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接上吳大寶直接奔著他的老家去了,他老家就是本省的,不過趕過去卻需要六七個小時。
所以到吳大寶村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吳大寶和姚姝毓的村子相近,兩個村子都很富裕,路邊還蓋著不少的二層小樓。而且店鋪也是順著主路排了一排,乍一看,像是一個小鎮(zhèn),可問過吳大寶之后,才知道這里只有鄉(xiāng)的建制。
不得不說,現(xiàn)在農(nóng)村的生活已經(jīng)大大提高。農(nóng)民已經(jīng)不再落后,他們的生活其實和城里人沒什么兩樣,他們有房,甚至好多人都有車,甚至比一些城里人過的還逍遙自在。
國富民安,大道昌盛,人掌天道的象征。
吳大寶領著我們到他家,他家雖然不是樓房,可也是一大院子。所有房屋加起來也有六間,我們這些人住也夠用了。
我們到這邊后,吳大寶的父母很熱情地招待了我們,他們只聽吳大寶說,我們是吳大寶的朋友,是這邊玩的,并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
在這邊打過照面后,我們直接奔著他們村子的后山去了。
那后山位于吳大寶村子和姚姝毓村子的交界處,山勢不算高,不過卻有一個六七十米的斷崖,姚姝毓就是從那里跳下去的。
我們走過去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到了這邊,我們先到崖頂上看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只不過吳大寶在這邊又泛起了感傷,偷偷地抹了好幾次的眼淚。
山崖上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就到山崖下面查看了一下。
這下面是一條水溝,還有很細的一條溪流,吳大寶指著小溪旁邊的一塊石頭說:“他們就是這里找到姝毓的。”
我忽然覺得哪里不對,這里有水。姚姝毓的尸體又是半年后發(fā)現(xiàn)的,那她的遺書早就應該被泡爛了吧。
想到這里我趕緊問吳大寶,他拿到那封信的時候。那封信是什么樣子的,信紙有沒有被泡過的痕跡,還有里面的內(nèi)容是不是全的。
聽到這里吳大寶也是忽然反應過來道:“那信封和信紙都是好的,沒有任何損毀的痕跡,那信有問題?難不成不是姝毓自己寫?她是被人害了的嗎?”
我搖頭說:“應該不是,如果沒猜錯,多半是那塊石頭搞的鬼,它的幻象可以作用到任何事物上,它讓那封信完后無損,那在它的幻象解開之前,那封信就不會有事兒!”
“只不過我解開它的幻象之前,你已經(jīng)把那封信給燒了,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也很難說!
我們在這邊仔細查探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線索。
這一趟好像是白來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變得有些沮喪,吳大寶說,天馬上就黑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山吧,夜里這山路不好走。
我點了下頭就準備往外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背包里的杜立巴族神盤顫抖了起來。
它這么一抖,我背包里的小家伙們?nèi)渴荏@一樣跑了出來,跳到我的肩膀上。
我也是趕緊從背包里把杜立巴族神盤拿到手上,它依舊在顫抖,這是為什么,這里有東西能引起它的共鳴?
還是說,姚姝毓說的,找她的那個東西出現(xiàn)了呢?
我四處張望,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接著我就發(fā)現(xiàn)整個崖底都動了起來,好像是地震了!
我們在山崖下面,萬一那山崩塌了就麻煩了,所以我們拔腿就跑,可跑了十多步,那震動就停了下來。
吳大寶說:“剛才那是地震嗎?”
我點頭說:“好像是,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對勁兒!
梟靖笑道:“你那神盤還能預測地震嗎?”
我苦笑說:“震前幾秒而已,用處不大!”
而此時我心中的想法是,這里的地震是不是我手中的杜立巴族神盤引起的。
此時它已經(jīng)不再顫抖了,而這里地震也停止了,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聯(lián)系。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咔嚓”一聲落下一道閃電,不過它不是劈向我們,而是劈向山崖的頂部。
“轟!”
接著滾滾的雷音傳來,再接著就開始下起了雨。
而且這雨勢來的很猛,我們還沒怎樣就已經(jīng)變成了傾盆大雨,我們隨身都攜帶著雨具,我披上雨衣遞給吳大寶一把傘說:“你先回去吧,我們準備在山中待一晚上!
