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隊伍中決定添加岑思嫻和方均浦進來,這讓我覺得隊伍的氣氛就好了很多,面對梟靖,我已經(jīng)無法再把他當(dāng)成朋友來看,因為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會擺我一道。
心里有了這種感覺,只要梟靖在我旁邊,我心里時時刻刻都感覺到很壓抑。
可岑思嫻過來后,我感覺我可以信任她,我隊伍中算是多了一個盟友,瞬間感覺我們這些人在這個隊伍中不孤單了。
離開茶樓。我們又回到我們在市里的住處,這房子是我們租的,差不多又要到了交房租的時候,所以我干脆一下又交了兩年的房租。
這房子我們不經(jīng)常住,可卻還是把這里租了下來,因為這里有太多屬于我們的回憶,這也算是我們在市里的落腳點,林森他們也有這里的鑰匙,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們路過這里,也會在這里歇腳呢。
這么一想,我交房租的時候,也就沒那么心疼了。
這兩天時間,我比較自由,也就去找寧浩宇和趙靜芳夫妻倆玩了一天,說是玩,其實是我們在寧浩宇家里待了半晌,因為趙靜芳已經(jīng)有了身孕,所以不能陪著我們來回走動。
說起趙靜芳懷孕這事兒,寧浩宇就笑道:“說真的。初一,我自己也沒想到,再有幾個月我就要當(dāng)?shù),這就跟做夢似的!
說完寧浩宇又問我:“對了初一,你幫我算下。我家靜芳肚子里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這給孩子算命,如果孩子本身無災(zāi)的話,會損孩子的福氣,所以在確定寧浩宇的孩子會平安降生后,我就笑著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看我笑著回答的,寧浩也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沒事兒的,也就不再問下去,而是換過話題道:“對了初一,你和若卉結(jié)婚也有三四年了吧,啥時候要孩子?”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若卉一口水險些給噴出來,不過很快她便道了一句:“等初一穩(wěn)定了吧,我們倆現(xiàn)在東跑西跑的,帶個孩子不方便!
在這邊待到傍晚的時候,我們才離開,本來他們準(zhǔn)備留我們在那邊吃飯的,可我們因為擔(dān)心太影響趙靜芳的休息,也就執(zhí)意離開了。
在回住處的路上,我問徐若卉,現(xiàn)在她體內(nèi)的蠱蟲控制地咋樣了。
聽我這么問,徐若卉的臉就紅了,顯然她知道我要問什么,她不說話,我便催問了一遍。
徐若卉道:“還要再等等!”
我問:“多久!”
徐若卉道:“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我還準(zhǔn)備再問,徐若卉打斷我道:“你還要問?”
徐若卉嘟著嘴準(zhǔn)備生氣。我搖頭笑道:“不問了!”
聽徐若卉這話的意思,我好像不用等太久了。
這兩天時間過的很快,我們一天去找了寧浩宇,第二天就隨便上街買了一些東西,到了這天傍晚的時候。岑思嫻和方均浦就回來了。
所以我們就到古昌化的茶樓又聚了一下,簡單把任務(wù)布置了一下,岑思嫻便道:“這個案子耗時是挺長,不過有初一在,我相信,不用多久我們就能找對地方了。”
岑思嫻對我這么有信心讓我瞬間感覺壓力有些大。
至于方均浦,他沒怎么說話,看樣子他只是給岑思嫻打打下手,之后他在我們隊伍中應(yīng)該會充當(dāng)林森的角色。
情況簡單交代了一下后,梟靖就站起來道:“好了,就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們市南的高速路口集合,然后一起去西南,車子的話,就坐初一這輛就好了,我們都在一輛車上,一路上還能討論一下案情!
梟靖說完,我便笑著道了一句:“那油費報銷嗎?”
梟靖白了我一眼說:“一路上加油的錢我出!”
