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激靈,這丫頭,也太奔放了吧?
“喂,大姐,你可不能這么誣陷人啊!”我忍不住說道:“就算你真要告我強叉你,可你至少也得讓我付出實踐才行啊,那誰不是說過嗎,實踐才是檢驗真理唯一標(biāo)準(zhǔn),同理,實踐也是檢驗強叉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啊!”
“你想的美。”電話那頭嬌笑了一句,忽然聲音變得嫵媚起來:“不過明晚你要是來了,老娘一高興,說不定真讓你實踐一下呢?”
“開什么玩笑?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神色一正。
“那我就去警局告你了喲!眴虇绦Φ溃骸拔艺眠認(rèn)識幾個媒體的朋友,到時候順便讓你火!
“靠,你這么囂張,你爸媽知道嗎?”我哭死的心情都有了,什么叫無賴?喬喬這就是標(biāo)準(zhǔn)教科書式的無賴!
哥們混了這么久,好歹是個有頭有臉有身份證的人了,這和她實踐不實踐倒是沒啥關(guān)系,可要是這丫頭真瘋起來,跑警局告我強叉,然后又通過媒體報道,我特么肯定能大火,可這又不是啥光榮事,到時候輿論一起來,我就算褲襠里塞的黃泥那也成屎了,那還不得丟人丟到死。
“不管你來或不來,我就在這,不悲不喜;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就這樣,沒得商量!眴虇涛乃嚪兜暮f八道了一句,又說:“就這樣,明晚等我電話!
我還沒來及說話呢,她啪嗒就掛掉了電話。
“槽!”我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心情別提多操蛋了。
“怎么了?”腎虛和尚問。
“我要火了!蔽艺f。
“那還不好?”腎虛和尚一臉迷惑,我沖他翻了一個二白眼:“讓你當(dāng)強叉犯火了,你愿意啊?”
“強叉?”腎虛臉色一變,認(rèn)真地?fù)u搖頭:“貧僧不懂。”
“裝比!”我罵了一句,就禿驢這反應(yīng),他丫的要是真不懂,我特么抬刀就自宮!
我靠在沙發(fā)上,恨不得抓住喬喬那丫頭就是一頓胖揍,這丫頭,太損了!
“那你去還是不去?”腎虛和尚見我心情不好,問。
“去!蔽乙灰а,丫的,去了大不了失身,要是不去的話,那我可就“大火”了!
“需要貧僧一起嗎?”腎虛和尚又問。
“咋地?”我翻了個白眼:“你還想3*P不成?”
“呃……!蹦I虛和尚愣了一下,一臉嚴(yán)肅:“那貧僧還是留下看家好了!
因為德古拉家族的事情,我和腎虛哪也沒去,就老老實實待在靈靈堂,腎虛這悶頭驢,一沒事就打坐念經(jīng),我找不到消遣的事做,只能對著電腦玩著QQ斗地主,閑的蛋蛋都疼!
第二天晚上六點,我正玩著斗地主呢,忽然電話響了,一看,喬喬打來的!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喂,喬喬!
“想好了嗎?想好了晚上八點我來接你,記得打扮帥一點!眴虇陶f完,然后就掛掉了電話。
我看了看手機,然后繼續(xù)玩著斗地主,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靈靈堂外邊傳來了汽車?yán)鹊穆曇,我絕望地看著沙發(fā)上的腎虛和尚:“腎虛,就此別過!
“又不是讓你死,至于這樣嗎?”腎虛和尚翻了個白眼。
話音剛落,靈靈堂的大門被推開,喬喬走了進(jìn)來。
我抬頭看著喬喬,她穿著一身黑色香奈兒長裙,仙氣飄飄,烈焰紅唇,讓人眼前一亮。
“準(zhǔn)備好了嗎?”喬喬笑著說,頓時嫵媚起來。
“準(zhǔn)備好了!蔽覠o奈地站起來,雙手插在休閑服的兜里:“走吧。”
喬喬柳眉一皺:“不是讓你打扮帥一點嗎?”
我看了看身上,疑惑地問:“難道我不帥嗎?”
喬喬愣了一下,踩著高跟鞋走過來挽著我胳膊:“是挺帥的!”
本來我心情很糟,喬喬這一說,頓時就好了起來,瞧瞧,這就是欣賞水平!就我這長相,披一條麻布口袋在身上,那也妥妥的米蘭時裝周男模范!
我和喬喬出了門,坐上了她的紅色保時捷,喬喬也干脆,啥話不說,開車走人!
車上,我笑著說:“看不出你還是一白富美呢?”
喬喬笑看著我,柔和的路燈照進(jìn)車?yán)锫湓谒哪樕,讓她的笑容變得嫵媚起來:“是不是感覺賺大發(fā)了?”
“切……你自個賺了才對。”我不屑地說道,又問:“咱們現(xiàn)在去哪?”
“城外!眴虇陶f。
我猛地一哆嗦:“你還這么重口味?”
喬喬愣了一下,伸手打了我肩膀一下:“死鬼,你不這么污會死嗎?我們?nèi)コ菛|的一家農(nóng)家樂,我親戚開得!
“呃……!蔽乙幌伦诱f不出話來,貌似哥們剛確實有些污了,還以為她打算把我?guī)У浇纪饽巧赌兀?br />
我倆一路聊著,保時捷出了城,繼續(xù)開著,大概又開了半個小時,停在了一農(nóng)家大院門口,喬喬說:“到了!
我伸出頭看了看面前的農(nóng)家樂,很有西南農(nóng)家的味道,大門是用竹子搭建的,點綴了很多燈光,看著很漂亮。
“你膽子夠大的啊,大半夜跟著我出來,就不怕我吃了你?”喬喬忽然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就她這模樣這身材,她能把這話說出口,也是需要很大自信的,指不定誰把誰吃了呢!
想著,我下了車,喬喬挽著我的胳膊朝里走,進(jìn)門后,是一條石子鋪成的小路,燈光絢麗,卻是靜悄悄的!
“怎么沒人?”我疑惑的看著喬喬,這些年生活水平提高了,農(nóng)家樂盛行,就我知道的,蒼南市周邊的農(nóng)家樂,那一個個可都賺的盆滿缽滿的,即便晚上,也有不少的游客。
“不都說了嗎,這是我親戚家開得,今晚這里都被我包了,就咱倆。”喬喬笑著說:“環(huán)境不錯吧,二人世界喲!
我無語地看著她,又有些忐忑,麻痹的,還二人世界呢?這丫頭嘴里說著是想請我吃飯,可我怎么感覺她是看上我了,想趁機把我給辦了啊!
可已經(jīng)到這了,我還能掉頭就走不成?
我倆走過石子路,迎面上來了一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她看了我一眼,說:“二位,請跟我來,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說著,就把我倆朝大廳里領(lǐng),大廳很大,估摸著能擺二三十桌宴席,可里邊的桌椅卻被搬走了,僅僅在中間位置擺放了一張白色的長條桌,上邊點著蠟燭,放著餐具和紅酒杯,還擺著一瓶我看不懂的紅酒,大廳里所有的燈光都打在了桌子附近,逼格很高!
“喬喬,你不會是要帶我到農(nóng)家樂吃西餐吧?”我問喬喬,喬喬驚訝地看著我:“幾天不見,你的智商很明顯的提高了嘛!
我一腦門黑線,無語地看著喬喬,這丫頭,也太會辦事了,別人到農(nóng)家樂來那是吃柴火雞大鍋飯,她倒好,折騰著我跑農(nóng)家樂來吃西餐,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