可我最后的結(jié)果,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誰,對于能探究自己一生最后的結(jié)局的誘惑,比金山銀山更大!
人就是這么賤的生物,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
整整一夜,我都沒能入睡,一直等到天亮,我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我看到遠處一團金光快速地靠攏,很快,我就看清了,正是那張金箔祖訓,而在那張金箔旁邊,還有一道穿著袍子的金光人影。
我皺眉看著金光人影,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給我的感覺,就跟小時候面對大人時的感覺一樣!
“你是誰?”我出聲問道。
“安貝晴明!甭曇魪慕鸸馊擞吧砩习l(fā)出。
我臉色驟然一變,這金光人影,竟然是安貝晴明!
正驚駭著呢,安貝晴明的聲音再次響起:“努力變強,未來,充滿變數(shù)!”
我回過神,顫抖著看著他:“告訴我,金箔最后一截到底記錄了什么?”
“未來隨時改變,一卷文字不足為證,你關乎陰陽兩界,沒誰能夠操控你的命運!卑藏惽缑鞯穆曇粼俅雾懫穑f著,他和旁邊的金箔同時綻放璀璨的金光將四周的黑暗驅(qū)散,隨后,根本不容許我再問,飛速地朝后退走。
“站住!告訴我,到底寫的什么!”我大吼,可金光人影和金箔同時消失在了黑暗中,再沒有回應!
黑暗如同潮水一樣快速的籠罩了我,我噗通跪在地上,顫抖起來,內(nèi)心充滿恐懼,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誰?
“啊!”我猛地坐了起來,外邊的太陽照在我的身上,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我伸手擦掉了額頭的汗水,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是一個夢境!
我愣愣地坐在地上,腦子里思緒飛轉(zhuǎn),一個個問題潮涌而來,那個人是誰?這個局又是什么?我的結(jié)局又是怎樣?
可是,這一切,我都想不到結(jié)果!
啪嗒一聲,房門被拉開,我抬眼看去,安貝一休這熊孩子正站在門口,一臉囂張的看著我:“你的事情有眉目了,爺爺請你去客廳!
“能解決生化毒氣了?”我頓時一喜起身跟著安貝一休就朝客廳走去,沿途遇到安貝家族的陰陽師,一個個都恭恭敬敬的對我彎腰鞠躬,倒是把我整的有些尷尬。
走了大概五分鐘,就到了客廳,安貝一休指了指客廳:“進去吧!
我點點頭,就進了客廳,客廳里,安貝清夜正跪坐在上位,他的面前還擺著一個小案幾,上邊放著茶具,一見我進來,起身笑道:“段先生,請坐!
我學著他的樣子跪坐在茶幾前,他遞給我一小杯茶,說:“關于解決先生身上的生化毒氣的事,已經(jīng)有眉目了!闭f著,他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難色,又說:“不過事情有些麻煩,還需你自己決定!
“什么?”我愣了一下,島國陰陽師第一家族在島國還會有麻煩?
安貝清夜呡了一小口茶,緩緩說道:“全島國,或許只有山本真悟能夠解決毒氣!
【坑挖好了,慢慢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