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的聲音輕柔嬌羞,我聽著如沐春風(fēng),腦子里卻是嗡嗡炸響,這是在做夢嗎?
對面的李清雅見我愣住,雙手糾纏在一起,低頭咬著紅唇:“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我喜歡你。”我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丫丫的腿兒,這簡直是老天有眼啊,女神主動跟我告白了。
“哈哈……那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咯,你可不能拋棄我!崩钋逖庞袷滞熘业母觳,很自然的靠了上來,她笑的很甜。
我看著面前的李清雅,依舊覺得有些不真實,這太突然了,誰曾想到,我暗戀著李清雅,她也喜歡著我。
或許,在青春里,學(xué)校中,你有過喜歡的那個他或她,或許他或她也喜歡你,只是你們都不敢說出那句話,最后分開,將那份喜歡在心里挖個坑永遠(yuǎn)埋葬……
我很幸運,在我準(zhǔn)備的時候,李清雅也開口了。
聽著李清雅的話,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一臉嚴(yán)肅,豎起三根手指:“我段牙發(fā)誓,永遠(yuǎn)不會拋棄李清雅!
“嘿嘿,成了,成了啊!崩疃凡恢朗裁磿r候又躥了出來,旁邊陳山也在,兩貨都穿著草裙,就跟高音喇叭似的大喊道。
頓時,所有同學(xué)都圍攏過來,起哄著。
“我說段牙白天怎么那么拼命呢,原來是救自己的媳婦兒啊!
“換我,我也得拼命救媳婦兒了!
“嘖嘖,人家說英雄救美先摸大腿,段牙今晚爽翻了!
“槽,西門洪,我才沒你祖先西門慶那么猥瑣呢!蔽覍δ莻說“英雄救美先摸大腿”的家伙罵道,他也和我玩得比較好,區(qū)別就是沒我和李二狗、陳山那么要好。
“好小子,老子還以為你不會說呢。”老顧搖搖晃晃走過來,在我肩膀上拍下。
我看著老顧,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有些怪異,好像帶著后悔歉意。
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我心里想到。
老顧看我看著他,便是笑著轉(zhuǎn)過身去:“同學(xué)們,今日之后分道揚鑣,祝你們以后更加輝煌,老師送你們一首《祝你一路順風(fēng)》吧!
說完,老顧就舉起啤酒瓶唱了起來,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營地中回旋。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當(dāng)午夜的鐘聲敲痛離別的心門,卻打不開你深深的沉默;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唱著唱著,同學(xué)們開始合唱,我緊拉著李清雅的手唱著,李二狗抱著陳山哭的稀里嘩啦,漸漸地,隨著歌聲,越來越多的同學(xué)開始抱頭痛哭,三年甚至是更久的情感,或許即將結(jié)束,而以后,誰都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高中,也是人最單純的結(jié)束,未來,將是成長……
聽著歌聲,和同學(xué)們的哭泣聲,我的眼眶也濕了,旁邊的李清雅倔強的咬著紅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發(fā)紅閃光的眼角已經(jīng)出賣了她。
我拿著她的手,笑道:“感謝我們在一起,不用對你唱《祝你一路順風(fēng)》!
“嗚嗚……!眲傉f完,李清雅就像開閘泄洪一樣趴在我懷里哭了起來。
我一陣無語,扭頭看看四周,好家伙,女孩們哭的都快暈過去了,男孩們好一點,但一個個也哭紅了眼睛。
倒是李二狗、陳山、西門洪三個家伙,竟然借著安慰女同學(xué)的名義揩油!
這三個混蛋,要不是我已經(jīng)有李清雅了,我非得和他們一起安慰女同學(xué)。
“當(dāng)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面帶著微微笑用力的揮揮手,祝你一路順風(fēng);當(dāng)你踏上月臺從此一個人走,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深深地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祝你一路順風(fēng)……!
一曲完畢,營地中哭泣聲回響,一股悲傷的情緒彌漫。
我也不知道最后怎么結(jié)束的,反正后邊又喝了很多酒,我摟著李清雅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大天亮了。
看著懷里睡得像小貓似的李清雅,我嘴角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當(dāng)然,有人肯定要說我昨晚一定借著酒勁干了什么,槽,我是那樣的人嗎?像我這種21世紀(jì)的文藝青年,是絕對不會干那種禽獸事的!
“你醒了?”李清雅睜開眼,望著我,“你的手臂還疼嗎?昨晚對不起!
好吧,我承認(rèn),昨晚確實想當(dāng)禽獸干點啥的,可是李清雅這妮子竟然學(xué)過國術(shù),還是灰常厲害的級別,我剛伸手準(zhǔn)備脫她的衣服,就被她一招擒拿手給拍在地上了,要不是我喊的快,這妮子都要用分筋錯骨手了。
“沒事,媳婦兒打我是愛我,哪能疼啊!蔽胰嘀蟾觳,火辣辣地疼。
李清雅一臉歉意,道:“我們不能發(fā)展太快了,我想我們以后結(jié)婚生子一起白頭到老,等時間差不多了,我會給你的!
“沒事沒事!蔽覔项^笑著,此時就算心里一萬個不爽也不能說出來啊,反正我打不過李清雅,看這小妮子柔柔弱弱其實剛烈倔強得很,萬一我要是還干點啥,她直接給我來一招“絕戶手”我就完蛋了。
散伙飯吃完,我們一起返回縣城,一夜過后,大家悲傷的情緒減輕了很多,一路上也是有說有笑。
剛到學(xué)校,李二狗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臉色怪異跟吃了死耗子似的走了過啦。
“咋了?”我問道,看了看他手機,“你爸還是我爸的事?”
我家里窮買不起手機,村里我爸要有事的話就會借李叔的電話打給李二狗,再讓二狗叫我。
“張道友的!崩疃纺樕系姆嗜舛紨D在一起了。
“靈風(fēng)哥的?”我納悶,“他怎么有你的號碼?”
“昨晚那短暫一敘,我和他情投意合,已經(jīng)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崩疃氛f著,掏出黑金名片。
“靠,你們干脆搞基算了!蔽伊R道,這兩混蛋簡直猥瑣到一起了。
不過昨晚剛分開,今天就打電話了,胖子又是這表情,我有些好奇:“靈風(fēng)哥說啥了?”
“唉……。”李二狗一拍胸脯,嘆息道:“昨夜張道友與妖魔搏斗,不幸陣亡了。”
“說人話。”我說道。
“那小子找特殊服務(wù)被逮了,讓我們?nèi)ゾ直K。”李二狗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