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羅,羅叔……!
“換個地方說話!边沒說完,羅叔就張口說道。
我跟李二狗和金大中招呼了一聲,然后就把羅叔帶到學(xué)校外邊的奶茶店里坐了下來,點了兩杯奶茶,然后看著羅叔:“藝娃子活了嗎?”
“嗯!绷_叔點點頭,然后抽了一口煙斗:“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的!
“真的,那她什么時候能來找我?或者你告訴我她在哪里,我去找她。”我急忙說道。
羅叔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嘆息了一聲,起身說道:“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奶茶店。
我正高興呢,一下愣住了,這什么情況?藝娃子不是醒了嗎?羅叔怎么是這樣的表情?
我急忙追了出去,可羅叔早就消失不見,回到奶茶店后,我滿腦子都想的是王藝,一個多月了,她終于復(fù)活了,可羅叔剛剛的表情很不對,難道是復(fù)活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
我猛的搖搖頭,咧嘴一笑,管他呢,只要藝娃子活了就行!其他的事以后再說,藝娃子不是說了嗎,回來找我的。
離開奶茶店后,我就直奔學(xué)校,趁著教授在講臺上吹牛比的時候,悄悄地跑了進去,一節(jié)課下來,我和金大中聽得聚精會神的,李二狗睡得別提多爽了,呼嚕聲震天,講課的老教授看了他幾次,估摸著看著我和李二狗是一起的,想到我上次連校長都敢揍,也就忍下來了。
我和金大中也懶得管李二狗這家伙,他家有錢,李叔好歹是做生意包工程的,胖子一畢業(yè)就是老總,不是我們能比的。
中午,我們?nèi)黄鹑ナ程贸燥,金大中這家伙老是抱著手機發(fā)花癡,周圍的人還以為這家伙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呢,不停地往我們這邊瞅。
“周末的同學(xué)聚會去嗎?”李二狗啃著雞腿,問道。
“不去,我要談戀愛呢。”金大中干脆的說道,然后繼續(xù)傻笑。
“麻痹!蔽液屠疃吠瑫r罵道,金大中這話對我還好點,我好歹有王藝,對李二狗這條單身狗來說,那就是一萬點傷害暴擊呢。
反正李二狗罵了金大中后就不想理他了,看著我問道:“牙子,去嗎?”
“去!蔽艺f道,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這都讀了一年大學(xué)了,班里除了李二狗和金大中、猛哥之外,其他人我還真不認識,趁著這個機會去認識一下。
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和李二狗收拾了一下就出門,定在了富樂大酒店,本來我還納悶都是學(xué)生,咋去五星級酒店聚會,李二狗告訴我,同學(xué)里有幾個人傻錢多愛擺闊的家伙一人出了一筆錢就把聚會地點定在了五星級酒店。
這事也就李二狗清楚,這貨雖然上課愛睡覺,可是跟班里的同學(xué)關(guān)系處的那叫一個沒話說,班里的啥事他都知道,至于我,基本上在班里算是隱形人吧。
我倆打了輛出租車去了富樂大酒店,服務(wù)員直接把我們領(lǐng)進了宴會廳,一進屋,熱鬧氣氛撲面而來,音樂、紅酒、美食還有俊男美女,整的那是相當(dāng)?shù)母叨恕?br />
李二狗咧嘴一笑,就拉著我朝美女最多的地方走了去,對著那些女孩打招呼,很快就熟絡(luò)了起來,倒是我,周圍的人一個不認識,也沒人跟我打招呼,就拿了杯紅酒自顧自地喝著。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我兄弟,也是咱們班的同學(xué)!眲偤攘艘豢,李二狗就把我拉到女人堆里了:“段牙,他的名頭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
剛說完,幾個女孩就笑著說道:“打校長的英雄唄!比缓笠粋個女孩就自我介紹起來,我也不是內(nèi)向的主,很快就跟她們熟絡(luò)了起來。
“你好,我叫夏夢溪!逼渲幸粋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漂亮女孩對我伸出手。
“我叫段牙,你好!蔽液退Y貌性的握了握手,說道,要是換做以前,有這么個大美妞和我主動打招呼,我早就樂飛起來了,可我現(xiàn)在不敢浪啊,怕王藝回來揍我。
然后我就跟夏夢溪聊了起來,這妞很開朗,也很會聊天,我和她聊了大概五分鐘就徹底熟悉了起來,不像和其他幾個女孩一樣,總感覺有些陌生。
不過,夏夢溪這妞的關(guān)注點很不一樣,她竟然不是被我的帥氣外表吸引,而是因為我打了校長!我被她纏的沒辦法,只能給她吹起牛比,告訴她我怎么打的校長。
這妮子聽得聚精會神,聽到校長被揍的時候,樂得哈哈大笑,臉上浮現(xiàn)兩個酒窩,旁邊的李二狗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夢溪,你在這呢,我還找你呢!闭牡绵四兀坏缆曇魝髁诉^來,我抬頭看去,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大帥哥走了過來,確切的說是走向馮珂,至于我和李二狗,丫的自動無視了。
“程雷。”夏夢溪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然后就低頭喝著果汁,也不和我聊了。
“這貨在追夏夢溪,本地土財主,這次聚會的錢,丫的出大頭!崩疃非那牡卦谖叶呎f道。
我點點頭,也沒多說啥,人家有錢愿出就出唄,我跟著吃喝樂就行了,也沒我啥事。
“送你的項鏈喜歡嗎?”程雷走到夏夢溪面前,拿出個非常精美的盒子,打開,燈光下,一條項鏈光芒閃爍的,十分漂亮,立馬就引起周圍的女同學(xué)驚呼,很快,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程雷也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很享受這種氛圍。
不得不說,程雷這家伙是真有錢,為了追夏夢溪也是下重本了,我雖然不懂項鏈這玩意兒,可我知道,這玩意兒應(yīng)該不便宜,至少得十幾萬,不然程雷現(xiàn)在不會這么得瑟。
“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弊屛覜]想到的是,夏夢溪這丫頭竟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對我說道。
糟糕!她這一拉,我就知道要遭!
現(xiàn)在程雷可是在給她送禮物呢,她一句話不跟我說反倒跟我說話,這不是明擺著打程雷的臉嗎?
我下意識瞥了一眼程雷,好家伙,一張大帥臉黑的就跟煤炭似得,他轉(zhuǎn)身看向我,伸出手,笑道:“你是夢溪的朋友嗎?我叫程雷,你是……。”
“我叫段牙!蔽疑焓趾退赵诹艘黄穑@家伙嘴上笑著,可一握手,立馬就開始用力,嘴里說道:“原來你就是打校長那位啊,夢溪都沒給我提過你的名字,是我招待不周,今天這里是我包場,隨便玩,別客氣,你是夢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這話說的體面,可暗地里卻在顯擺自己家世,是在警告我夏夢溪是她的,而且這家伙一邊說話,一邊在用力捏我的手,丫的是想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