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家出來的時候,我就被海若穎給攔住了,她纏著我問徐若卉的情況,我就告訴她,她姐姐在苗寨學(xué)本事呢,要是她想徐若卉了,我下次去苗寨的時候,就帶著她一起去。
聽我這么說,海若穎也是高興地道了一句:“謝謝姐夫,那我可等著了,我還沒去過苗寨呢!”
出了海家,我們就直接回住處去了,劉文軒和劉文默兄弟倆,要等著明天才能到,這案子具體什么情況,我們這邊也是毫無資料,要看看那兄弟倆會給我們提供一些什么樣的情報了。
再有,這劉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族呢,會和昆侖一脈有關(guān)系嗎?
而這一切都是一個迷,需要我們慢慢地去了解。
回到住處的時候,家里的家具已經(jīng)換成了新的。兔子魑、阿魏魍、黃鼠狼和大肥鼠四個小家伙在大廳里跟著林森在練功夫,而小和尚贠婺則是在旁邊打坐參禪。
而關(guān)五雪因為沒有手腳,只能盤腿在贠婺的身邊,好像是在跟贠婺一起學(xué)佛家的參禪的本事。
見我回來。林森就停了下來,問我們案子的情況,我和王俊輝同時搖頭說,要到明天才知道。
林森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從林森的表情來看,他是憋壞了。估計早想著找一個案子活動手腳去了。
這一天我們沒啥特別的安排,就是在家里待著,只是每個吃飯點我們都要出去一趟,畢竟我們這些人誰也不愿意做飯。
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一清早。我們還在做早間功課的時候,蔡邧就給我們打來了電話,說是劉氏兄弟已經(jīng)到了成都,讓我們?nèi)ゲ铇悄沁呎宜,劉氏兄弟也會到那里找我們?br />
以前不知道劉氏兄弟的背景,就算知道他們來,我估計也不會太上心,可如今,他們背后的事兒,我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一些,所以心中對劉家兄弟的認(rèn)知也就稍稍有些不一樣了。
也無法在像之前那樣對劉家的人置之不理。
所以接了蔡邧的電話,我和王俊輝就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出門,在出門的時候,我們自然不忘吩咐家里的小東西要消停。
不過從昨天的情形來看,它們這幾天應(yīng)該是不會再打架了。將來的話,就說不準(zhǔn)了。
很快我和王俊輝就到了蔡邧的茶樓,上了二樓蔡邧就把我們請進(jìn)了一個包廂,此時劉氏兄弟都還沒來。
看蔡邧的表情,他顯得十分的緊張,好像是要接待元首之類的角色的似的。
我說,蔡邧是不是太緊張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顫抖地說:“是很緊張,如果我們能和劉家搭上關(guān)系,那我們以后的財路就不愁了,我說的不光是靈異案件方面,在其他生意上也可以合作!
“而且劉家背后的實力強(qiáng)勁,如果能和他們多合作幾次,說不定對我們站穩(wěn)西南也是有極大幫助的!
蔡邧想著極力地拉攏劉家,可我心里卻一直記得爺爺?shù)哪蔷湓,雖然這次和劉家再次合作,可我還是會時時刻刻劃清和劉家的界線,我全當(dāng)這是明凈派和劉家的合作,而我只是一個打工的而已。
我們聊了一會兒劉氏兄弟就過來了,劉文軒的保鏢老秋和秘術(shù)納蘭也都在。
打過招呼之后,劉文默就過來抱了我一下道:“救命恩人,我們又見面了!
劉文默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的很好,本來以為他沒幾年活頭了,可沒想到此時他臉上的命氣此時卻換成了一副長壽之相,身體各方面都比以前不知道壯實了很多倍。
想起劉文默的事兒,我也就想起當(dāng)初青衣還懲罰他的事兒,依著劉家這么強(qiáng)大的背景,青衣處罰劉文默,應(yīng)該也是跟背后的那些老家伙打過招呼的。
又說了幾句廢話,我們就在茶桌旁邊坐下,劉文軒就對我說:“初一,沒想到我們再見面竟然會在西南,這估計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吧!
