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我不敢相信,蓮花教竟然一夜之間被滅了!
這好歹也是個有底蘊的邪教,咋說滅就滅了?
“別驚訝,巫教都出馬了,滅他們是分分鐘的事情!睆堨`風(fēng)說道。
我深吸了幾口氣,這消息說實在的,太特么勁爆了!
蓮花教好歹有幾百年歷史,在邪教里,也是有數(shù)的大勢力,要不然,早就被龍虎山或者茅山的給滅了,可這次竟然被巫教給滅了!巫教到底是什么勢力?
“風(fēng)子哥,你能給我講講巫教嗎?”我問道,蓮花教存滅的問題我倒不是很關(guān)心,這種邪教滅了更好,現(xiàn)在我更關(guān)心的是“巫教”,這玩意兒第一次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就給了我一超級棒槌,一夜時間就滅了蓮花教,他們到底有多強(qiáng)?
對于“巫教”我僅僅知道這個名字而已,在我眼里,它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神秘面紗,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關(guān)于“巫教”的事情,因為王藝是巫教圣女!
“其實對于巫教這個勢力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今天早上聽到師傅他們說蓮花教被滅的事情時,聽他們提過,這個消息更勁爆。”張靈風(fēng)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平復(fù)什么一樣,然后才緩緩說道:“師傅說,巫教如果追溯傳承的話,能追到炎黃時期!
“嘶……!蔽胰滩蛔〉刮豢跊鰵,炎黃時期,那可是華夏文明的初始階段,巫教竟然在那個時候就出現(xiàn)了,而且一直存在,延續(xù)數(shù)千年時間之久,真要比傳承,估摸著全世界都沒有能和巫教媲美的了!
即便是龍虎山、茅山、嶗山這三大派的傳承,和巫教比起來,也是小蝦米的節(jié)奏!
毫不客氣的說,巫教是隨著華夏文明一起走到今天的,這特么哪是一個教派啊,這是活化石!
有這么悠久的傳承,哪怕平時再低調(diào),底蘊肯定遠(yuǎn)遠(yuǎn)超過蓮花教,蓮花教數(shù)百年的歷史在巫教面前連小蝦米都算不上,偏偏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巫教圣女的主意,巫教不搞死他們還搞死誰?
這事?lián)Q做龍虎山或茅山做,都沒法這么干脆利落,因為顧忌和牽絆太多!
而巫教不同,他們一直低調(diào),甚至大部分陰陽抓鬼人連他們的名字都沒聽過,所以,他們做起事來,顧忌就少了很多,所以能夠雷厲風(fēng)行的干掉蓮花教!
“師傅說了,巫教數(shù)百年都在潛伏,不顯山不露水的,這次一出現(xiàn)就直接滅掉一個邪教,一是為了救圣女,二恐怕是想對陰陽界發(fā)出一個信號——他們回來了,這可不是好消息,華夏文明史,但凡巫教出現(xiàn),必然是有大事發(fā)生,師傅說到這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張靈風(fēng)收斂了笑容,語氣凝重:“牙子,你和巫教圣女是戀人關(guān)系,自己小心,千萬別被卷了進(jìn)去,巫教這個龐然大物,任何個體人力在他們面前,都是螻蟻!
“嗯,謝謝瘋子哥。”我皺緊眉頭。
“行了,就這樣,靈靈堂記得幫我看著啊,我過段時間回來請你大保健!睆堨`風(fēng)說完,就掛掉電話。
我放下手機(jī),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怎么說現(xiàn)在的感覺呢,很糾結(jié)!又高興又擔(dān)心的!
高興的是蓮花教被滅,肉身肯定被巫教帶回去,也就說明藝娃子很快就能復(fù)活,可擔(dān)心的是,就像張靈風(fēng)說的那樣,巫教這次的動作太大了些,這好像是在告訴所有陰陽界的人,巫教回來了,曾經(jīng)的老大回來了!
他們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雖然整件事看起來也就王藝和我有關(guān)系,可我總是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什么危險會降臨到我的身上。
這不是我神經(jīng)質(zhì),而是成為僵尸后,我對危險的預(yù)知強(qiáng)了很多!
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干脆不想了,看了一眼床上的李二狗和金大中,我悄悄地洗漱出門,去靈靈堂。
張靈風(fēng)走了這么久,我答應(yīng)幫他看管靈靈堂的,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才第一次來開門,等我把門打開的時候,屋里的東西都鋪了一層灰了。
沒辦法,好歹我現(xiàn)在是靈靈堂的代理老板,我只能自己把靈靈堂里收拾一下。
忙了一上午,怪累人的,剛坐下抽根煙,一個乞丐就吭哧吭哧沖了進(jìn)來,一雙黑腳丫子把我剛拖好的地板踩了一串腳印出來。
我正要喊呢,那乞丐碰的一下?lián)湓谵k公桌上,抬頭把頭發(fā)一撩,看著我:“段牙,是我,陳老六!
我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急忙招呼:“我去,你咋知道我在這啊,先坐!
“不坐了,我是通過唐副局找到你,你得救我!标惱狭f道。
“救你?”我看了他一眼:“咋的,在哪要飯被地皮蛇揍了?這事我可救不了你,你得找唐副局!
“扯犢子呢,是鬼玩意兒!标惱狭行┘绷,說道。
我皺了皺眉,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哥們現(xiàn)在滿眼血絲,一臉疲憊,甚至說……臉色還很白!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雖然渾身臟兮兮邋里邋遢的,可他好歹面色是好的啊,就算被入魔大蜘蛛揍了,也沒有現(xiàn)在這表情,不對勁!
“你遇到厲鬼了?”我問道,給他遞了根煙,自己又點燃了一根。
陳老六拿煙的手都哆嗦著,狠狠的抽了三大口:“是我女兒!
“喲,你還有女兒呢?”我有些驚訝。
“開玩笑呢,你以為我有七個女人是假的?”陳老六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又說道:“老子給你扯這個干嘛啊,是這樣的,我女兒是我和前妻生的,離婚后她就跟著我前妻,這丫頭或許是因為我和她媽離婚的原因,以前的乖乖女變得叛逆了不少,成天和她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昨天晚上她們幾個朋友玩筆仙,玩出禍了。”
“臥槽,你個龜兒子,自己都混陰陽界的,不知道筆仙是啥玩意兒?你咋不阻止她呢?”我一下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筆仙這玩意兒,很容易玩掉命的!
“我哪知道那丫頭敢玩筆仙啊,我又沒和他們住一起,昨天晚上我又在城南和那邊的乞丐頭子談地盤的事,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标惱狭劬Χ技t了。
我皺著眉,筆仙這事,可大可小,運氣好點的話招個游魂野鬼來,頂多被戲耍一下,要是招個厲鬼來,妥妥的整死人!
陳老六雖然慫比了一點,可上次是面對入魔的大蜘蛛,一般的鬼魂他應(yīng)該也能對付的,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模樣。
“招來什么鬼了?”我問。
“你跟我去一趟吧,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我就這一個女兒,你可一定要救她啊!标惱狭孟褚幌伦由n老了很多,老淚縱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