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是誰,看著白衣女鬼問:“有辦法阻止這些毒物進入墓穴里嗎?”
如果能夠阻止這些毒物進入墓穴的話,就能延緩血尸破陣而出的時間,時間越長,我就能準(zhǔn)備的越充分,最主要的是得等茅山和龍虎山的人趕來,前兩次他們遲到了,我也是運氣好才沒栽了,這次面對血尸,他們要是再遲到了,就我和齊天腎虛和尚三個人,還不夠血尸一盤菜的,加上白衣女鬼也不行,她當(dāng)年就和血尸較量過,不是對手!不然也不會帶著我跑了。
“不行!卑滓屡頁u搖頭:“血尸比我強,這你是知道的,在毒物靠近墓穴洞口的時候,我阻止毒物,其實就是在和血尸的力量對抗,我壓不住那些毒物,血尸的尸氣一沖,它們還是得乖乖地爬進墓穴里。”
“可以試試在毒物靠近墓穴之前阻止!蹦I虛和尚說。
白衣女鬼依舊搖頭:“你們說的辦法我早就試過了,這些毒物太多,而且地面和地底同時靠近墓穴,防不勝防!
我正要說話呢,齊天倒是搶先了:“防不住就不防,既然有人操控,以現(xiàn)在毒物喂養(yǎng)血尸的速度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把所有毒物堵死了,說不定操控的那人會狗急跳墻用更激進的手段!
我把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其實想要阻止這些毒物也容易,只需要在墓穴洞口布置陣法就行了,雖然陣法沒法攔住血尸,可攔住毒物還是很容易的,只是齊天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這些毒物有人在暗中操控,那我們能防住這些毒物,可防不住暗地里的那人!
一旦把所有毒物全部封死,暗中那人萬一不惜暴露自己,用更激烈的方法變強血尸破掉封印陣法,反倒是加速了血尸破陣而出,到時候,遭殃的是玉豐村的人!
“先回去吧,茅山和龍虎山這次應(yīng)該不會遲到吧!蔽艺f,可心里還是沒底,畢竟這兩大派已經(jīng)水了我兩次了,不過也沒別的辦法了,既然沒法控制現(xiàn)在毒物涌入墓穴的局面,那只能等!
“你們可以在周圍布陣,到時候血尸破陣出來了,依靠陣法還能拖延一段時間!卑滓屡碚f。
我點點頭,然后就和齊天腎虛和尚回到村子里,拿齊了布陣的家伙事又上了山,把我們?nèi)齻會的陣法都在墓穴洞口周圍布置了,就這陣勢,來十個厲鬼都能瞬間干掉,可對付血尸,我們?nèi)齻都沒把握。
僵尸,本就是被眾生六道摒棄,集天地怨氣晦氣而生,不老不死,正是因為這樣,讓僵尸也變得異常強大,面對鬼魂,除非實力懸殊過大,否則僵尸都能吊打鬼魂,至少能拼個平手。
而這頭紅眼血尸,已經(jīng)是僵尸中的極品,就算讓黎老頭來對付也不夠看,即便是黑白無常這樣的鬼妖級別大BOSS來對付,能不能打贏也得打個問號!
我們?nèi)齻布完陣法后,就回了家,依舊沒有我爸的消息,現(xiàn)在只能等了,不管是龍虎山和茅山的援兵,還是三天后去漢墓山上用《尸鬼書》交換我爸。
既然帶走我爸的人是太平道的人,我也沒抱多大希望村里的人能找著我爸,別說太平道的高手,就是普通的邪教之人想要糊弄普通人也是輕而易舉的。
很快,又過了兩天,期間我們?nèi)齻也去了李叔家?guī)状,見過李嬸幾面,可還是沒看出啥端倪來,龍虎山和茅山的人還沒來,我打了幾十個電話催黎老頭和張靈風(fēng),他倆都說出發(fā)了在路上讓我別著急,血尸的事情關(guān)系著全村人的性命,我特么能不著急嗎?三天時間,別說他們兩大派都有專機了,就算是開車過來也該到了,好在血尸還沒有破陣而出,不過白衣女鬼說了,也就在這一兩天了,陣法已經(jīng)極其衰弱,血尸隨時都有可能破陣出來。
我該做的也做了,實在沒辦法了,最后要是血尸破陣而出的時候,兩大派還沒來,我也只能拼死和血尸干了,不過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救我爸!
一大早,我就起床,帶著《尸鬼書》正要出門,齊天和腎虛和尚卻跟了上來,齊天說:“一起吧,有個照應(yīng)!
“嗯!蔽尹c點頭,畢竟是對付太平道的高手,萬一對方是一群呢?有他倆在,我心里也踏實不少,至少他倆也算是高手了,萬一遇到麻煩,多少還能有個照應(yīng)。
我們?nèi)齻沿著池塘小路上了漢墓山,大清早的,漢墓山上冷颼颼的,初升的陽光壓根照不到山上的地面來,剛進了柏樹林,綠色陰氣卷來,白衣女鬼出現(xiàn),看著我們?nèi)齻說:“你爸他們就在離血尸不遠(yuǎn)的地方,只有一個人。”
我聽了后點點頭,心里也輕松不少,至少待會兒就算干架,我這邊也有優(yōu)勢,至于用《尸鬼書》換我爸,那是肯定的,我也從來沒有猶豫過,書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尸鬼書》很寶貴,可我只想我爸活的健健康康的。
“既然一個人,你咋不直接救我爸?”我問,以白衣女鬼的實力對付一個太平道的高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呃……你爸不讓!卑滓屡碚f。
“我……。”我半天說不出話,就連旁邊的齊天和腎虛和尚也是一臉蒙圈狀態(tài),我爸被人綁架了,白衣女鬼要救他,他不讓?扯犢子呢!
“真是你爸不讓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卑滓屡砜闯鑫业囊苫,她也一臉不解地說道。
“過去看看。”我們?nèi)艘还砭统寡ǘ纯谧,很快,我就看到在距離墓穴洞口大概五十米的一個小土坡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我爸,他被繩子捆著,嘴里塞著布團,不過他那表情倒是沒有一點恐懼的樣子,看到我的時候,嘴里嗚嗚的發(fā)出聲音,不停地朝我遞眼色,我也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而在我爸旁邊,站著一個人,我一看到她,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帶走我爸的不是李嬸,而是那個想搶我《尸鬼書》又幫過我?guī)状蔚纳衩嘏,就算她現(xiàn)在穿著黑色緊身衣,黑布遮面,我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