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成都后,我適當(dāng)?shù)厝チ艘惶撕<遥吘购<业睦献孢M(jìn)入渡劫后期也算是一個喜事,我這個海家的外孫女婿也該去表示一下,只是金丹的事兒,我是鐵定不能夠答應(yīng)他們的。
到了海家。我和王俊輝也沒有見到海家的老祖,是海懿接待的我們,徐景陽不在這里出案子去了。
不過我們卻是看到了徐若卉的妹妹海若穎和母親;郏覀兞牡囊菜汩_心,海家也沒有提及金丹的事兒,想必他們是從蔡邧那里探到了我的口風(fēng)。
我們從海家出來,蔡邧也是打電話給我,找我喝了一次茶,也是沒有提及的金丹的事兒,顯然他是想著修復(fù)和我的關(guān)系。
我和王俊輝在搶奪金丹一戰(zhàn)中發(fā)揮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我的主要神通還要仰仗我身上的四鬼,可這就足以讓明凈派的那些立宗天師所忌憚了。
所以我和王俊輝在成都的這幾天,明凈派異常的安穩(wěn),而且我還聽蔡邧說,梁家還主動撤出了湘西的半個堂口,那一部分地區(qū)的生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趕尸門接管。
這也算是梁家對我和王俊輝示弱的表現(xiàn),的確依著我和王俊輝的實力,想要再收拾掉梁家的那個叫梁麗的立宗天師,簡直是易如反掌。
梁家示弱,這也說明未來一段時間。整個西南明凈派的局勢還是比較安穩(wěn)的,我和王俊輝也可以安心地去臧海一派了。
我和王俊輝在成都這邊住了三天,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便出發(fā)前往烏魯木齊去了。
這次再去西北,我們依舊走的蘭州那條線,因為這里相對安全一些,不用經(jīng)過昆侖和眾生殿地盤。
幾日后我們就到了烏魯木齊。在上次我們住過的地方也就找到了張三姆和艾色里,見到我們之后,張三姆也是有些驚訝道:“本來我以為你們會在最后幾天才來的,沒想到你們來這么早!
我和王俊輝也是笑了笑說:“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我們有朋友在臧海一派,拖的時間久了我們不放心。”
接著我們給張三姆講了一下林森和小和尚的事兒。
聽到我們的講述,張三姆也是有些遺憾說:“哎,本來我還想著讓那個小和尚給艾色里再念念經(jīng)呢,沒有了那小和尚念經(jīng)。艾色里又恢復(fù)了以前那樣,真不讓人省心啊!
我們到這邊的時候。還是下午,不用說,艾色里現(xiàn)在還在睡覺。
張三姆說完,我沒說話,他又道了一句:“對了,那個小和尚叫什么來著?”
我說:“贠鶩!”
張三姆道:“對,就是他,我覺得艾色里跟他有些緣分,既然他被臧海一派的人抓走當(dāng)人質(zhì)了,那這次去臧海一派我就跟著你們一起吧!
張三姆是最強半仙,如果他能成為己方隊伍的人,我們自然是高興的很,所以我也是連忙答應(yīng)下來。
之后我又問張三姆:“對了,張前輩,我們這次去臧海,你讓我提前來找你,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囑咐我們嗎?”
張三姆點頭說:“的確是這樣,你們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中幫過我,我心里早有報答你們的意思,上次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等你們上臧海之前,我要送你們一樣?xùn)|西!
我問張三姆是什么,他沒說話,就起身去他的房間,然后雙手捧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子出來。
那盒子是黑色的,上面有奇怪的金色的符印。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張三姆盒子里面是什么東西,他猶豫了一下說:“我這東西其實不是給你的。”
不是給我?我轉(zhuǎn)頭去看王俊輝。
張三姆繼續(xù)說:“也不是給他的!
他這么一說,我就有些不開心了,他說要送我們東西,我們這邊就倆人,不是我,也不是王俊輝,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見我表情稍微變了一下,張三姆就笑著繼續(xù)說:“我這盒子里是一顆丹藥,名曰‘混元仙丹’,這丹藥是上品丹藥,比你們搶奪的那顆丹藥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可惜的是,我這顆丹藥沒有靈智!
我問張三姆:“那你的丹是準(zhǔn)備給誰的?不是給西南分局的那個叫王乙鈞的前輩的吧,如果是的話,你們都是靈異分局的,直接送過去不就好了,還跟我說干嘛?”
張三姆搖頭道:“王乙鈞的事兒我知道,不過我這顆丹藥救不了他,因為吃我這顆丹藥有一個先天的條件!
我問是什么條件,他笑了笑看著我身邊的兔子魑說:“有仙根!”
