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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玄天帝尊 > 第1107章 耳朵磨出繭了
  “已成定局?”

  如此說來,劉家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宣戰(zhàn),我們雙方已經(jīng)沒有了退讓的余地,而且這事兒既然龍萬天和梟靖都知道,那西北的秋家,東北的天靈,包括我們西南甚至都會得到了消息。

  如此一來這件事兒怕是在整個靈異界都要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和劉家就誰也下不來臺了。

  此時我忽然覺得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為的就是讓我和劉家相互之間下不來臺,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劉纏玉,現(xiàn)在想起來,劉纏玉說那些話,好像是在故意激怒我,讓我和劉家鬧翻。他難道是存心的?

  我想這些的時候,太極圖也是給出了我肯定的答案,我猜對了。

  劉纏玉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一時間想不出來。

  龍萬天那邊也沒有對我多說什么,簡單道了幾句后,就對我說:“初一,你這次被人推向了風(fēng)口浪尖,小心別被人利用了!

  我問龍萬天是不是知道什么,他道:“我要是知道什么就好了!

  想來想去,我父母的遺體,我是必須取回來的。為了爺爺,更是為了我自己。

  以前我不知道就罷了,如今我知道了,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觀。

  龍萬天掛了電話,秋家老祖也是很稀罕地打來了電話,不過他的語氣更像是在質(zhì)問我,所以沒聽他說完一句話,我就把電話掛斷了,他也很識趣地沒有再打過來。

  再后來就是蔡邧打來的電話。

  接了電話,蔡邧先對我傻笑了兩聲。我問蔡邧是不是有什么美事兒,蔡邧就道:“圣君,初一,老板,大哥,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的是苦笑嗎,我聽說你對劉家宣戰(zhàn)了?而且還把這件事兒宣揚(yáng)到整個靈異界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給我細(xì)說了一下吧!

  我把這邊的情況也是毫無全部告訴了蔡邧。

  聽我說完,我反問蔡邧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舉動很蠢。

  蔡邧說:“錯,圣君,你要是沒這份魄力,那我還看不起你呢,這種事兒涉及到的不是你一個面子,而是整個西南的面子,你是西南的老祖,你父母的遺體被人那么利用,那就等于是欺負(fù)是我們整個西南,這件事兒在西南分局的高層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激進(jìn)派的人都主張開戰(zhàn)!

  “說是要維護(hù)你。維護(hù)咱們西南的聲譽(yù)!

  這些事兒倒是我沒想到的。

  不等我說話,蔡邧又說:“神君,說說吧,你怎樣打算的,這一仗你準(zhǔn)備怎么打,我給你做好人員的調(diào)度工作!

  蔡邧這么說,讓我有些吃驚,我道:“你不怕把咱們西南的老本打完了嗎?”

  蔡邧說:“自然是怕的,所以我必須做好打算,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要把損失降到最低,在不動搖我們西南分局的根基的前提下,我給你調(diào)度人手!

  我笑了笑對蔡邧說:“不用那么麻煩了,這里面的事情很復(fù)雜,我一時半會兒給你說不清。我準(zhǔn)備單刀赴會。”

  “不行!”我話音剛落,蔡邧就立刻反對道:“初一,我現(xiàn)在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跟你說,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你是整個西南的支柱,說句難聽的,如果你沒了,那這西南局勢怕是一夜間就會化為無有!

  “這西南絕大多數(shù)的強(qiáng)者,都是靠著你才凝聚起來的,而且你在西南分局眾人的心里就是神,是他們精神的信仰,你怎么可以如此冒險!

