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腎虛和尚金大中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搖頭嘆息,現(xiàn)在這情況,我們?nèi)齻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李二狗,甚至任何安慰都是徒勞!
誰也不是傻子,誰都明白這次事情的嚴(yán)重性!
我看了看時間,打電話叫了外賣,在外邊找了一天,大家都沒怎么吃東西,我拿著盒飯給李二狗送去,可這家伙還是不吃,只要了一瓶水。
我本來就不擅長安慰人,李二狗這樣,我更不知道怎么安慰,甚至,我想過,如果換成了是王藝出這樣的事,我甚至還會比李二狗更嚴(yán)重!
晚飯后,我們就各自回到了臥室睡覺,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我全身又冰涼了起來,緊跟著“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從客廳里傳來,我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就朝客廳跑,可一推開門,客廳里又是空空蕩蕩的,什么玩意兒都沒有!
“槽!難道還鬧鬼了不成?”我忍不住低罵了一句,不過想想,這話好像又有哪里不對勁,最后搖搖頭回到臥室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三點(diǎn),然后又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呢,那股陰氣籠罩的冰涼感覺再次出現(xiàn),同時“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再次從客廳傳來,我睜開眼睛,這次卻沒有沖出去,而是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
僅僅過去五秒鐘,腳步聲消失,身上被陰氣侵襲的冰涼感覺也消失不見!
我皺著眉,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靈靈堂本來就是抓鬼拿妖的地方,難不成還有那個鬼魂吃了龍膽敢跑到這來撒野了?
想著,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起身去看看李二狗他們,李二狗和金大中都睡得呼嚕聲震天的,并沒有什么異常。
我又到了腎虛和尚的臥室外,剛把門推開,就看到腎虛和尚一臉凝重的樣子。
“兩次!”腎虛和尚看著我說。
“我沒抓到!”我苦笑著說。
“貧僧壓根沒出去,兩次都是幾秒鐘就消失了!蹦I虛和尚說,“應(yīng)該是哪個游魂野鬼走錯路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像是看傻比似得看著他:“你覺得靈靈堂這么大的堂子,里邊擺的辟邪物件和符咒又是真貨,有哪個游魂野鬼會走錯路跑這來?”
腎虛和尚愣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成天被金大中他們沖擊佛心,我差點(diǎn)忘了靈靈堂是干嘛的了!
“槽!”我憋了半天,罵道!
我也沒繼續(xù)和腎虛和尚扯皮胡侃,招呼了一聲,就關(guān)上了門,想了想,又跑到靈靈堂外邊,凌晨六點(diǎn),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紅色,再過一陣子就得天亮了,大街上空蕩蕩的別說人了,就連鬼也沒有一個,這個時候,朝陽初升,陽氣漸漸增長,鬼魂們也開始“回家”躲避陽氣了!
我搖搖頭,回到了臥室,繼續(xù)睡覺,天亮后,又和李二狗腎虛和尚金大中分頭出去尋找線索。
可是,轉(zhuǎn)悠了一天,依舊一無所獲!
傍晚七點(diǎn),我們四個人都回到了靈靈堂,李二狗依舊是一聲不吭,看了我們一眼后,就進(jìn)了房間,不過在臥室門口的時候,他卻忽然站住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才進(jìn)屋。
晚上,迷迷糊糊,那股冰涼的感覺和“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再次出現(xiàn),因?yàn)榭帐幨幒桶察o的原因,甚至在客廳里帶起了一點(diǎn)回應(yīng),我睜開眼睛一看時間,凌晨三點(diǎn)!
我也沒跟著追出去,大概過了五秒鐘后,冰涼的感覺和腳步聲同時消失!
我也沒有繼續(xù)睡覺,而是掐著時間,到了六點(diǎn)的時候,我悄悄地把門打開了一絲縫隙,等待著,很快,冰涼的感覺和腳步聲再次響起,可剛剛持續(xù)了一秒,腳步聲戛然而止,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身上冰涼的感覺瞬間消失!
我猛地愣住了:“跑了!”
正想著呢,門卻被腎虛和尚推開了,他說:“跑了!”
“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我問。
腎虛和尚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在陰氣侵襲的冰涼感覺消失后才出來的,什么也沒看到!
“這特么不是調(diào)*戲我們嗎?”我憤憤地說道。
“睡吧,估計不會再來了!蹦I虛和尚說完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也繼續(xù)守著,按照之前的規(guī)律,都是凌晨三點(diǎn)出現(xiàn)第一次,凌晨六點(diǎn)再出現(xiàn)第二次,現(xiàn)在第二次被嚇跑了,估計不會再來了!
我躺在床上睡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客廳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啪嗒啪嗒”腳步聲,陰氣侵襲的寒意瞬間籠罩全身,可我剛坐起來,腳步聲和陰氣就同時消失了!
“槽!”我愣了半天,脫口罵道,這尼瑪?shù)降资悄膫缺德鬼魂,沒事盡調(diào)*戲我了?
剛剛明明都被嚇跑了,現(xiàn)在竟然又給來了一次回馬槍,這尼瑪不是調(diào)*戲是什么?要是被我抓到了,非得打得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他!
被這么一攪合,我也懶得睡了,靠在床上等到天亮,就和李二狗他們再次分頭去尋找線索,同時又打電話詢問唐副局長,可唐副局長的回答,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我在街上溜達(dá)到晚上六點(diǎn)鐘,結(jié)果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線索!
正走著呢,忽然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是李二狗的!
“喂,二狗!蔽医油娫。
“牙子,在哪呢?回來吧,不找了!崩疃氛f。
我愣了一下:“不找了?”
“嗯,找了這么久了,大家都怪累得,早點(diǎn)回來吃飯吧。”李二狗說。
“嗯好!蔽覒(yīng)了一聲掛掉電話,皺起眉頭,李二狗怎么突然就變了?
我叫了一個出租車回到靈靈堂,李二狗腎虛和尚金大中都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前的桌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還有三箱啤酒五瓶二鍋頭。
我愣了一下,走了進(jìn)去,李二狗一見我就拉著我坐了下來:“啥也別問,啥也別說,胖爺今天就想喝個痛快發(fā)泄發(fā)泄,是兄弟就陪我。”
我看著他,他的眼睛分明是紅的,不過這陣子這家伙實(shí)在太累了,現(xiàn)在接著酒精好好的睡一覺也是個好事。
我拿起一瓶白酒打開往桌上一噔:“是爺們,就喝白的!
一旁的金大中也反應(yīng)了過來:“麻痹的,褲襠里有卵蛋,就白的啤的紅的一起喝!闭f完就跑了出去,過了五分鐘,就吭哧吭哧的又抱了一個箱子回來,里邊放著五瓶白酒和五瓶紅酒!鞍浲臃,貧僧酒肉不沾,你們隨意!蹦I虛和尚說了一句,正要往臥室走,李二狗一把把他給拖到沙發(fā)上:“丫的,腎虛,當(dāng)我們是兄弟不?是兄弟就喝酒!”
腎虛和尚正要開口說話,金大中拎著我打開了白酒瓶就撲了過去:“麻痹的,廢個雞毛話,把禿驢的嘴扒開,直接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