我瞬間明白了,怪不得張三姆說那丹藥不是給我,又不是給王俊輝,原來是給兔子魑的。
我趕緊問張三姆,有仙根的兔子魑吃了那丹藥有什么作用,張三姆想了想說:“你這兔子魑還處于幼年,魑元都沒有,如果吃了我這混元仙丹,它的魑元三日之內(nèi)必成,至于之后這仙丹還能發(fā)揮多大的效用,那就要看你兔子魑的造化了。”
這魑一旦有了魑元,那本事就會大上兩三倍,除了蠱惑,它的體質(zhì)、速度都會大大增強,也就沒有容易受傷了。
再者兔子魑還能靈智大開,口吐人言,甚至用一些簡單的陰氣術(shù)法。
所以看著那顆混元仙丹我的眼睛都要直了,不光是我,我身邊的兔子魑眼睛早就直了,仿佛還在呼呼的冒綠光。
張三姆也沒有故意吊著我們的胃口,直接打開盒子,我們就看到一顆銀白色的丹藥,丹藥附近還繞著一股銀色的霧氣。
看到那丹藥,兔子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兔子魑的丟人模樣,我就忍不住道了一句:“笨兔子,沒見過大世面啊,別整的跟土包子似的!
兔子魑懶得理我,專心地看著金丹流口水。
而我這邊也是在意識里通過香氣問了一下阿魏魍那顆丹藥有沒有問題,阿魏魍也是通過香氣告訴我,那顆丹藥是極品的丹藥,讓我不用擔(dān)心。
張三姆笑了笑似乎已經(jīng)探知到了我和阿魏魍的對話,他也不揭穿我們,等著我和阿魏魍對話結(jié)束了,他才蹲下去,把木盒子中的金丹遞給兔子魑道:“喏,你的了!”
兔子魑聽完對著張三姆,作了個揖,然后直接張嘴把丹藥吞進(jìn)了嘴里。
吃了那丹藥后不到一分鐘,兔子魑身上就開始冒熱氣,接著它四肢就變得比原來稍微粗壯了一些,當(dāng)然猛一看是看不出多少來的。
看到這一幕張三姆也是楞了一下說:“好家伙,沒想到這兔子機緣如此了得,我還說它三天生魑元,從目前情況來看,怕是三個小時已經(jīng)足夠了!
我愣了一下,也就是說,三個小時后兔子魑就能說話了?
看著兔子魑我不由驟起眉頭,這兔子魑沒說話之前就開始和我叫板了,這要是會說話了,還不得給我吵翻天了。
在我心里想著這些的時候,兔子魑原本尖銳的門牙也是忽然縮短了回去,它的樣子也是變得更加可愛了。
兔子魑好像也不覺得難受,反而是把身子蜷縮在一起,眼睛一閉,開始“呼呼”的睡覺了。
我問張三姆這是怎么回事兒:“有仙根的人吃了這丹藥,估計要連續(xù)的打坐調(diào)息,這兔子魑的話,估計就是用睡覺來代替打坐調(diào)息吧!
我問兔子魑需要睡多久,張三姆想了下說:“人的調(diào)息需要一兩天方可消化丹藥,這兔子魑的話,我估計需要睡上三五天吧!
三五天,也就是這幾天我們是無法動身去臧海了,兔子魑現(xiàn)在正在吸收丹藥,要是吵到它就不好了。
所以我深吸一口氣道:“這么說來我們要在烏魯木齊待上幾天才能動身了。”
張三姆就說:“反正離約定的時間還有月余,不打緊,你們在烏魯木齊住下,好好在這邊玩幾天,另外趁機也再提升下自己的實力,你們的本事每強一點,那你們到了臧海一派,遇到的麻煩就會容易解決一分!
兔子魑要吸收混元仙丹,我們也只好安心地等它睡過這幾天。
接下來幾天我們在烏魯木齊,基本上都沒有出門,每天醒著的時候都守在兔子魑的身邊,看著它有什么變化。
不得不說兔子魑這兩天的變化還真不小,它身上本來是暗灰色的毛,現(xiàn)在漸漸變成了銀灰色,而且它的兩個耳朵之間漸漸長出一個一公分不到的凸起。
看樣子好像是類似“角”一樣的存在。
覺察到這個情況,我就詢問張三姆和王俊輝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我的兔子魑變成獨角獸了。
王俊輝就道:“初一,你不用緊張,據(jù)我所知,魑雖然是以動物為原型,可隨著它們的成長,它們會長的越來越不像原來的樣子,而是長成一種世界上可能原本沒有的外形來,也就是說,你的這只兔子可能會長成一只很難看的怪物……”土斤住血。
王俊輝還沒說完,阿魏魍就道:“也有可能會變成一只漂亮又可愛的怪物!
王俊輝點頭說:“當(dāng)然也有這種可能!”
我心里忽然忐忑起來,這兔子魑會變得更好看呢,還是說直接變成丑八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