  蔡邧越說越激動,幾乎都要用“吼”的和我說話了,我很少見蔡邧這么失態(tài)。

  我對蔡邧說,他的心意我了解,可我也不是傻到自己去送死的人,我有打算,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讓他不要擔(dān)心。

  蔡邧反復(fù)問了我?guī)妆,我有什么計劃,我都說沒有,蔡邧還是不放心。

  最后我只好騙蔡邧說。我爺爺給我卜算了一卦,我一個去,安然無恙。

  聽我把爺爺搬出來了,蔡邧才稍微相信了一些。

  好不容易說服了蔡邧,接著王俊輝、徐鉉、林森、賀飛鴻等等,我的伙伴們一一打來電話詢問情況,搞的最后沖了一晚上的電的手機(jī)又饋電了。

  后來我的手機(jī)直接關(guān)機(jī)。

  而后徐若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過不是打給我,而是打到了夢夢的手機(jī)上。

  徐若卉竟然也聽說那些事兒了,我問她是聽誰說的。徐若卉道:“我聽若穎說的,初一,這次不會有事兒吧?”

  我說:“放心吧,若卉,我不會有事兒的。別忘了,人王可是很看重我的,有人王在,劉家不會把我怎樣的,另外我爺爺也不會看著我被欺負(fù)的,你放心吧。”

  接著我趕緊把話題叉開,問徐若卉的情況,她也就陪我閑聊了一會兒。

  接了徐若卉的電話,我讓夢夢把手機(jī)也關(guān)了,接下來我想清凈一下。

  接電話接的。我的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

  我在酒店的床上一躺,剛準(zhǔn)備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我用慧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是岑思嫻來找我了。

  我過去給她開了門。她笑著我對我說:“我等了你一個上午,梟少主說你會聯(lián)系我,從我這里接案子,可卻沒你的信,你的電話一上午都在占線。所以我就只好親自找過來了!

  我住的地方,以華北分局的情報網(wǎng)絡(luò),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所以我也沒細(xì)問她是怎么找過來的,直接道:“你這次過來是有什么案子要給我了嗎?說來聽聽!

  現(xiàn)在接個小案子或許能夠緩和一下我煩躁的心情。

  正好。我也快點把我的一千萬湊夠了。

  岑思嫻直接將手里的牛皮袋子遞給我,然后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道:“圣君你看下吧,這個案子是不是感興趣,四位數(shù)的案子,算是我手頭幾個案子中。數(shù)目最大的一個了,最近很少有太大案子了!

  看到岑思嫻扶墨鏡的動作,我就想起她和我一樣擁有慧眼,而她的慧眼來自我的母親,這么一想。我心里忽然開始有些厭煩了。

  不過我又想起岑思嫻說過那些的話,其實她算是一個受害者,很多時候,她也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所以我又嘆了口氣,把心中的那股火散去了。

  我打開牛皮袋子,里面有幾張紙和一張很老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戲裝的女子,她的身材婀娜,搭著長長的衣袖,身體微微向后仰。

  照片雖然老舊。不過卻是彩色的,只不過很多地方的色彩已經(jīng)有些不均勻了。

  我看了看里面的幾張紙,上面寫著一些人的資料,并未有任何故事性的講述。

  那些資料好像都是一個戲班子里的人,最大的六十多歲,最小的不過十多歲。

  看到這些資料后,我就問岑思嫻,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案子,讓她給我細(xì)講一下。

  岑思嫻道:“這個案子,是一個存在的幾十年的河北梆子戲班發(fā)生的事兒,在二十多年前是那個戲班最輝煌的時候,聽說都來省城演出過,可隨著時間的發(fā)展,民間的很多戲班都經(jīng)營不下去了,這個戲班也是如此,遇到了大危機(jī)!

  “對了,這個戲班叫梅河,戲班的名字是依據(jù)創(chuàng)始人的名字起的!

  我問岑思嫻,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

  岑思嫻道:“是!”

  說著,她指了指照片說:“不過梅河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她們一次演出完,回去的時候路上出了車禍!

  “當(dāng)時翻了車,所有的人就沒事兒,甚至都沒怎么受傷,唯獨梅河一個人被甩出了車外,然后腦袋被車輪子給壓了過去,當(dāng)場殞命!

  “而這個死了二十多年的梅河,前不久又出現(xiàn)了,而且分別找了那幾個人!

  說著岑思嫻給了指了指我手里的那幾份人員的資料。

  很久沒有接這些小案子了,我心中的興趣也是一下被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