我之所以這么說,并不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是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詳?shù)念A感。
這種預感讓我忐忑不安。
其實以前我也有這種感覺,在很小的時候,是我每次做錯事,闖禍之后的忐忑心情。
可我這次怎么會忽然有這種感覺呢,難不成我在不經(jīng)意之間闖下了什么大禍嗎?
這里的地震,雷雨都是我引起的嗎?
吳大寶還沒說話,我又對林森說:“老林,你和贠婺陪著他出去,保護好他的安全,同時你們自己小心!
林森有些不想走,我又說:“放心吧,你不是也感覺不到這里有什么怪異嗎,我們只是留下來調(diào)查一些事情而已。”
林森嘆了口氣說:“初一,我跟了你時間也不短了,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嗎?你放心,我們會把他送回家,然后我們還會回來找你們!
我點頭笑了笑。
看著林森和贠婺送吳大寶離開后,梟靖問我:“初一,你是不是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算是吧,我感覺我們似乎在什么地方,做錯了一件事兒,我們努力回憶我們剛才做過的每一件事兒,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我們不說話了,都開始努力的回憶,包括那些掛在我身上,躲在我雨衣里的小家伙們。
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
我們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到我的意識里:“李初一,你闖大禍了!”
這聲音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那個木盒子里的家伙發(fā)出的。
他竟然直接鉆進我的意識里跟我對話,好厲害!
我在意識里問他什么意思,他在我意識里“哈哈”一聲說:“你帶著印有昆侖和劉家血脈的神盤來這里,就等于帶來的一把鑰匙,最主要的是你帶著這鑰匙還到了鎖子這邊,打開了一扇門!”
“你放出去一個了不起的家伙!”
“啊!”什么家伙,我驚訝地發(fā)不出聲音來。
徐若卉、梟靖和唐思言都被我嚇了一跳。
徐若卉問我:“初一,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繼續(xù)在意識里和那個家伙對話。
我讓他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我到底放出了什么東西。
盒子里的家伙便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了不起的大家伙,現(xiàn)在那家伙已經(jīng)逃的沒影了,不過呢我卻是有自己的一些猜測!
我讓他直說,他“哼”了一聲說:“你那是請教人的態(tài)度嗎?”
我只好恭敬地請他繼續(xù)講下去。
他說:“我覺得那家伙可能是昆侖遺脈,千年前,昆侖遺脈為禍人間,靈異分局應運而生,帝君仙圣用杜立巴族神盤封仙極洞,又用神盤將逃竄到人間的遺脈神通者盡數(shù)封印,或許你放出的就是其中之一!
我驚訝道:“完了,這么說我真的闖禍了啊,那昆侖遺脈是不是要繼續(xù)為禍人間了?”
我盒子里的家伙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那可不一定,昆侖遺脈可不都是壞人,他們之中是出了一些叛徒,可他們也做出了努力先幫著靈異分局去清剿,可最后的結(jié)果是,靈異分局把昆侖遺脈放到山下的神通者,無論好壞,盡數(shù)封印!
“而后,他們竊取了昆侖天道維持者的地位!
聽到盒子里的家伙這么說,我心中就期盼,我放出的是一個好的,千萬別是壞的。
同時我也擔心,就算是好的,被靈異分局封印了千年之久,會不會選擇報復呢?
這件事兒越來越復雜了。
我又問盒子里的家伙,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他笑了笑沒回答我,而是道了一句:“不管怎么說,這個禍你是闖了,我覺得靈異分局肯定會找你的,你好自為之吧!
隨后他就從我意識里消失了,我再問什么就成了自己問自己。
此時我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我果然是闖禍了!
接著便把剛才那盒子里的家伙給我說的內(nèi)容給大家粗略講了一遍。
聽完見完,徐若卉直接問梟靖:“這案子是你們靈異分局接的,這其中的一切你們是不是早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設計我們的?”
梟靖郁悶道:“我也在參與這個案子啊,沒有理由我把自己也設計了吧?”
唐思言此時卻說了一句:“我覺得,我們似乎真的被設計了,你還記得老祖給我們說的話嗎,他說無論如何也要我們配合李初一完成這個案子,他說這個案子不一般。”
梟靖眉頭緊皺:“你說我們家老祖早就知道其中的細節(jié),他故意利用初一的好奇心,然后讓初一放走這里的東西?”圍史麗巴。
梟家在乎的東西,難不成這里的正主是一只真凰?昆侖遺脈的神通者,有真凰嗎?
我覺得我需要和凰梟老祖當面對質(zh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