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電話那頭的意思,爺爺是要對我進(jìn)行說教了,要是擱著幾年之前的我,恐怕早就厭煩的要逃跑了,可今天我卻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對著電話道了一句:“爺爺,你講吧,我洗耳恭聽!
爺爺那邊愣了一下便忽然“哈哈”一笑說:“你小子忽然變得這么聽話,我還真的有點受不了呢!
我也是跟著尷尬地笑了幾聲。
氣氛瞬間變的好溫馨。
接著就聽爺爺?shù)溃骸澳阈∽雍鋈贿@么聽話,讓我心里的一堆話瞬間少了一大半。不過剩下的一小半我還是要嘮叨給你聽,是這樣的,初一,你這三年的成長我也是看在眼中,你身上很多事兒大大超出爺爺?shù)牟匪,你就要擁有完全屬于你自己的人生了。不過初一,我吩咐你賺錢的事兒,你千萬不要停下來。”
我這邊點頭說:“放心吧,爺爺,我一直都很努力,只不過賺錢的速度有些慢,你讓我只存十分之一,那就是要掙夠一個億。五年的時間對我來說有些急。我怕……”
爺爺那邊打斷我說:“時間久一點沒關(guān)系,不過數(shù)目必須是要夠的,除了錢的事兒,還有一件事兒我警告你一次,雖然這幾年你都做的不錯!
我問是什么事兒,爺爺便道:“是關(guān)于劉家的事兒,切記無論如何不要和劉家扯上關(guān)系。劉家背后的那潭水太深,千萬趟不得,如果你實在好奇,那你就等著攢錢夠一千萬了再接觸劉家,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爺爺?shù)挠靡饬!?br />
我驚訝地問:“難不成我父母的死和劉家有關(guān)系?”記帥記號。
爺爺說:“初一,你想太多了,如果你父母的死和劉家有關(guān)系,當(dāng)初我還允許你給他們卜算嗎,很多事情不是你現(xiàn)在能夠理解的。”
我沉默了下去繼續(xù)聽爺爺說教,他簡單地扯了幾句家常又道:“對了,我聽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凈古派的掌門人了,你還親手殺掉了一個長湖老怪?”
我“嗯”了一聲說:“是有這樣的事兒,不過傳聞?wù)f,是凈古派滅掉九鼎宮的事兒是不真實的,是……”
爺爺打斷我道:“我明白,真實情況是什么樣子的,我都清楚,初一,這次師門的事兒真是辛苦你了,連爺爺也要對你說聲‘謝謝’!
想到這兒我就忽然想起穹宇道人加入九鼎宮的事兒,就問了一下爺爺,穹宇道人那邊會不會有什么問題,他會不會找我尋仇什么的。
爺爺笑道:“放心吧,小師叔雖然和我有矛盾,可心一直還在凈古派的,他去九鼎宮只是和我賭氣罷了,具體是賭什么氣,下次我們通話的時候再說吧。”
聽爺爺?shù)囊馑,他就要掛電話了,我有些舍不得想著多問幾句話,爺爺又說:“我把電話掛了,王俊輝,青衣他們都很好,我們這就要分別了,掛了!
“喂!”
“嘟!”
電話那頭忽然靜止了,爺爺還真是無情地掛了電話了啊,他交代完了,也不讓我和王俊輝說幾句話,還真是一個不通情理的老家伙。
我再把電話打過去,那邊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想必是青衣的命令吧,兩個不同情理的老家伙。
掛了電話,徐若卉見我臉上掛著笑,就道了一句:“爺爺還是那么神神秘秘的!
轉(zhuǎn)眼到了陰歷的十一月份,這些天我修行雖然努力,可卻沒有實質(zhì)性地進(jìn)步。
我迫切地需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可現(xiàn)實卻是我怎么著急也沒用,眼看著自己感覺不到絲毫的進(jìn)步,我的心里就一天比一天的煩躁起來。
覺察到我心境的變化,贠婺每天做完功課后,都會再給我念誦一段佛家的靜心咒,每次聽贠婺念完經(jīng)之后,我心里的那股火氣也就莫名地消失了。
而這些天我們在北方?jīng)]什么案子可接,一時間爺爺交給我掙錢的任務(wù)也就沒什么進(jìn)展了,這也讓我心里的厭煩又開始增加的原因之一。
老是靠贠婺的佛家靜心咒,治標(biāo)不治本,根本無法調(diào)節(jié)我的心情,所以徐若卉就跟我說,反正我們最近也沒什么案子,倒不如一起出去玩幾天。
正好陪我散散心。
說到出去玩,我就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凈古派。
唐二爺早就出院回了凈古派,而凈古派那邊的重建也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個多月,不知道現(xiàn)在到什么程度了,那里靈氣充沛,又安靜,或許對我的修行也有幫助呢。
這么一想,我也就點頭同意了徐若卉的提議,至于要去哪里徐若卉沒有意見,表示完全聽從我的安排。
有了決定,我們當(dāng)天出了門,夢夢、竹謠和安安三個小家伙兒,最近在家里也是憋的夠嗆,聽說要出門了也就開心的要命,它們收拾行禮的速度比我還快。
說起這三個人行禮,那就有些可愛了,它們的書包都是徐若卉給它們縫制的,都是特別袖珍的小書包,里面裝不了什么東西,最多就是一個裝飾,可這三個小家伙都學(xué)著我的樣子把各自的小書包塞的鼓鼓的。
我問三個小家伙書包里塞了什么,它們同時搖頭不肯告訴我。
凈古派那邊的山還是通手機(jī)信號的,所以我在去之前就先給唐二爺打了一個電話,他聽說我要去凈古派住幾天就高興道:“那自然是太好了,你當(dāng)掌門人后還沒回門派里住過一天,是有些不適合,所以你盡管來,來了盡管住!