出發(fā)前的氣氛還算是比較和諧。
次日清晨,我們這些人在高速路口集合,而后全部乘我這輛車往西南去了。當(dāng)然司機此時已經(jīng)換成了方均浦。
一路上沒什么好說的,到了成都這邊,我們稍微休整了一下,然后開始往青藏高原的深處去了。
需要開車先到一個叫那拉格的村子,然后再從那個村子開始。把附近的幾個湖泊查探一邊,然后進入深山,前往白日嘎。
因為那邊都是藏族的村子,說的藏語,為了方便交流。方均浦就動用他之前在西南的關(guān)系,給我們找了一個當(dāng)?shù)叵驅(qū)В覀兊侥抢裰,那個向?qū)б呀?jīng)在那邊等我們了。
而且還在村里給我們安排好了落腳的地方,當(dāng)然錢需要我們出的。
我們從成都出發(fā),用了三天的時間我們才到那拉格村,因為往這邊走,有很多路都是和地圖上不太對付的,所以我們走錯了幾次路。
到了那拉格村,我們在村口就碰到了方均浦給我們聯(lián)系的向?qū)。他叫扎西次杰,他的普通話說的很流利,充當(dāng)我們在這邊的向?qū)Ш头g完全夠用了。
扎西次杰穿的是很傳統(tǒng)的藏族服飾,他牽著一匹馬,像極了一個藏族牧人。
他的個頭很高,面相很普通,沒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地方。
看到我們的車子后,扎西次杰拼命地給我們揮手,打了招呼,他就領(lǐng)著我們?nèi)チ舜遄幼钅厦娴囊粋藏族老鄉(xiāng)的家里。到了這邊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這房子是空的。
扎西次杰告訴我們,這房子他租下來了,這一戶人家暫時到親戚家住了,所以我們可以放心在這里住,我們交談什么事兒。也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
不過吃飯的話,我們就要自己解決了,他也是不會做飯的。
我們帶的食物充足,水的話在這里可以得到補充,所以吃飯問題不大。
一切都安排好了。扎西次杰就問我們這邊是誰出錢,這個任務(wù)自然就落到了梟靖的頭上了。
扎西次杰收了錢后,又問我們需不需要他跟著我們進山,如果需要就要再加錢,如果不需要。他就在這邊幫我們看東西,順便等我們回來。
我直接對扎西次杰搖頭說:“進山就不用了,你跟著我們也使不上力,反而會成為我們的累贅!
聽我這么說,扎西次杰也不生氣,反而是笑了笑道:“像你們這樣的客人每年多一些就好了,我已經(jīng)半年沒有掙到錢了!
扎西次杰本來還想說什么,可是卻被方均浦給攔住了:“行了,你說的夠多的了,我們還有事兒,你先去外面待會兒!
扎西次杰點了點頭也就離開了。
看來他還是一個很懂規(guī)矩的人。
看著扎西次杰出去,然后出了院子,方均浦就道:“他就是負(fù)責(zé)給我們安排后勤的,其他事兒指望不上他,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到了這邊,說下探查的順序吧。”
說著話,方均浦就拿出一張這邊的地圖,然后在地圖畫了幾個顯眼的紅圈說:“這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從這村子往西南走,依次是則東錯、雜哈錯、學(xué)那錯、比瑪曲,這些都是資料上顯示的名字,應(yīng)該在我們的排查之列。”
“這些地方離的都比較近,也比較集中,探查完這邊后,我們就要沿著雪嶺往西走,去白日嘎,這一路不是很好走,大家要小心點!
這些一部分是資料上有的,一部分是方均浦自己調(diào)查的。
他做事頗有一些林森的風(fēng)格。
方均浦說完后,我們稍作休整就進山了,這附近的湖泊都經(jīng)常有人光顧,所以我們在這邊也沒有查到什么線索,不過為了慎重,我們還是在這邊停留了幾天。
在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后,我們沿著雪嶺繼續(xù)往西南行進,走了一會兒我們便經(jīng)過一片冰川,很難想象這些冰川融化后的樣子,或者說這些冰川形成之前樣子。
這里在很多年前應(yīng)該是一片汪洋吧。
青藏高原湖泊很多,可以用星羅密布來形容,從高空看下去。那些湖泊就像是一顆又一顆的珍珠在這邊鑲嵌著似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汪洋退去后留下的坑洼。
在我們經(jīng)過那一片冰川的時候,我心里十分的感慨,可不等我感慨結(jié)束,我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我在這冰川上感覺到有一股的熟悉的命氣,而且好像是剛留下沒多久的。
覺察到那股命氣后,我就讓大家停下來,他們問怎么了,我把發(fā)現(xiàn)的說了一下。
梟靖下意識問我,那命氣是誰的。
我想了一會兒皺皺眉頭說:“是兩個麻煩家伙的話,一個是魚眼兒和一個是堃鮫!
聽我這么說,梟靖愣了一下說:“魚眼兒是眾生殿的那個魚先生嗎?堃鮫的話是不是眾生殿的幾個老祖之一?”
我點頭說,是!
聽到我肯定回答,梟靖驚訝道:“他們來這里干嘛,難不成要搶我們的東西?不好,初一,我們要快點,我們不能讓他們搶了先。”
聽到梟靖的回答后,我心里卻是一點也不慌,因為我心里感覺到,魚眼兒和堃鮫不是對著那素女的神琴而來的,而是另有目的,我的感覺一般不會出錯。
當(dāng)然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我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他們具體去了那個方向我也是算不到,因為他們身上還帶著那個魯班匠人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