我笑了笑,說了一聲“是”,然后就去看劉文軒背后的那個老秋,他一臉的命氣平靜異常,雖然我能看出老秋命理的一些坎坷,卻是看不透他實力的深淺來。
見我沒什么心思閑話,劉文軒直接說:“我們直接說正事兒吧,我在西南開發(fā)的那間會所,我是找風(fēng)水先生看過的,地脈極好,說是有仙靈之氣,是養(yǎng)生的好地方,建成之后肯定能吸引到不少的富豪前來這里休閑,這樣既可以為我們生意積累人脈,又可以讓我們大賺一筆。”
這種建在深山里的高級會所,我不是第一次聽說,據(jù)說在挪威那邊,就有富豪在雪山頂上修建了一個超級會所,那里的會員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超級富豪,至于他們?nèi)パ┥巾斏舷硎苁裁矗蔷椭挥腥ミ^的人才知道了,我是肯定不知道的。
劉文軒說的那些生意上的事兒我不懂,就讓他直接講遇到了什么困難,需要我們做什么。
劉文軒點了下頭,然后看了看背后的秘術(shù)納蘭。
納蘭對著我點點頭,然后掏出幾張張片給我們,是幾個很普通的人的寸照,只是被放大了一些。
我們接過照片后,納蘭就道:“這是我們工地上的幾個工人,一個星期忽然失蹤了,至今尸體都沒發(fā)現(xiàn),他們失蹤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曾見過他們幾個人跟著一個穿古裝的女子往深山里走了,然后就再沒回來!
“而我們工地上,除了幾個做飯的大媽外,就再沒有女人了,而且我們的工地在深山里,附近也沒有住戶,更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穿古裝的女人。”
“所以我們就斷定,這是臟東西在搞鬼,一下失蹤了好幾個工人,這可是大事兒,如果不解決了這事兒,工人們是不會再開工的,現(xiàn)在整個工地都空了,大部分工人都撤到了山外,只留了幾個膽大的在那里看東西和設(shè)備!
說著納蘭又遞給我們幾張照片,這次是幾張大狼狗的照片,不過照片上那些大狼狗的脖子都被咬出了血洞,一個個都死的很慘的樣子。
納蘭繼續(xù)說:“這些狗,是我們從山外運(yùn)進(jìn)去的,都是狗場訓(xùn)練出來的,每一只都是看門的好手,可它們剛到那里一天,半夜里一聲沒叫就被東西給咬死了!
“看工地的工人們查過了,四周的土地上,根本沒有任何腳印,就連狗窩附近也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
“再所以留在山里看設(shè)備的工人,就又走了幾個,現(xiàn)在山里就剩下三個人,這還是我們出了原本十倍的工錢,他們才愿意留下的!
說完納蘭就道:“這就是我們掌握的情況,具體細(xì)節(jié)就需要你們這些專業(yè)的人去調(diào)查了。”
單是聽納蘭介紹的資料,我們無法給這個案子的困難程度定級,不過從我心里的感覺上來看,我覺得這件事兒將會非常的麻煩。
納蘭說完,劉文軒就接過話茬說:“初一,我們到了這邊,因為這個事兒,要找大師的時候,就有人說起了你的名字,這天下叫李初一的人不多,我這一打聽啊,還真是你,你幫過我弟弟,也幫了我不少,既然你現(xiàn)在干這一行,所以我肯定選你沒商量,而且我們還找了一個案子實驗了一下,你一天就給解決了,我也就徹底放心了!
聽劉文軒這么說,我甚至懷疑,他自己怕是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劉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
見我看著他不說話,劉文軒就道:“怎么,我臉上有什么問題嗎?”
我連忙搖頭說:“沒,這個案子既然是你專門托付給我們的,那我們也自然全力以赴,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具體地點又在哪里?”
劉文軒就道:“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今天下午就出發(fā),納蘭會跟著你們一起去,她是我的秘書,如果你們辦案中遇到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直接告訴她就好了,她都會幫你們安排的!
劉文軒說完,納蘭就對著我們這邊點頭笑了笑。
事情談妥了,劉文軒和劉文默兩個人似乎還有什么事兒要忙,也沒在這里多待,就直接離開了,而納蘭則是留下負(fù)責(zé)領(lǐng)著我們進(jìn)山。
我們先是回了一趟家,這次進(jìn)山不知道要待幾天,所以我們就把林森和贠婺也帶上了,當(dāng)然,還有家里的幾個小家伙。
到了我這邊的住處,納蘭就愣了一下道:“初一,沒想到你在西南混得這么好了,別墅都住上了。”
我笑了笑道:“這是我爺爺送的,我估計是這個別墅區(qū)里最窮的一個人!币缘彤弟。
上了車之后,納蘭看著我們車后排座上的幾個小家伙道:“初一,你還真是喜歡小動物,上次見你,只養(yǎng)了一只兔子魑,現(xiàn)在,黃鼠狼、大老鼠,蛇都養(yǎng)上了,還有那個藍(lán)家伙……”
納蘭去我們家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阿魏魍,所以我也就沒有把它再藏起來,而此時納蘭看著阿魏魍一時就叫不上名字了。
我笑了笑道:“愛好,愛好而已!而且不光是我,你說的幾個里面,有三個是王道長養(yǎng)的。”
至于阿魏魍,我沒打算和納蘭仔細(xì)解釋,就讓她誤以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好了。
至于這次劉家給我們的任務(wù),我心中總是忐忑萬分,所以我就準(zhǔn)備以納蘭的命氣為引,起上一卦。