我們開車到了山下的時候,就碰到了張少杰帶著幾個凈古派的修士在等我們。
下了車,就見張少杰和那些修士同時對我行禮道了一句:“參見掌門人!
他們的聲音很整齊,讓我心里聽的覺得特別的神氣。
打了招呼,張少杰就引著我們把車停到了附近一戶農(nóng)家的院子里,他給介紹后才知道,原來這家農(nóng)戶的人也都是凈古派的人,他們負(fù)責(zé)凈古派的日常采購,以及和山下的聯(lián)系。
車子都停好了,我們便開始上山,一路上我也是問了一些凈古派的事情,張少杰就道:“掌門人,一切都很順利,具體我們重建到了什么程度,一會兒你看到了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再怎么講,也沒有你親眼看到的生動。”
我道:“那倒是!
我們是來這里散心的,所以一路上說說笑,很是自在,我也沒有限制夢夢、竹謠和安安三個小家伙的行動,它們?nèi)齻一路上跑跑跳跳,這也讓來接我們的修士看的目不暇接。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蕎麥?zhǔn)耄胫?dāng)日蕎麥?zhǔn)氲膸p峰之戰(zhàn),我心里還是不僅有些沸騰。
到了蕎麥?zhǔn)胂拢姨ь^看了看那被打爛的臺階,已經(jīng)重新用石頭填補(bǔ)好了,雖然有明顯的修補(bǔ)痕跡,可好在上下山已經(jīng)無礙了。
看了幾眼石碾后我就吩咐張少杰帶著其他修士先上山去通知唐二爺,而我則是準(zhǔn)備再給那龍王說幾句話。
張少杰帶著幾個修士給我行了一個禮后也就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yuǎn)了,我就把手放到了那個石碾上,然后道了一句:“龍王,我說話你能聽到嗎?”
我話音剛落,那巨大的石碾上就慢慢幻化出一個龍頭浮雕來。
我笑道:“看來你還沒睡下啊。”
龍王道:“睡下也被吵起來了,說說吧,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心里做的什么打算,有事兒要問我?”
我回頭看了看我身邊的人,都是我能信得過的人,所以便直接說:“散陽子把天道之力留在石碾的洞中,你可知道?”
龍王道:“我知道了,散陽子在死之前告訴我了,所以我才說,不管怎樣十年后我都能出來!
我還沒有細(xì)問,龍王繼續(xù)道:“那天道之力本來就是散陽子留給我的鑰匙,只不過我要出去還需要一個機(jī)會罷了,至于這個機(jī)會是啥,我不方便告訴你。”
我就說,依著龍王的實力,如果散陽子的天道之力真的留在石碾洞中了,它肯定會知道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散陽子為什么要把天道之力交給巨龍呢?
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巨龍就道了一句:“這個我也不知道,散陽子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可到底是什么用意,還真是不好說,散陽子那個人我猜不透!
既然巨龍都猜不透,那我也不猜了,就對巨龍道了一句:“接下來我可能要在這里住上一個多月,少不了來打擾你,希望你不要厭煩啊!
龍王“呵呵”一笑說:“我看你小子還算順眼,只要我心情好,我自然會陪你說上幾句話,這幾千年我也睡過了!
我看下時間又道:“好了,不多說了,我先上山了,以后我每天會花很多時間來這邊,我要到那石碾的洞中修行,你沒啥意見吧?先聲明一下,我雖然對那天道之力感興趣,可我是不會打它主意的!
龍王又笑了幾聲說:“你小子還算實在,那天道之力就算我要用都困難,憑你,就算打它的主意我也不怕,你要到石碾洞中修行,我也不攔著你,這石碾因為封印了我的緣故,洞中的靈氣充足,你可真是會選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